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还是我亲口跟妳承认我爱她?妳凭什么就认定我们有什么?”
“三更半夜,你们在一起共处两个小时,你觉得在一起能干什么?!”她推开他,一身清新的香水味道,闻着她几欲作呕。“离我远点,我怕林尔惜的香水毒死我!”
“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信?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我为妳做了这么多,可你由始至终都没相信过我!”
“你做的事情让我怎么相信你!”
雨水让单薄的衣服变得很沉,沉得她透不过气。“也许,我们根本不合适……不是你跟林尔惜的问题,而是你没法让我相信你……”
筱郁将手心里的钻戒放在他手里,对他说:“Ivn,我想回家了。”
他看着戒指,苦笑,却没有说话。
她以为说了分手,心里堵着的东西会消失,可没有
反而压得更重,重的让她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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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伊凡送她到家门外,她刚要按门铃的时候,他搂过她,轻轻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轻得如风,淡得如水。
筱郁别过脸,避开他象征告别的吻,按了一下门铃。
他说:“我总以为再付出一点,再改变一点,就能得到妳的心。”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总以为再坚持一点,再容忍一点,妳就会懂我的感情,可是妳从未懂过,永远都不会懂……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妳都不可能相信——我爱妳!”
他放开抓着她的手,雨水打湿了他的身体,也打湿了他的张扬和不羁。
他脸上那由内心散发出的忧伤和无奈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让她开始自责……
“很抱歉!”她说。
“没关系,是天意让我们相遇的太迟……”
这是分手的对白吗?
弄得她反倒相当内疚。
他怎么不狠狠地捏着她的手臂,摇晃着她大吼:“我是瞎了眼才爱上你这么绝情的女人!”(如果配上嘶声竭底的大吼就更有效果。)
可人家连分手都表现得像王子般优雅得体,眼睛里都是伤痛,嘴角还极力维持着宽容的微笑。
看得别人的心饱受蹂躏,心血流得比雨狂暴。
就在筱郁想搂住他对他说:“我其实是爱你的!”,佣人给她打开门。
“小姐?”
欧阳伊凡对佣人交代说:“筱郁淋了雨,给她煮碗姜汤喝……伺候她洗过澡再让她睡觉……别打扰她休息,关伯父和伯母如果问起,让他们给我打电话。”
欧阳伊凡说完,又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妳能不能……别关手机……”
她傻傻地点头,脸上的雨水有了特殊的温度。
可惜雨太大,他看不到她脸上的泪水……
他打开车门,上了车。
雨水打在汽车玻璃上,模糊了他的影子。
他坐在车里,看着手心好长时间,才启动车子,消失在那个灰蒙蒙的辰雨里。
她知道,他看的是她还给他的钻戒!
她靠在大门上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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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喝了姜汤,筱郁本想睡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知。
没想到脑子混混沌沌,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枕头湿了,她翻过去睡另一面,才发现那面早已湿了。
熬到中午,楼下的电话响了,虽然声音不大,但她反射性地坐起来想去接电话。
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她的妈妈已经挂了电话,她的爸爸问:“是伊凡打来的?”
“嗯!这孩子真懂事,说请了大夫,一会儿过来看看筱郁着凉没。”
“他今天不是要竞拍一块地皮吗?!”
“是啊!这么忙还惦记着她们筱郁,看来两个也没什么大事,估计就是闹闹别扭。”
“筱郁这孩子太任性,都是让我们给宠坏了。”
她任性吗?也许吧。
她记得有一天晚上,她躺在藤椅上看,看见里面提起香蕉船,她抹了抹嘴唇感叹:“香蕉船……好想吃啊!”
欧阳伊凡立刻穿衣服出去,一个多小时后,拿着快融化的香蕉船回来……
不知道他在哪家店买的,比她以前吃过的都要好吃!
其实欧阳伊凡很懒,有时她让他去公司看看,他总说懒得动,可每天晚上接她下班时他从来没说过懒得动。
他每次出去应酬回来就说累,可陪她逛一天的街,走路时脚步都僵硬了,也从来没跟她说过一句:他累!
想着想着,她的泪水又流下来,他对她真的太好了!
她爸爸刚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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