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的滋味了,我们可没有油伞,棉花和宣纸啊!”
霍橙逸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乖,你振作点儿,我们不会输的。”
“真的吗,真的吗会长?”奉杉吹泪眼婆娑地问,“真的不需要弃权吗?我们连理由都想好了。”
“不需要,我们会蠃,而且我们会赢多年来蝉联冠军的冬苑松派,把他们踩在脚底下,让他们见面向我们鞠躬让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赢冬苑……赢仲狩……这简直就是做梦啊会长!”奉杉吹如泣如诉地说著。
霍橙逸把他的头一把推开,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天空,那眼睛是看著仲狩的,其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仲狩,橙逸在看我们哎。”宋佚微笑著说,“她那个姿势是不是在向你挑衅啊?真不愧是橙逸呢,一点儿都不怕冬苑?”
“让她看吧。”仲狩悠然地坐在休息区喝著茶,瞧都不往那个方向瞧一眼,教霍橙逸那昂扬的激情如同热水浇灌在结了冰的湖面上,立即烟消云散。
霍橙逸恨恨地收回了手指,往上面吹了一口气。
“会长你在干什么?”奉杉吹不解地问。
“诅咒。”霍橙逸头也不回地答。
“诅咒?啊我知道了,原来会长你还精通茅山道士之术……”
砰!霍橙逸扬起的拳头击中了他的鼻梁,她往拳头上吹口气然后抱臂,“安静点儿。”
“比赛开始!先比文试,再比武试!”
受刺激过度的主持人,笑容满面地宣布完,然后就钻进了桌子底下。
文试第一关,对对子。
奉杉欢颤颠巍魏地站起来。
“安心,你除了会读书之外就一无是处……啊不是,你的强项就是会读书而已,不对,应该说你是一个只会读书的人……”霍橙逸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最后不耐烦地往他背上一拍,“总之你给我上去对就是了。”
“会长,冬苑松派第一关并没有派宋佚,看来是要把他留到武试的时候。”一个学生附和著说。
奉杉吹壮了壮胆,“对手不是宋佚就好,不是宋佚就好,我还有几分获胜的机会,若是宋佚就歇菜拉倒了。”
“啊!那我们岂不是惨了?”那些要参加武试的学生无不哭丧著脸。
霍橙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等待第一关测试。
“试题为十题,最佳答案者加十分,词不达意者扣十分,十题答完后最高分者胜出,最低分者此轮出局。”
“第一题,冰冷酒。”
看台上的宋佚点点头,“嗯嗯,这个对子好难对啊,冰的部首是一点水,冷的部首是两点水,酒的部首则是三点水,这一二三点水的部首凑成的上联,怎么看都应该对‘丁香花’才好。”
仲狩点点头,“丁香花,丁的部首是十字头,香的部首是千字头,花的部首则是万字头。的确绝妙,但是我恐怕考场上面的四个人,没有一个能答出来吧。”
宋佚笑了笑没作答,不露痕迹地瞄了一眼悄声消失的臧封第。
奉杉吹对著案台上用以作答的红纸抓了抓耳朵,始终想不到答案,不经意抬头一看,霍橙逸拿著一枝丁香花在鼻子下面闻来闻去,使劲瞪他,马上灵机一动,“对了,是丁香花。”
想到这里,赶紧捂著笑咧开的嘴在红纸上写下答案举手。
霍橙逸放心地抚抚胸口,看了宋佚那边一眼。他站在仲狩背后,竖起两根手指打了个胜利的手势。
“第二题,守株待兔。”
奉杉吹俯下身,在红纸上写下∶“刻舟求剑。”
祟敢孝评价道∶“嗯,比起诸如‘海底捞月’、‘买楼还珠’等来,确实更加工整一些。”
主持人从桌子底下伸出头来叫道∶“奉杉吹再加十分!”
“奉杉吹又加十分!”
“第一局,胜者奉杉吹,秋苑菊派!”
“我赢了,我赢了!”奉杉吹披著那张红纸,一边满场飞奔一边向两边的观众抛洒飞吻,“这种感觉太好了!”
秋苑菊派一群人猛扑上去,挥洒著泪水和墨水拥抱在一起。
“我可以抱你吗会长?让我在你怀中哭泣,如果不是你教我解题,我一定会痛苦地哭出声音……”奉杉吹高声歌唱著张开双臂朝霍橙逸奔来。
砰,霍橙逸扬起的拳头击中了他的鼻梁,她往拳头上吹口气然后叉著腰道∶“安静点儿。”
“第二关,智力抢答--但是在进行智力抢答前,我还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主持人换了一身行头站在场中,用尽所有的力气歇斯底里地说,“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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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场下的咒骂声再度一起飞向他,“吃错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