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的唤他。
“我保证不会出入命。”他说,顺便很快的看了丁希男一眼。
“你这算威胁吗?”她不甘示弱。“谁要谁的命还不知道呢!”
“你真的这么‘凶’?”
“空手道三段。”
“胡说八道呢?”他冷然的问。
“你……”丁希男狠瞪他,没有想到他嘲弄起人是那么的自然、理所当然。
尤杰也想远离战场,因他帮不上任何忙,现在是“王子”碰上了“女王”,鹿死谁手还不知道,真不知道如果总裁见到这场面,是会摇头叹息,后悔自己下了这一棋,还是大声叫好?
“我……下楼去帮忙。”他小心说。
“很快就好!”丁希男加了句。
“你们……慢慢聊。”尤杰马上闪人。
当贮藏室里只剩下这两个身充满了火药味的男女,那随时可能会引爆的气氛叫人不由得毛骨悚然,而他们却完的不自觉。
“想说什么?”她一副老板的派头。
“我们的薪水怎么算?”
“一万五千八百元。”
“台湾的最低薪资?”他精明的问。“其他的福利呢?如果我们要公事公办。”
“我们已经提供了吃住。”她得意道。
“这样的质量一”
“我有叫你们睡地上吗?”她抢白。
“如果我们要在外面租房子呢?”
“欢迎。”丁希男笑得好开心、好讥讽。“台北的房价当然不能和美国比,不过,光是租金可能就要花掉你们两个加起来的一半薪水,吃当然不是问题,但是衣、行、育、乐,都要钱哦!”
“你今年几岁?”他突然凶神恶煞的问着她,活到这么大,他第一次碰到这么没有良心、这么冷血、这么尖酸刻薄的女性。
“要你管!”
“你怎么会这么可怕?”
“可怕?你有没有用错形容词?”
“我赌你顶多二十六、七岁,但是你那会算计、斤斤计较、恶毒的嘴脸令人反胃。你是不是没有男朋友?是不是缺乏滋润气所以心理方面有些……”他极尽讽刺之能事。
“你……”丁希男又惊又怒,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说出这种侮辱的话。
“想踢我出去吗?”他冷笑。
“你以为我不敢?”
“那快啊!”
“你这个不知死活——”她正想真的踹他出去时,她突然想到这会中了他的计,并且让她的父亲难堪,她不能如此冲动。“别想!”
“丁希男,你可以的。”
“我偏不!”
“我和尤杰很乐意走人。”陆承义一直引诱着她。“没有人会怪你,是我们的问题,你不需要自责或觉得无法交差。”
丁希男斜睨着他,她才不会便宜他或是顺了他的心,他愈要和她作对、愈以为他可以打败她时,她愈要叫他跌破眼镜。
“明早四点。”她突然转怒为喜,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很叫人意外。
“做什么?”他本能的回她。
“去买菜啊!”
“我?”
“我会和你一起去,你只要负责搬东西和提东西就可以了。”她一副好像他只要出出力气就可以。
“你是说真的?”他一副备受折磨的样子。
“怀疑啊!”
“你知不知道我在美国——”他突然的闭上嘴。
“怎样?”她讽刺的睨他。
“算你狠!”他没有再和她辩。
“别迟到,楼下门口见。”
“不然呢?”
“你听过扣薪水这东西吧!”
“你……”在心里,他已经不知杀了她多少次。
“准时是美德哦!”
陆承义一夜没有睡,因为一来“准时是美德”,二来他绝不让丁希男那女人看扁,如果她以为他会睡过头,那他要叫她吞下她的话。
丁希男看到他站在简餐店的门口时,她真的是有点小小的讶异,天空仍是一片漆黑,而且大清早的寒气逼人,要从温暖的被子里爬起身是一大折磨与考验,他做到了第一点。
“了不起!”她“称赞”。
“还有没有什么狠招?”
“狠招?”
“问你自己啊!”陆承义的脸比她的臭上千百倍。“要不要先跑上个五千公尺,还是抱上几十公斤的东西练身体?丁希男,如果你以为你可以整倒我,那么还早呢!‘女王’。”
从来不觉得女王这绰号可以这么刺耳、这么的难听,但是她当作没有听到。
“我们要去果菜市场。”她淡淡的说。
“真是果菜市场?我以为是和地狱一样刺激的地方。”他忍不住酸道。
“会开车吧?”她不理会他的挖苦。
“我的驾照是美国——”
“被抓到了再说!”她一派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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