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了,乳头还这么敏感、紧翘,我还以为阿永会感到不好意思。」
知道敏感,就不要边说边掐,混帐!
「很难过吗?你的眼睛里面都是泪……」
明知故问,还故意往上面抠!
关永确信这家伙肯定有虐待狂的倾向,看到他不能自已地弓高了腰,想平缓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刺激,这家伙就越是乐。
「希望我停下来吗?」
这是陷阱,一定是!
脑子亮出「不要上当」的黄色警告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举起「我让你骗」的白色投降旗,点头如捣蒜。
「好吧……」
不敢相信这家伙还真的有点良心,终于把手从关永硬挺得像颗小红莓的乳头上移开--总算可以好好地喘口气了。
「用舔的,你就没意见了吧?」笑嘻嘻地,从谢秉竹口中说出了令人惊恐的话语。
「你、你麦来乱!」脸颊抽搐,下腹抽筋。
恶劣的以嘴唇沿着关永的耳廓轻轻地掠过,让关永的体温骤升、脉搏急遽加速之后,又撂下一句「我的拿手好戏才刚开始呢,你就躺着慢慢享受吧!」这种叫关永又气又剉的「威胁」,然后唇再咕啾、咕啾地沿着脆弱的颈际线,一路下滑。
细细小小的麻痒感刮过了神经,搔不到痒处的焦虑使得皮肤过敏到连潮湿的部位一触及空气时所发出的一点颤动,都会牵引出快感。
望着男人性感的唇渐渐移往了自己胸口上残存着一点欢乐余韵,仍处于俏立状态的乳头--明明还没接触,可是充血的尖端已经自我胀缩着、迫不及待地诱惑着男人。
可是男人并不急于掠夺,仿佛在品尝着芳醇美酒般,舌头在关永的胸口上啜饮着。
「哈啊……啊嗯……」已经濒临极限了,不想发出声音,但又无法不发出声音。
厚实火烫的掌心,徐徐地巡梭着关永结实平坦的小腹,时而在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中心画着圈圈。
关永何曾被这样「挑逗」过?
他有过的男女关系之中,向来是他让那些女人娇喘连连,勇猛地在床上攻城掠地……应该吧?虽然已经将近十年未近女色(他可不想再踏入婚姻陷阱里),但记忆里面,自己的勇猛还颇受女人好评的。
以前交往过的熟女对象中,不乏特殊行业、深谙此道的厉害高手,从她们身上,关永学到了伺候女人的方式,并且相信只有让女性欢喜,自己才可以获得快乐。
可是现在谢秉竹的所作所为,完颠覆了他过去的经验法则。他想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易地而处,成为「娇喘」的那一方啊!
「啊、啊啊……」
舌头与乳头接触的那一秒,尖锐又强烈的刺激仿佛穿透了脑门,关永脑中一片空白,眼角有股湿气。
草……真他X的……啊!
关永不知道自己的「技巧」是哪一等级的,可是他知道女人是可以假装出有所反应的,男人却不行。
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一旦器官起了反应,除非遇到什么很强烈的挫折或哪里有毛病,否则要说消下去就消下去,也没那么容易。正因为男人的身体很诚实,因此关永根本无法假装自己「不要」,这也是谢秉竹有恃无恐,拿他的身躯当玩具,玩弄在掌心上的主因。
「……你够……了吧……」嘶哑的,关永扭曲着泪眼迷蒙的脸孔,朝着紧含着自己左侧小乳头的男人发出不平的抗议。
谢秉竹停了下来。
反正这里也没别人,而在谢秉竹面前,早已经不知丢过多少次脸了,关永现在也不在乎被他看到自己哽咽的丑态。
「你只是想羞辱我的话……已经可以……住手了……我承认你很行……比我还行……连我这个快报销的老引擎,都被你弄得快爆了……」
关永感觉得到眼角蓄积的水,已经溃堤地往脖子、脸颊流了下去。
现在谢秉竹一定在内心中嘲笑吧?年纪老大不小了,居然像个十八姑娘般哭哭啼啼的--
更,你以为是恁伯想哭的啊?要是控制泪水跟控制尿水一样容易,恁伯会忍到膀胱爆炸,也不会让泪水流出来!
这样也好。让谢秉竹看清他关永的真面目--
一个即将步入后中年期,很快就会开始秃头、满脸皱纹、掉牙落发,论人生的成就也不过就是开了间小小机车行的欧吉桑。
十八年前再夯的小混混、再帅的打架高手,在岁月的摧残下,早已经变形、磨光了棱角,少了霸气,一点都没有值得「白马王子」留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