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吗。她这种昧良心缺德事都做得出来,我怎么敢让她和我女儿住一个房子里。”
方可可的意思谷海强明白,刘金燕的所作所为真的让她害怕了,她想让婆婆走得远远的。
“这、这怎么可以?她是我妈。”
沉默半晌,方可可问出心里一直介怀的问题,“囡囡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有一份?”
“你别多想,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事。”
“我们房子首付妈给的八万块钱我们凑一凑还回去吧。这缺德钱我们不能要。”
谷海强脸色很是不好看,可他也不能说妻子的不是,方可可品格正直,恐怕从今以后,她不会真心拿刘金燕当长辈,更会疏远关系。
她不说和刘金燕断了联系,已经是给了他面子。
……
王从容和谷海超回到家又是一轮激烈的争吵,吵到后来谷海超动了手,隔壁的王一诺早早报了警。
警官瞪视人高马大的谷海超,“打老婆怎么能行?有话好好说。”
出警后喝止了夫妻间的争吵 ,小地区警察管他家暴还是什么,只要不出人命,家庭纠纷他们只做口头调解,警官们很快又离开了。
施加家暴后的谷海超感到自己教训了王从容一顿,警察也管不着他们家的事情,打了老婆什么事也没有,他心里总算舒坦了,不再管王从容自己回房间躺下睡觉。
王从容用药酒给自己处理了伤处,拿起手机王一诺给她发了信息,问是否有问题,是否需要帮助。
王从容用纸巾擦去手指上的药酒,才回复信息:不要紧,我自己能解决。
王一诺:不要勉强。
王从容:没有勉强,我很强。
然后给好朋友打电话,“宁宁。”
倪宁宁接通了电话,“怎么了?”
王从容说到,“明早能来我这一趟吗?”
最近发生的时候王从容始终憋在心里没跟朋友透露过。
倪宁宁见好友没主动说出了什么事,她也不问,答应明天过来。
深夜凌晨两点,谷海超睡得最沉的时候。
王从容取出藏在客厅沙发背后的一袋东西,似乎早早预料到了这一天,她准备了一袋用得顺手的捆绑绳胶布伸缩钢棍。
她把熟睡中的谷海超绑紧手脚,考虑到谷海超的身体素质,捆绑完绳子,再用胶布把他手脚捆着缠上十几圈胶布,双重保险保证他插翅难飞。捆完手脚,用胶布把他嘴巴封上,也不忘把他眼睛蒙了。
王从容这才打开卧室大灯,她甩开伸缩钢棍,试着挥了挥,虎虎生风,用力朝着谷海超大腿抽了一棍子下去。
谷海超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在床上弹起,他疼醒了,可被捆了手脚封了嘴,动弹不得,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他惊恐于此时的情景,他甚至不能分辨自己在那里,发生了什么,谁在打他,只有留在身体上一下比一下更重的疼痛是真实的。
王从容毫不留情,挥舞着钢棍,朝着他身上肉多耐抽衣服能盖住的地方打,打得他满床翻滚,最后滚到地上再没地方躲。
王从容没有边打边骂的习惯,她咬牙沉默着,把力气用在挥舞着钢棍,她不好过,她要让他更不好过。
谷海超疼得厉害,被打到满地打滚,后来没力气滚了,眼泪鼻涕满面。他心里升起自己今天要被活活打死的绝望,却不知道王从容一开始就没打算要他的命,她要他和刘金燕活着受罪。
谷海超要是嘴巴没被堵住,一定满地求饶,深夜扰民王从容懒得听。
谷海超要是眼睛看得见,知道动手的是王从容,他一定恨不得当场咬死王从容,可王从容就是要他对所有一无所知,承受着疼痛和恐惧。
打到累为止,王从容暂时放下钢棍,端了一杯水到阳台上吹吹风。
她看了眼手机,凌晨四点,再打一会天就亮了,喝完这杯水她抄起钢棍回屋。
这间屋子灯光通宵达旦,窗帘紧闭,男人的咒骂和痛哭被堵在胶布下,只有低低的呜咽,随着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回响在室内。
凌晨五点,王从容洗了一把脸,神清气爽站在阳台上看天空缓缓铺满朝霞。她嘴角还带着昨晚谷海超家暴后留下的淤青,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达到了平静,略显憔悴的脸庞望着远方云霞无喜无悲。
身后室内地板上,隐约可见□□身板只穿了一条睡裤男人佝偻的身影,光裸的腿上青肿交叠,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