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了银翮那儿。
银翮的寝殿内,二人睡得正熟呢,猛地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银翮没好气地嚷嚷了一句:“谁啊!怎么啦!”
南枭喊道:“天帝来了!快起来!”
天帝!?
银翮与夙川同时弹坐了起来,互看一眼。
这动静也吵醒了隔壁的焰白他们,焰白利索地下了床,推门而出,身后跟着一头白狼,还睡眼惺忪着呢。
见到焰白从自己的旧殿里出来,南枭又是一愣,随即心想难怪了,两个儿子都在这儿呢,当爹的能不急吗?
焰白走过来:“父帝来了?”
南枭点点头,继续拍了拍银翮的殿门:“起来啊!”
银翮与夙川手忙脚乱地穿着衣裳:“来啦!”
蛮它幻了人形,深深地打了个哈欠:“怎么了?”
焰白捋了捋她垂在额前的发丝:“父帝来了,可能是不放心川儿吧,没事,你再去睡会儿。”
蛮它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呆呆地点了点头,又回了寝殿里头。
银翮与夙川这时开门,两人都是乱七八糟的模样。
南枭一脸无语:“你们这是在心虚点什么吗?”
焰白看着二人狼狈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到昨晚夙川居然干出了偷听墙角的事情,心里觉得解气得很。
南枭转身:“人我请在正殿里了,我不管了啊,还要去招兵呢。”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远了。
于是,三人又着急忙慌地去了正殿。
御忡独自坐在侧位,三人见了他,齐齐施了礼。御忡连忙起身,先扶起了银翮,笑着说:“本座那日见了妖尊方知你现在可是一代妖王了,本座可受不起你的大礼了。”说着,便要还礼。
银翮又赶紧拦住他:“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尊长,自然受得起的。”银翮心说您以后八成是要当我的公爹的,不能差了辈分。
夙川笑笑:“父帝,您怎么亲自来了?孩儿已经好多了。”
御忡这才看向夙川,见到他意识清醒,心中是一片感激啊:“那便好!那便好啊……”
四人面对面地坐下,焰白看出御忡神情中有些担忧,便问道:“父帝,是天宫有什么事吗?”
御忡看看三人,叹了口气,对着银翮问道:“银儿,川儿如今可否回天宫住去?”
银翮眨眨眼:“我昨日还在这么说叨呢,魔界的吃食不合石……月神的胃口,如今他只要安生修养便能保持稳定了,自然可以回天宫的,还能吃得好些。”
御忡想了想,试探地问道:“还是不太稳定的是吗?”
看他这个反应,夙川也起了疑:“父帝,出什么事了吗?”
御忡又叹了口气,有点无奈:“有人不服你这月神,要找你挑战呢。”
“哈啊?”三人都大吃一惊。
焰白眉头一皱:“何人如此大胆?!”
御忡答道:“百花宫的红七。”
焰白恍然大悟,他走的时候,母后可不就是处理这事去了吗,这也太荒唐了:“那不是花仙吗?不服月神?”
御忡一脸苦闷:“可不就是胡闹吗?可她说得头头是道啊,偏偏驳她不回……”
夙川皱着鼻子,想不起来这说的是谁。不过,御忡虽没明说,但是夙川也已经哑口无言了。
银翮急了:“什么挑战?不能挑战啊!夙川中不得一点法术的!”
御忡眼色一震,真棘手了。不过,没有什么比夙川的安全更重要:“本座知道了,此事本座自会处理。你们先随本座回天宫吧,人在,本座便能给出说法来。”
夙川与焰白应了一声。
交代完,御忡便先回了九霄。
焰白愁眉苦脸地回了寝殿,才刚跟蛮它互透心意,又要分开了。
夙川也陪着银翮在殿内收拾那些补药,见银翮闷闷不乐,夙川便上前牵过她的手:“别担心。”
银翮越想越气了:“这人心思太歹毒了!竟挑这种时候闹这么一出!她若要打架便来和我打!本姑娘非教训得她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夙川觉得她可爱极了:“寻常花仙而已……用罗刹的话说,我两只手指就能捏死她。”
“不可以!”银翮一字一顿地呵斥道,“我陪你回去守着月旎宫!我看我这个鬼灵在,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挑事!”如今银翮早就不避讳自己的鬼灵身份了,反而还很骄傲。
“好——”夙川眼露宠溺,他忽然笑起来,“丫头,你可记得我从前问你是不是想当月旎宫的女主人?你当时说我做的是春秋大梦。”
银翮等她一眼,昂首挺胸道:“我改主意了不行吗?我现在非当不可了!”
夙川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二人收拾完东西,出了寝殿,就见焰白正一步三回头地往这边走呢。
银翮抱着篮筐,歪歪脑袋:“战神干嘛呢?”
夙川笑道:“依依不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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