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路西懒得理会塞尔的不良想法,问西卡多说:“决斗中死人有什么后果吗?”
西卡多说:“决斗的种类中有生死斗的,事先立下生死状,决斗中有人死亡不用另一方负责。”顿了顿,西卡多又道:“大人你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呢,他们不过是些不懂事的无知小儿罢了。”
“未必。”塞尔突然插嘴说:“他们可不是不懂事,而是有点心计的,他们是想借着打败老大来一举成名。”
“说得好。”费路西夸奖道,又骄傲的说:“连那南方第一青年高手的索尔王子都败在我的剑下,他们又能怎样?他们难道就没想到这一点?”
“这就叫利益熏心啊。”塞尔回答说:“就像是我被美女冲昏了头一样。”
“你怎么变得聪明了?”费路西问道。
塞尔得意洋洋的说:“将心比心嘛,要是能打败老大,我也……”感受到费路西刺骨的目光,塞尔发现自己一时忘形说漏嘴了。“哈哈…哈哈…你们慢慢聊,我会去接着睡了。”塞尔匆匆的离开了费路西的视线范围。
费路西指指门外,对西卡多道:“塞尔说的没错。你看看门外,还有许多平民。据我所知,决斗和骑士精神只流行于贵族中吧。那些平民来这恐怕就是想借着我这块台阶出人头地,爬入上层阶级。”
西卡多沉思一下,说:“大人你在连云之战中功勋第一,难免招的高沙国上下的仇恨,不过那是战争,大人为国效劳天经地义,高沙人也不能拿这个来公开肇事。而大人那次冒称公主的情人,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不管如何总是有亏于道义的。高沙人就只能以此为借口来报复大人,发泄心中的怨恨。谁要能打败大人,肯定会成为高沙的民族英雄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况且高沙目前正需要这样的英雄振奋士气。”
费路西厌恶的表情看着大门说:“这群被利益冲昏了头的人跟苍蝇一样令人生厌。”
门外的口号渐渐的变了,人群口中的“奸贼费路西”变成了“懦夫费路西”。
费路西忽然不经意的笑了笑,他对西卡多说:“你分析的很对,他们是代表了高沙国内的一种心态。但这何尝又不是高沙皇帝的心态呢?”
“高沙皇帝的心态…”西卡多大惑不解。
费路西拍拍西卡多的肩膀道:“你慢慢想吧,我去找公使大人了。”
上床睡回笼觉的孔萨伊朦朦胧胧中被费路西强行拉起来。“干什么?”他不满的嘟哝道。
费路西毫无歉意地一笑,说:“我跟大人商谈一下这次的任务。”
“你有什么问题吗?”孔萨伊问。
“大人你来之前,知道高沙方面指定我必须来的事情吧。”
“知道,否则陛下怎么会派你这个高沙的死敌过来。”
“你可知道高沙为什么这样做吗?”
“你有什么想法了?就直说吧。”谈话经验丰富的孔萨伊看出费路西心中已经有些主意了。
费路西整理一下思路,说:“这次外交谈判,高沙国新败,战略的优势尽失,可以说主动权一定是在我们这边。皇帝陛下雄才大略,胸有它谋,令我们务必和谈成功,高沙又何尝不想和平呢?既然双方都想和平,那和谈总的来说基本是不会失败的,唯一值得谈的就是为自己争的更多的利益。高沙国这边实在没有什么筹码可以要挟我们的,只有拿我在道义上的过错来纠缠我们,以取得心理上的一点优势。虽然这未必是大事,但我们还是无法理直气壮的反驳。所以高沙皇帝特别指定我必须前来。”
“哦。”孔萨伊若有所悟的说:“那高沙官方纵容外面这些人也是为了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这才不是真正的下马威,假如我没猜错的话…”费路西酷酷的说:“明天觐见高沙皇帝恐怕不是那么好受的。”
“没办法。”孔萨伊道:“我们不能不去。”
费路西嘿嘿几声,说:“办法不是没有,我要先给高沙皇帝一个下马威。”
门外的人群围了一天,费路西始终没有踏出使馆一步,傍晚那些人渐渐的散去,他们心中犹自愤愤不平著。
次日是觐见皇帝的日子,一大早仍有人群聚集在门外,费路西却不在乎的说:“没关系,一会肯定会被驱散的。高沙皇帝更急著见我哪。”
话音刚落,看门人就进来报告说:“大门外来了一个百人队,把人群驱散了,并准备护送俩位大人进宫。”
“我们走吧。”孔萨伊颇为忧虑的说。
乘坐著马车,孔萨伊和费路西在护送下毫无阻碍的到达皇宫外。费路西下车後,跟在孔萨伊的身後,昂首阔步的就往皇宫里走去,他狂傲的神态似乎感觉面前的只是一家小酒馆一样。
“慢著!”守门的近卫军军官拦住了费路西说:“请大人解下佩剑。”
费路西斜著眼睛,傲慢的说
:“为什麽要解下?”
“未经陛下特别许可,任何人不许携带任何兵器进入皇宫。”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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