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吧。”
“我还是自己去吧。”李响冷笑,随后直截了当地说,“事到如今,我已经不相信你们任何一人了。朱记者就是上厕所时被害的,我不想重蹈他的覆辙。”
说完,李响就独自下车了。
李响对廖飞的怀疑与嫌弃简直溢于言表,但廖飞不怪他。
毕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李响有这种反应也不足为奇。
不过李响提到了朱记者,廖飞不禁想起了朱记者死亡前仍死死攥着的烟头。
那个烟头现在还在廖飞的口袋里。
“朱元啊朱元,你究竟想说什么呢?”廖飞一边掏出那个烟头端详着,一边轻声念叨。
“在想朱记者的死吗?”鹿淇说。
“嗯。”廖飞点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临死还要把这东西攥在掌心。”
鹿淇用食指卷了卷发梢,想了一会说:“有没有可能,朱记者想表达的意思很浅显?”
“比如呢?”
“嗯,比如……他只想告诉我们,杀他的人也吸烟?或者说,杀他的人,原本就是约他出来吸烟的?”
“除了你我之外,梁涵和李响都吸烟。”
“可是梁涵总不会跟朱记者一起去厕所吧?”
“不能这么考虑,朱记者要上厕所也可能是凶手伪造的,他的腰带,也可能是在死后被凶手解开的。”
“这确实有可能。”
“所以从吸烟与否上,判断不出谁的嫌疑更大。”
鹿淇点头,不经意间又望了一眼梁涵。
他们两个人交谈的声音很小,近乎耳语,但鹿淇依然不确定梁涵是否听得见。
忽然,车顶的灯光闪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