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皇帝陛下离得远,费路西不用担心陛下注意到他的无礼。
“……士兵们!抬头看看你们的旗帜,这鹰旗乃是天神赐予帝国的礼物,鹰旗所到之处,就是你们这些勇士集合的地点,你们要像爆发的山洪一样冲……”
两页稿子八世皇帝很快念完了第一张,他漫不经心的翻页,一阵风吹来,大意的皇帝手略微一滑,第二页纸条脱手而出,飘向他够不着的远处。皇帝陛下楞住了,演说嘎然而止。
奇怪的人们一齐伸长了脖子看着上面,这种万众举脖的场面也很有壮观性。费路西也一样,而且他看到了一张飘飘飞舞的纸条,轻盈如羽毛一样在飘过他的上方。一伸手拿下来,咦?这不是陛下的演讲辞吗?
费路西恍然的看看台顶,原来陛下也会夹带小条作弊啊。尴尬的八世皇帝咳嗽一声,直接越过演讲仪式,宣布道:“大军接旗!”因为心虚说得很大声,陛下拿起桌案上的军旗从高台上抛下去。
军旗的旗面与旗杆是在一起的,其重量足以使军旗按计划稳定地落到军官群前面的空地上,然后北伐军的总参军长布里昂元帅会上前捡起军旗,宣布大军出发。但是意外又发生了,旗面在空中突然与旗杆分离,光秃秃的旗杆随着众人的视线准确地落到了目的,旗面却被风吹偏了。
费路西一直在打量着布里昂元帅的水桶般的身体,“这样的身体跑过去弯腰捡旗子,一定有很大的可看性。”费路西不怀好意的想道。正在想入非非的费路西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脑袋被一块布蒙住了。他手忙脚乱的把这块布从头上扯下来,“谁开这么大的玩笑?”
费路西嘀咕着。他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他,眼神说不出的古怪,感觉不对劲的费路西把手中的布展开,虽然只能展开一部分,但从这个鹰徽来看,这是…军旗?
八世皇帝心里异常的恼火,今天的誓师仪式不顺利到了极点。难道这是什么不良的征兆吗?想起这个,八世皇帝的心又变得十分忧伤,呆呆的站在高台上。
是军旗!费路西的心情雀跃不已,天上虽然不会掉馅饼,却能掉军旗。被抢了风头的布里昂元帅阴沈着脸,一步一步的向费路西走过来。费路西攥紧了旗子,迎着布里昂走过去,看来他是想把旗帜交给元帅。
布里昂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伸出手去接旗。费路西一个漂亮的大回旋,绕过臃肿的障碍物(人),跑到前面的空地上。这可是能把士气值加到一百的宝物,对费路西的杂牌部队的士气有很大的鼓舞意义。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会使费路西脸上大有光彩。“有了这面御赐军旗,我就不用在别的部队面前自卑了。
要想办法把这个留下。“一直被友军将领轻视的眼神所折磨的费路西暗下决心。
费路西宝相庄严的高举双手托起军旗,运起真力大声道:“撒多费路西感谢神圣皇帝陛下之无比恩赐,愿率所部,在这面军旗下奋勇向前,誓死方休!”
他是要把这面军的军旗据为己有了。
皇帝的心情被一连串的意外弄的大起大落,“他ma的。”受过良好教育的八世皇帝终于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演讲一半就没词了,授旗又搞的阴错阳差,今天的誓师仪式算是什么狗屁玩意啊。
不管过程如何的混乱,但史书上只有一句:纪元1001年6月24日,神英帝国八世皇帝陛下于玉都城北门外誓师北伐。
摩兰王国的首都吉兰诺斯城,清云王宫中有一座无忧水榭。顾名思义,当然是建在水面上的建筑物,而且这座水榭是由摩兰王亚纳尔亲自设计的。现年三十余岁的亚纳尔王喜爱各种艺术,这座水榭就是他的得意之作。
亚纳尔王就躺在水榭的竹椅上,水榭四周有十八眼喷泉围着,为水榭中的人营造出一种梦幻般的境界,在夏天,尤其显得凉爽。亚纳尔王的对面是他最宠爱的妃子芭碧萝。芭碧萝因为弹的一手好琴,深得喜欢艺术的亚纳尔王的欢心,她正坐着用竖琴弹奏亚纳尔自己谱写的一首曲子。摩兰王闭着眼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敲打着节拍。
水榭上的和谐被一个太监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个太监穿越廊桥站到水榭的外面,他不敢擅自进去,等候着国王的主动询问。摩兰王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找到这个太监问道:“什么事情使得你如此慌张?”
芭碧萝停止了弹奏,悄悄的站到远处,她是个很懂事的女人。
“陛下,从南方传回来的消息,神英国的皇帝前天在玉都北门誓师出征,正式向我国开战了。”
亚纳尔王叹息一声,从竹椅上站起来,随口吟道:“南北相安本无事,奈何杀伐平地起?”
“陛下,总帅大人和丞相大人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
“我这就过去。”
当年肯荷斯人历经数十年的战斗才确立了对这里的统治。所以摩兰王国称得上是以战争起家,以军人为
基础建国,导致军队在王国的政治中有特殊的影响。
总帅这一职位就是国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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