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尊严,谁能受得了那种眼光!”
就因为这样所以拼命想超越宋佚吗?这小子还真是个直肠子。
霍橙逸有点儿忍俊不禁,她也开始喜欢宋裕了。
“其实你对宋佚的感觉,是崇拜多于不满吧?”
“乱……乱说!”
“有那样的哥哥不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吗?”霍橙逸说,“即使他不是个天才,只是个普通人,可是他对你很好,处处都为你著想呢。喂,你不觉得有这样的哥哥很幸福吗?”
宋裕憋著说∶“我不稀罕这样的好……”
可是他脑子里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宋佚的笑脸。
“宋裕,脸脏了,过来我给你擦一下。”
“宋裕,今天学会了新的剑招吗?”
“宋裕,要不要回家来吃饭,姐姐做了你最爱吃的菜哟。”
啊,不行不行不行,宋裕使劲地把这些影像一一从脑子里甩出去,这些只不过是小细节,因为它们就改变自己的目标,把自己变得不像自己的话,他宁可忘记这些事。
这些温馨的小事。
今天要堂堂正正决一胜负,赌上男人的尊严!
宋裕坚定地捏著剑柄。
霍橙逸挫败地垂下头,愣小子,愣没救了。
“少……少爷!宋佚来了!”
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冲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
“什……什么?这……这么快?!”不知是感染到家丁的紧张还是本来就惴惴不安,初见月竟然忘记了刚才自己还抱怨宋佚迟迟不来而罚那些口误的家丁喊“我是废柴”来著。
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了一番,初见月勉强镇定下来,让家丁把宋佚带进来。
“宋佚,今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初见月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同手同脚地挑衅道。
“啊,见月,好久不见。”宋佚笑眯眯地打招呼。
初见月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休……休要麻痹本少爷!”
“宋裕承蒙你照顾了,我弟弟没给你添麻烦吧?”
宋佚好像完忘记了他此行的目的,非常自然地同初见月聊天。
“说的什么话!宋裕是本少爷的好友,本少爷当然要好好招呼他。”
“真是太好了,大家的感情看起来还像小时候一样好。”宋佚笑著说。
“嗯。”初见月答应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指著宋佚,“你在说什么!白痴宋佚!今天可是你的死期,你觉悟吧!”
“不错!”宋裕恢复了一贯见面时的气势汹汹,“拔剑吧,是男人就较量一番!”
宋佚摸了摸腰间,“啊……对不起,我没带剑……”
“啊?!”初见月的下巴差点儿掉下来,“竟然单枪匹马手无寸铁地闯进来,你有种,我一定要宰了你!”
他冲过去拿起一把刀,“刷刷”地抽了好几次才勉强抽出来,把刀背架在霍橙逸的脖子上,“来人,给宋佚一把剑!宋佚,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放水的话,我就放她的血!”
“喂,你拿反了,”霍橙逸出声友情提醒。
“嗯?哪里?”
“刀背对著我呢。”
“哦。”初见月反了个手,忽然横眉怒目,“本少爷知道!不用你提醒!你有种,待会儿宰了你!”
家丁抱著一把剑冲过去抛在宋佚脚边,又飞一般逃回去。
宋佚看著脚边的剑,“这,真的要比吗?”
“废话!”宋裕一梗脖子,初见月便示威性地把刀逼近直打哈欠的霍橙逸的脖子几寸,“哼!”
宋佚只好无奈地用脚尖一勾,将地上的剑踢起来,抓住剑柄一抽。剑身滑出剑鞘时,因为摩擦而发出“噌”的一声,锐利尤比,仿佛可以破空斩人。再一瞧,剑身雪亮,光可鉴人,外行人也知道绝对是一口有上百年历史的名剑。
“那是……”初见月盯著剑柄上的花纹发愣。
“哎?破空剑?”宋佚也注意到了,“见月,这可是上古十大名剑之一哦,你是怎么弄到手的,真厉害呢。”
“该死……”初见月一巴掌拍在脸上慢慢抹下来,反手拿刀砍向取剑的家丁,“你怎么把最好的一把剑扔给他了,啊?!你这混蛋!滚边上喊五百声我是废柴!”一边说一边冲宋佚喊道∶“你有种,宋裕,交给你了,宰了他!”
说完就去砍一边不断喊著我是废柴一边逃命的家丁去了。
霍橙逸无聊地坐在边上直打哈欠。
于是混战开始了,一边是喊著我是废柴躲闪的家丁,一边是喊著你有种我要宰了你的主子,一边又是像跳舞变戏法似的打架的兄弟,从三局两胜
制打到五局三胜制,再从七局五胜制打到九局七胜制,进一步发展到十三局十一淘汰制……翻遍联合国历史都找不出这样打法的。
“尝尝我卧薪尝胆自创的剑招--杠上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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