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声好奇地看着这个不是周末的中午时分,二楼的座位陆续坐满人,不少桌已经摊开扑克开始斗地主。
“真清闲啊!”他感慨万千:“是个生活的好地方,等我们赚够钱回来贵阳养老。”
米色紧身短袖针织衫、栗色西裤的安安慢条斯理出现在走道,对她挥挥手。
走到相邻两桌时,被人叫住,看样子是遇上熟人。有个男人站起身朝我这边看看,然后跟她一起走过来。
是汪林。
陆嘉声礼貌地站起身。我靠在沙发上,给他们做介绍。
我的初恋情人和我的现任男友握手坐下客套地说话。
安安分明在偷笑。我装作不经意地伸手帮陆嘉声拉直卷起来的衣领。
分明落在汪林眼中。他坐不住,站起来喃喃说“那边朋友还等我打牌,改天请你们吃饭再聊。”
他走开了。
几年不见,居然发福,头发有秃顶的趋势,皮带系在大肚子下,钱包和手机把长裤口袋塞得鼓鼓的。
这就是我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吉他王子?
正文 七
(更新时间:2005-11-3 17:44:00 本章字数:3078)
安安早就赶去上班。我们一人抱个大方枕半躺在沙发上发呆,许久不曾这样放松。不必担心上班迟到看老板脸色,不去想月终提成能不能兑现。索性放肆地脱掉鞋蜷在沙发上,用陆嘉声的大腿做枕头。
老陆半眯着眼,不时用手梳理一下我的头发。
“你那个老同学又去上洗手间,哈哈,每次都要回头看你一眼。”
掐他的腿:“你几时变的这么观察入微?”
“是你的爱慕者还是老情人?”
我假装翕翕鼻子:“哪里打翻醋瓶子了?好浓的醋味啊。”
“我跟他曾经好过几天,不过他的封建父母说同姓不能通婚,棒打鸳鸯,他很快另娶他人,据说已离婚。”
“看来我得谢谢他,如果不是他不要你,哪里轮到到我?哈哈”
满足完陆嘉声的八卦心理,不想再谈论这个汪林,他是他,跟我早就没有任何瓜葛。给老陆说起上午在陈妈家的事,“真的,我真是听到一个女的在房里唱歌才进去的。”
“会不会是楼下的人在唱?疑神疑鬼。”
“想不到小香香长大还真是个美女,美女在深圳应该都混得不错吧,我们这样的丑女人才得靠自己拼搏。”
“嘿嘿,我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也不见得长得美就过得好的,记得以前跟朋友去圣保罗喝酒,有个陪酒的女孩长得真美,眼睛幽幽地望着人,结果我们连续几个周末跑去找她喝酒。”
“好啊你,居然跑去喝花酒!”我撑起身拿方枕砸他的头。
“好多年前的事情,就是喝酒,跟她说话,她声音哑哑地听起来舒服。”
“你还想演救风尘不成?那些陪酒女孩还不就想让你们多消费点酒水。”
“半冷半暖的秋 静静熨贴你身边
默默看着流光飞舞
望风中一片片红叶
惹心中一片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
再认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波缠绵
留人间几回爱 迎浮生千重变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未问是劫是缘
像柳丝像春风 伴着你过春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放出心底狂热
抱一身春雨绵绵”
咖啡厅终于停掉那张让人耳朵起老茧的凯利金萨克斯,换了一张粤语歌。
“这是什么歌?听得人懒洋洋又好象春心荡漾。”老陆问我。
“电影《青蛇》里面的,黄沾(那个zhan 字拼音打不出来)写陈淑华唱。”我跟着轻声哼哼:“留人间几回爱,迎浮生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未问是劫是缘……”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不是缘就一定是劫吗?
天空忽然多出很多厚积待发的雨云,太阳不见,陈淑华的歌声嘎然停止,变成英文歌。
我们就像两条冬眠初醒的蛇,懒懒地在沙发上挺直身体,商量下一步行动。
汪维其又发短信过来吩咐我一定去看范华在她怀孕 3 个月就开始建立的网络相册,有初生宝宝的照片。想不到那看起来木衲没情趣的姐夫也跟她一起疯,还学辣妈维多莉亚露出大西瓜一样的肚皮拍照。我看过上面一张胎儿的超声波扫描,大头小身子小四肢,恐怖得像ET,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从那般怪异的模样长大的。
在咖啡厅把晚饭也解决掉,出门去寻网吧。痛骂陆嘉声
没带笔记本过来,他委屈地说自己可是来度假的。
还好,不是皱巴巴的粉红小兔子样,外甥女头发浓密,看得出来眉清目秀,有乃母真传。还有父母大大人、外公外婆各自抱着小公主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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