卷给他,殷末想用手来拿,又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洗手,把手收了回去。周喻义说:“我喂你吧。”
刚出锅的春卷金黄酥脆,还冒着热气,熏得殷末脸都快红了,他的脑袋凑近了一下又挪开,鼻子皱了皱:“有点烫。”
周喻义凑过来对着春卷吹了吹气,让春卷凉了一会儿,说:“再试试?”
殷末小心翼翼咬了一小口,春卷外皮凉了,馅儿还是烫的,他就像被踩到了脚的兔子,胀红着脸蹦了起来,周喻义连忙张开手让他吐了出来,殷末伸出舌头,拼命扇着风:“天啊,怎么这么烫!”
“对不起。”周喻义扔掉春卷,冲了下手,捏起殷末下巴仔细瞧了瞧。他也没想到这春卷是灌汤春卷,殷末的舌头红了一小块儿,周喻义有些心疼,凑过去帮他吹了吹:“疼吗?要不要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