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条送进嘴里,端起碗把汤一口气喝完了。放下筷子慕容将军看了眼右手边放的那碗完好一新的面,是特意留给随行军医的,军医忙乎了一晚上终于把受伤的士兵照看妥当清洗过伤口上好药了。肚中饥肠辘辘直打鼓,其他人都已经捧着碗吃上了,岳军医挂念着自己那碗面被其他兔崽子吃了。回头看慕容将军身边还摆着他那碗面,心里欢快急忙忙的提了提袖子抓起筷子,“哎呀,面还是热乎的,太好了。这鸡蛋煎得可真好看,瞧着食欲倍增。”
岳军医是个欢实的人,大大咧咧满嘴是话,就喜欢说,长了一张管不住的话唠嘴。也由于嘴巴太能说,性子实在,岳军医从太医院远走边疆做随军大夫,条件艰苦了些,但好歹不用整天担心自己一张嘴巴得罪了谁。
岳军医满脑子都是热面,刚准备下筷子,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眼对面坐的人,他顿时膝盖一软顿时给跪了。
随行军医医术是好,就是人太欢实了,每天都是戏。士兵们都习惯了岳军医的欢脱,只当他又耍宝了。断情被岳军医的动作弄得皱眉,“做什么?”
当着外人的面还耍什么宝,慕容将军叫岳军医起来。然而岳军医膝盖软得起不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冻得,他说话都大磕巴了,“九九九九九九……”
“九什么?”慕容将军问。
岳军医的磕巴突然又好了,直溜溜地冲王一诺一拜行了大礼,“九王爷!”
“噗——”断情一口热汤喷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