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地被周喻义两腿之间的硬物顶到了,吓得他又和兔子一样跳了起来。
“你别发情啊!”殷末又躲过周喻义的一吻,伸手捂住周喻义嘴,大声道,“我就看看你伤得怎么样!”
他看到周喻义眼里的欲望在渐渐熄灭,进而转化为一丝他不琢磨不透的东西。他呆住了,然后听见周喻义轻轻叹了口气,张开手臂环住他。
“别动,我抱会儿。”
到底是为自己受的伤,殷末也不好意思说不让他抱。他向后挪了一点,避开周喻义隆起的帐篷坐在了他大腿上,然后趁周喻义催动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时,解开了周喻义的衬衫。
入目之处,果然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淤青,殷末怔住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伸手抚上那片淤青,问:“疼不疼?”
周喻义把脸埋在殷末脖颈间,侧过脸,吻了吻他的脖子:“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一句,我帮你吹吹吗?”
“……吹你个头!我脸还疼我找谁给我吹?老林吗?”
殷末一挥手把周喻义的衬衫拉上,想去找章医生,周喻义却抬起头,把殷末搂紧了不让他走,捏住殷末的下巴,说:“我看看。”
殷末打掉周喻义的手:“别摸我的脸!”
“看看!”
“不准摸!”
“那吹一下?”
“你他妈把口水吹我脸上了!!!”
殷末万分后悔刚刚没找章医生借一张消毒纸巾,他正想推开周喻义的头,门突然打开了,接着,他用余光看到了门口老林呆若木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