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尔旁边的另一位官员急著对索尔说:「殿下有重任在身,不必如此轻率,还望殿下三思!」
索尔心里想道:这怎能叫轻率?这是个大好的扬名机会,再去见高沙皇帝就跟更好说话。他一摆手,说:「你不必担心,我自有信心。」说罢跳下马走到里茨的面前。
费路西脑子飞速转动著,索尔既然是来求婚,那就以公主的名义给他羞辱,这样他总不好意思再去了吧。如何冒充公主的名义呢?既要冒充公主的名义又要不能被识破,至少不能被当场识破,还要能给索尔最大的打击,那就只有冒充情人了,这种隐私的事别人应该很少知道,因此也很难揭穿真假。
里茨握紧了自己的剑,和索尔对视著。
千钧一发之时,费路西大喝一声:「慢著!」然後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走到里茨身边,说:「阁下要讲个先来後到吧,在下己经苦候了一夜了,难道阁下要抢先吗?」
里茨疑惑的看著这个不速之客:「你是……」
费路西没有答话,又转向索尔说:「在下从公主那听说殿下是约昆的第一青年高手,心里不服,特来讨教一番,望殿下不要逃避啊。」他故意搬出公主的名头来挤兑索尔王子,又说:「刚才殿下说愿与我国的同龄人切磋武技,在下深以为然也。」
索尔王子看著费路西,他著实看不出费路西的程度。这人就像一潭死水,看不出水下的深浅,索尔心里想著,这样的人不是极强就是极弱,他是哪一种呢?「高沙公主的魅力真不小。」索尔心里对自己说:「这么多人为她不惜开罪皇帝向我挑战。」
与里茨打稳赢不输,索尔当然十分乐意接受挑战,但面对不可预知的对手,他并不想冒险。费路西看出了索尔的犹豫,又说道:「阁下既然不敢,那就请回约昆去吧,在下绝不阻拦。」
费路西的话激发了素尔的傲气,索尔王子毕竟是纵横南方少有败绩的青年高手,高手都是有强烈的自尊的。何况当著两国这么多人的面,索尔王子的荣誉感决不允许自己就此退缩。「年轻人中,我还没遇到过比我更强的呢。」索尔鼓励著自己:「相信这个人也不例外。」
素尔刷的拔出腰刀,沉气稳声的问道:「阁下准备好了吗?」
费路西吸了口气,手握长剑斜指索尔说:「得罪了。」然後迅速的一剑刺向对方。
索尔师从於南方著名的用刀高手「流风刀」弗拉维,与约昆王室关系密切的弗拉维把自己的流风刀法倾囊相授。此种刀法讲究的是行云流水般的节奏和身法的配合。有人说,流风刀更像是剑招,但是比剑招更有力。
费路西不敢过於招摇而留下什么证据,没用上光甲,也未使出多大真力。
索尔的武技果然修炼的够强,费路西的攻击均被稳稳的挡下,发出的寒气也完渗不进去。索尔守了几个回合,忽然抓住一个空档一变,如同蛟龙出海般的一刀接一刀向费路西攻去,费路西手忙脚乱的接下几刀,暗暗心惊,看来不得不用更强的真力了。
索尔一刀又一刀的攻击,就当他认为自己胜局已定时,费路西身体暴出了更加耀眼的银色的光芒。索尔心中一惊,他还有余力?索尔不敢大意,急速运气,也发出了耀眼的白光。外人一眨眼间,银光与白光高速的冲撞到了一起,在场的人除了少数的几个高手,谁也感觉不到战局如何。等双方分开,只见费路西微笑的把长剑插入剑鞘,反观索尔,他一动不动的看著自己只剩半截的断刀。目光呆滞,似乎不太相信这个现实。
费路西语气讽刺的说:「不知道殿下是否还要与在下争夺公主?」
索尔惨笑一声说:「在下岂是反覆的小人,不知道阁下大名,在下日後再来讨教。」
费路西斟酌著,含含糊糊的说;「日後殿下来我国,问陛下就可。」
索尔王子打起精神说:「後会有期!」然後就跳上马,头也不回的向南方奔去,索尔的随从们纷纷追赶上去,急的高沙国外务副大臣在後面大喊:「殿下!殿下留步!」可是年老体衰的他是无法追上索尔了。
费路西眼送著索尔王子的队伍往南走去才放心下来,转身就要走人。忽然半天没动静的里茨站到费路西的面前说:「阁下高强,我现在自愧不如,但日後定在京城向阁下挑战,请阁下留名!」
费路西无奈的说:「在下只是来帮你赶走约昆的王子而已,并没有与你争宠之心。」
里茨迷惑不语,费路西哈哈一笑,就大步走去。
高沙帝国皇宫的神安殿中,高沙现任的皇帝斯特正和宰相范理、财税大臣阿尔佐商讨帝国财政的事情。
斯特皇帝留著两撇漂亮的八字胡,他的肤色较深,这是他当年的流亡岁月留下的痕迹。高沙帝国的老皇帝有四个儿子,斯特排行老大。老皇帝死後,斯特的一个弟弟发动政变夺得帝位,斯特被迫逃亡民间,在民间颠沛流离十三年,後来在一些失意贵族的支援下
,重新夺回帝位。
斯特皇帝看著财务报告,对面前的两个人说:「帝国财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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