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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么固执。”
辛乙望着她,眼里也有了痛色,声音缓下来,说道:“其实从出现那一刻起,我就认定是了。我一直在等自己把实情说出来,而且我相信太太也是。我知道或许有苦衷,可面对的不是别人,是的亲弟弟,还有我,无论什么样的困难我们都会跟一起面对。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相信我们。”
“不!”她摇头,又要背过身去。
辛乙一把将她拉回来,“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几乎脸贴脸对着她,目光距她不过两寸,压根就不许她再逃避。
她就那样盯着他,过了良久,才把脸撇开了,带着丝疲惫道:“不要再问了。既然们早就认定是我,那我就承认便是。稷儿是我的亲弟弟,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可能不管他,如果今日我没有来此,我也已经打算好了随他北上的。我只有他了,我绝不会负他。”
“那我呢?”辛乙望着她,“就忍心负我?”
眉娘缓缓把脸转过来,平视他,“我不负,又有如何?我已经是个不洁之人,又已丑陋至斯,我没有资格再跟在一起。忘了当初那些诺言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知道不回邢家是因为我,但是我不需要了,我这一生,注定只能这样过下去。”
即便是她努力做出很镇定的样子,说到这里她也不由颤了声音,仿佛曾经那些岁月仍是能伤人的刀,光是回忆也如一刀刀割在她心上。
辛乙双目圆睁,睚眦欲裂。忽又倾了身上去,在她咫尺前吐语:“不要跟我说这些。只要告诉我,受伤后的那六年去了哪里?为什么受伤会伤在脸上?为什么养了六年的伤才来到京城,遇到了谁,他为什么占有了又伤了?
“当年那么活蹦乱跳的又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悲观退缩?是谁把害成这样?”
眉娘挣扎不开,听到中间身子也僵下来。
“,怎么知道——”她双唇变得更白。
“我是涂灵子的徒弟。是不是完璧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用着只有她才能听得见的音量说道。“不要以为我只会逼,难过的每一个夜晚我都在难过,孤单的每一天我也都在陪孤单。我不在乎是不是完壁。是不是好看,我只在乎谁欺负过,任何欺负的人,都应该我去替摆平他不是吗?”
眉娘哭起来。双手捂着脸,一开始声音尚低。到后来却已抑制不住,终于成了呜咽。
辛乙将她拥进怀里,眼泪也如雨落下。
贺群在洞口偷看了半日,也两眼湿湿地回到了密室内。
沈雁问:“怎么样?”
贺群抹了把眼睛。吐气笑道:“辛乙终于能嫁出去了。”
沈雁两眼骨碌碌一转,说道:“不对,们得该叫他辛郡马了。”
贺群忽然又想起来:“可他是少主的师叔。而郡主是少主的姐姐,岂不差了辈份?”
“他跟龚老爷子学艺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沈雁瞥他。“他后来不是还拜了涂灵子为师么?而且如今也一直以医师的身份自居,要论这个,早就被龚老爷子逐出师门了。而涂灵子既然跟王爷王妃是朋友,那他的徒弟当然跟郡主也可以算是平辈啦!”
贺群哈哈笑道:“太太这么一说也很有道理。果然您是我们的智多星。”
沈雁这里说完,静静地等着辛乙他们。
她知道眉娘隐藏身份必然是有隐情,如果她不是重生过这一回,没有吃过那些苦,或许她早就已说穿这个事实,可是两世为人还是让她对生命多了份体贴,她希望她能够自己把身份透露出来,更希望她能够勇敢地面对过去,可是这次韩稷要出征,为了保他,她还是把她给逼出来了。
走道这里眉娘,也就是定阳郡主萧霭妤哭了会儿,渐渐安静下来。
辛乙拿绢子给她拭了泪,说道:“从前稷儿动情的时候,我尚能云淡风轻指点江山,如今事到我自己头上,却也难以自抑。萧家只剩们兄妹,如今太太一心为稷儿着想,我们又岂能袖手旁观?与其拿血肉之躯去沙场相搏,倒不如大家齐心合力寻找到稳赢之策。”
萧霭妤点点头,以微嘶的嗓音道:“去看看吧。”
这里又印去眼角余泪,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又抬步折回洞中。
沈雁听到声音,连忙站起迎上来,到了萧霭妤跟前,深深福了一礼:“雁儿拜见姐姐。是雁儿鲁莽了。”
萧霭妤架住她双臂,扶她站直,眼泪又落下来。
沈雁笑一笑,说道:“若是我们爷知道姐姐就是他的亲姐姐,不知道该多么高兴。如果我们姑嫂二人能把三千死士给他寻齐,让他能够从西北打了大胜仗回来,那么九泉之下的公公婆婆也就更高兴了。他们最希望的事情,就是我们大家都平平安安地在一起,不
是吗?”
萧霭妤点点头,含着眼泪,说道:“是我对不住们。”
这里胡九听说面前这疤脸女子就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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