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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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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但政治家们却十分开心,因为他们现在可以用比以前把一两个人送上月球短得多的时间和更少的花费,将整船的殖民官员送到摩尔赫特星上去。在他们看来,去摩尔赫特星的人越多越好。让人们到那儿从事一番光荣的冒险,总比留他们在地球犯上作乱、惹是生非强。’

    运输飞船身后几百英里的地方总跟着一部自动探测器。我们对波多星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它们不过是些围绕塌缩星旋转的行星残骸罢了。尾随我们的探测器的任务是,一旦发生我们的飞船以准光速与这些行星残骸相撞的话,立即回来报告。

    这种灾难以往还从未发生过,但有一天,一部探测器单独返回了。我们立即对它的数据进行了分析,发现我们的一艘飞船受到跟踪,并被摧毁了。

    事情发生在奥德拜伦战区附近,也就是在托伦星座的星域里,因为“奥德拜伦”这字眼太拗口,后来人们干脆把敌人称做“托伦星人”。’

    打那以后,每当殖民船出发时,总有警卫飞船护送。再后来,这些警卫飞船开始单独行动。最后,殖民团得了个UNEF的缩写名称,意思是“联合国探测部队”。但探测是虚,入侵才是实。

    不久,联合国大会的某位自诩高明之士提议,应立即派出地面部队,前往保卫距塌缩星较近的星座。

    该提议导致了1996年《精英征兵法》的通过,并最终组成了战争史上前所未有的精英劲旅。

    就这样,我们男女各五十人才汇集到此地,个个智商都在一百五十以上,而且身强力壮,力大无比,顽强地行进在密苏里中部的冰天雪地中,苦练架桥技术,以便在那些有氦液体湖泊的星球上完成作战任务。

    第二章

    大约一个月以后,我们起程进行最后阶段的训练,地点定在查伦星。虽说那儿离太阳并不远,可还是比冥王星到太阳的距离远一倍还多。

    运兵飞船破烂得像是用牛车改造成的,满载时可搭乘两百名殖民官和大量各种各样的植物和动物。尽管我们才百十口人,可飞船上还是塞得满满当当的,空闲的地方堆满了备用的反应药物和器材装备。

    整个航程用了三个星期,前半程加速度飞行,后半程逐渐减速。飞过冥王星轨道时,我们的最高飞行时速曾达到光速的二十分之一,但并未达到按相对论原理所能达到的失重速度。

    三个星期的超负荷训练实在是让人难以承受。那可不是去野餐。我们每天进行三次训练,训练时必须尽量保持身体平衡。虽说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可还是有人不是骨折就是脱臼。大家不得不系上安带以防不测。在飞船上想睡个安稳觉简直是奢望,眼一闭就是噩梦连篇,不是给人掐住了脖子,就是被什么东西碾碎了,要么就是不断地胡翻乱滚,好像是怕血液淤积或是生褥疮似的。有个姑娘累过了劲,一闭眼就梦见自己的一根肋骨被挤了出来,悬浮在空中。

    在这之前,我曾多次来过太空,所以,当我们最终停止减速、进入自由滑落时,我顿时感到一阵轻松。可其他的人大都只参加过月球训练,从未到过这么远的地方。突然的失速使他们感到阵阵晕眩,完丧失了平衡和定向能力。我们只好悬浮着穿过各个舱室,用海绵和吸收器收集清理在空中飘来飘去的呕吐物。那大都是些高蛋白、低沉淀、略带牛排风味的特制压缩食品。

    脱离轨道开始滑降时,查伦星上的景物已经依稀可辨。星面上光秃秃的,昏暗灰白的表面上除了零零星星的小山丘外,旷野连天。

    我们在离基地约200米处着了陆,紧跟着一辆加密封车从基地驶出,和我们乘坐的飞船实现了对接。所以我们不必穿太空服就直接进入了基地。连人丁零当啷、吵吵嚷嚷地走进了基地的主楼,那是座用灰色塑料建造的、毫无特色的方形建筑。

    楼内墙壁的色彩也同它的外表一样单调乏味,没有生气。大家进屋后纷纷围坐在桌边,叽叽咕咕聊个不停。菲里兰身旁还有一个空位。

    “杰夫,感觉好点了吗?”他看上去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如果上帝想让人们在自由滑落后还能活着落地的话,就该给他们配上副铁打的声门。”他边说边深深地叹了口气,“是好点了,真想来颗烟哪!”

    “是吗?”

    “你看上去还挺适应,哪儿学的,学校吗?”

    “没错,专业是高级真空焊接,还在地球轨道上呆过三个星期。”我坐到他旁边的座位上,习惯性地伸手去掏烟盒,掏了也不知多少回了,怎么会摸得着。这儿的后勤供应部门压根也没想过提供尼古丁和大麻这类东西。

    “训练就够让人受的了,”杰夫抱怨道,“还连他妈的烟都抽不上。”

    “立正!”听到口令,我们一窝蜂似的连忙起立,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

    门开了,进来一位少校。我感到多少有些紧张。他毕竟是我曾见过的军衔最高的军官。他笔挺的制服上装饰着一排排绶带,其中

    紫色的那条说明他曾在旧时的美国军队中作战时负过伤。没准儿就是在那场印度支那战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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