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一停,两人便牵着手,像其他的舞客迫不及待地到别的地方去,快步出舞池,经过端着香槟托盘的侍者,安筱筱停下脚步,从托盘上拿起一杯香槟,仿佛怕他跟她再抢似的,匆匆饮尽。
她已分不清她是真的口渴?还是欲火使然?
“味道不错,我还要一杯。”安筱筱又拿起一杯香槟。
“少喝点,香槟也是酒,别喝醉了。”罗纬高深莫测的警告。
“我的头好晕。”一步出舞会会场,安筱筱就感到头昏脚软。
“你这样子不适合开车,叫计程车送你回家好了。”罗纬搀扶着她。
“不回家,我要让安守仁找不到我。”安筱筱赌气的说。
“那你今晚要住哪?”罗纬明知故问,心跳加速。
“宾馆。”安筱筱毫不考虑的说出和罗纬想法一样的地方。
“你一个女人住宾馆不太安……”罗纬打算以绅士的语调毛遂自荐。
“我知道哪里有安的宾馆,我五年前去过。”安筱筱感伤的说。
“到我住处。”罗纬脸色丕变,很不高兴她想到任竞远。
“我不喜欢麻烦别人。”安筱筱虚弱地摇了摇头。
“我不是别人,我是你朋友,还演过你男朋友。”罗纬试图说服她。
“你在打什么算盘?”安筱筱眼中筑起一道防卫的铜墙铁壁。
“你不会被强暴,我发誓,除非你愿意。”罗纬强调。
“哪有女人愿意被强暴!”安筱筱嗤之以鼻。
“我懂了,你是怕跟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罗纬改变策略。
“你不用激我,我就给你机会,证明你是不是我朋友?”安筱筱无惧的说。
坐在计程车后座,尽管安筱筱意识到身体不对劲,但某种不明的亢奋,使她无法控制身体,一股热流像脱缰的野马在她两腿之间奔窜,不一会儿,她的内裤湿了,她不安地交叉双腿,阻止热流氾滥开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明白禁锢五年的欲望,为何一夕之间破冰而出?
随着车子转弯,她的身体弱不禁风地跌进他怀中,她想坐正,可是无能为力,这时他的手很自然地落在她肩上,两人像情侣一样依偎,她想推开他,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靠在他怀中的感觉真舒服,她又何必太矜持!
到了罗纬的小公寓,已是半个小时之后,舂药在她体内形成一股强大的乱流,摧毁她的理智,使她陷入情欲冲动中,她心神荡漾,她意乱情迷,她欲火焚身,她口干舌燥,她的视线有意地飘向他裤裆……
她好希望他能用力地,一遍又一遍刺进她体内,让她疯狂……不!她摇了摇昏沉沉的头,想把色情的念头逐出脑海,不然她真的会发疯,极有可能做出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坏事——她好想尝尝他男性化的身体是什么味道?
罗纬早已看出她眼神迷乱无章,但他很佩服她仍在挣扎中。
那种春药,就算圣女贞德喝下去,保证在一个小时内也会失去抵抗力。
今晚,一想到今晚,罗纬的眼睛就像看到猎物的野狼般炯炯闪亮。
“我口渴。”安筱筱瘫坐在他单人沙发上。
“我去替你倒杯水。”
“你喂我喝。”安筱筱卖弄风骚的娇嗔,但口气仍不改自大的本色。
“还要吗?”罗纬先喝了一口水,然后对着她的嘴徐徐灌入。
“不了。”药力发作的缘故,致使安筱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还有没有其他吩咐?”罗纬巡视着她的身体问。
“我想躺下。”安筱筱眼带勾引的说。
“我抱你上床。”罗纬轻而易举地把她放到新换的床单上。
“我好热,我要脱衣服。”安筱筱拉低领口,露出白皙无瑕的细颈。
“要不要我代劳?”罗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的手好重,抬都抬不起来。”安筱筱盈盈眸光抛送着秋波。
“让我来。”罗纬迫不及待地扑到床边,从丝袜开始脱。
安筱筱习惯隐藏她穿E罩杯的秘密,但这个秘密今晚将被罗纬揭穿。
当他褪掉她宽松的毛衣时,看到特大号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沟,他的裤子立刻变紧,他的心一阵阵发热,春药在他身上的威力远不如看到如此美景来得大,他感到天旋地转,他必需摸什么东西支撑摇坠的身体。
万万没想到他的手居然伸进她乳罩里,以摸水蜜桃似的乳房寻求支持,不过这一招挺管用的,他头不晕
了,整个人专注地追求至高的欢乐。
他粗鲁地扯开防碍的乳罩,不知是那个混帐发明的,他要好好地欣赏她水灵灵的乳房,在他大而热的手掌心中,鼓涨的模样,还有她鲜红的乳头,变硬的情景,对男人来说,这就叫大饱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