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冠宇什么病人没有碰过,他不会被她打败,瞄了眼计算机屏幕上她的出生年月,原来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了。「你有按时吃吗?」
「没有。」她答得爽快。
「为什么?」
「忘了嘛。」
「所以不是我的医术不精或是开的药有问题,是你没有按时吃药。」习冠宇酷酷的说。
「我不过是忘了三、四次。」她抗议。
「所以你的感冒还没有好。」
「我只是感冒,照说吃个一天的药就该药到病除。」她和他争辩。
「你以为我开的是仙丹吗?」
「你不是很行吗?」王悦萱直视他。「我的一个客人这么说的。」
习冠宇不得不正眼看着这个叫王悦萱的女人。
「我是说……你的医术,你不要想歪了!」但这么说了之后,王悦萱反而觉得自己是愈描愈黑,她干么和他讲这么多,看完并拿了药走人就好了,她和他瞎扯什么!
「你觉得我该想歪?」习冠宇如果不搭腔,那么他随即可以看下一个病人,可是他却忍不住的接了话。
「你不该!」她马上说。
「因为你没那意思?」
「什么意思?!」王悦萱说:「她觉得你很行,但是我不这么觉得。」
「你认为我不行?」习冠宇冷冷的问。
「我是说你看病的医术。」
「我说的也是这个埃」
「你是说这个?!」
「不然你以为我在讲什么?」习冠宇分明是在逗她。「你不要想歪了。」
「我没有想歪!」她觉得冤枉。
「我也没有。」
「那很好!」她有些恼羞成怒。
「我很行的。」他继续揶揄。
「你……」王悦萱不知道他这会是在指什么,为了不想愈说愈离谱,她干脆闭上嘴,顶多再也不踏进这家诊所,反正多的是看感冒的内科医生,她和这个家伙不对盘,她别再来就是了。
习冠宇看着这个明明既美又有女人味,但是一开口却有些蛮横、不讲理的女人,她的身上有种原始而且野性的味道吸引了他的注意,从他老婆五年前车祸死亡至今,他还是第一次对女人有感觉。
「这些药吃完,你最好再来看一次。」他吩咐。
「一个小感冒要看几次医生啊?!」她不太爽的说,完不怕得罪他。
「小感冒弄不好也会转成肺炎。」
「你吓三岁小孩啊?」
「你是吗?」习冠宇露出一抹笑。
「是什么?」
「三岁小孩。」
「我当然不是!」王悦萱差点跳起来,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这个医生一定和她犯冲。「你什么意思,看我好欺负吗?」
「谁欺负你?我只是叮咛你要再回诊。」
「想敛财也不是用这方式。」要说「毒舌」,王悦萱也是有点功力的。「一个小感冒要来看三次以上才能好,那我看你关门算了。」
「王悦萱……」他竟脱口而出她的名字。
「我才不来了!」
「随便你来不来,健康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反正你也医不好。」
「是你自己没配合——」
王悦萱却很率性的站了起身。「要我来评分的话,你连及格都谈不上,虽然你可能不是庸医,但你也绝对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神医!」
习冠宇第一次被病人气得说不出话,他……真的是败给她了。
Free是由贝大龙和英文名叫Gary的何培佑合开的LoungeBar,他们赶上了潮流,生意不恶,尤其是华灯初上、夜幕低垂之后,他们的生意就更好,总是有一群又一群的时髦男女、蓝领阶级、粉领贵族来捧常
特别是忧郁、眼睛会放电的何培佑更是吸引了不少的女性客人,有人说他曾做过牛郎,所以知道怎么把女人勾过来,对这传说,何培佑既不否认也不加以证实,反而更增加了他的神秘性。
而贝大龙则刚好相反,他是那种阳刚、粗犷、大剌剌的男人,所以和何培佑正好是互补,他们都吸引了不同类型的女人,每天数钞票数到累。
既然汤哲翊去了高雄,贝小蝶和王悦萱关了店门之后就直奔Free,反正回家也没有什么事好做的。
贝大龙招呼着自己的妹妹和王悦萱,对她们这么晚还在这里出现有些不悦。
「十点半了!」他指了指他的表。
「哥,你这里不是营业到凌晨四点吗?」
「那是对客人,而你是我的妹妹。」
「我不是你妹妹。」王悦萱马上慧黠的反应。「所以我可以待久一些喽!」
「王悦萱,你像是我妹妹。」贝大龙说。
「扫兴。」王悦萱一哼。
「汤哲翊呢?」贝大龙看着他妹妹问。
「在高雄,今天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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