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将南枭的思绪打断。那人着一身黑袍,又有黑帽遮面,看不清究竟什么长相。他越走越近,南枭提防地问了一声:“何人?”
来者也不回答,只是站定在了原地,左右看了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南枭又问了一句:“来者何人?”
来者像是听不见南枭说话似的,又自顾自地往前走去,看他步履缓慢,像是腿脚受过伤似的,走起路来一顿一顿。可如此目中无人的态度惹恼了南枭,南枭一跃上前,伸手拦住了来者,怒道:“我问你是何人!”
这黑衣人沉沉地叹了口气,随后竟对着南枭拍出去一掌。好在南枭一直有所防备,见这黑衣人有所动作,已经及时地往后退了两步,这才躲过了这忽然的一击。
见对方压根没打算好好说话,南枭也不再多问了。他将术法汇聚在手心,对着来者劈了出去。谁知那人不躲不闪,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石板一档,那石板也不知是怎样的法器,竟轻而易举地挡下了南枭的这道术法。更离谱的是,南枭打出去的术法像是被这石板吸了进去一般,那石板的中心随即变得晶莹剔透,可见其中有一股气息在歪歪扭扭地涌动。
还不等南枭再仔细看清,那黑衣人便对着南枭挥了挥手中的石板,而石板中涌动着的气息就朝着南枭窜了过来,正是刚才被南枭打出去的那道术法!
南枭心中大惊:“无极盘?!”
三界之内,谁人不知这无极盘是天界天后随身的法器?无极盘可推演命数、窥探未知,若作武器,这无极盘则可吸收比持器者弱的攻击,是件十分厉害的法器。可这法器怎么会在这黑衣人手中?南枭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也不敢再贸然进攻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可黑衣人还是不作回答,对着南枭又是一击。南枭连忙往后一跃,对方如此咄咄逼人,看来只有硬着头皮打这一场硬仗了。可眼下的情况实在棘手,无极盘绝不可小觑,南枭立刻放弃了远攻,他伸出手需抓了一把,随即便将螭羽鞭捏在了手里,照着那人挥了过去。
那人由于腿脚不便,闪躲起来有些迟钝,但他身手了得,还是堪堪躲过了螭羽鞭的这一击。见到螭羽鞭后,他也干脆收起了无极盘,只见他快速变幻了几个指法,一道金光便从他指尖钻出,对着南枭冲了过来。
南枭侧身一翻,本以为躲过了那道金光,却不想那道金光竟随着他的侧翻一起调转了方向,继续朝着南枭冲了过来。再躲已经来不及了,南枭只好对着金光挥了一鞭。螭羽鞭打到金光的瞬间,南枭如遇雷击一般,浑身一阵酥麻。南枭心中暗叫不好,自己的道行跟这黑衣人比起来恐怕相差甚远。只一道金光便搅得南枭气息大乱,下一瞬,他便觉得浑身发软,连站在原地都显得勉强。本以为自己就要交待在这里了,可没想到那黑衣人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直接绕过了南枭向着一处偏殿去了。
南枭是想再追上去,然奈何力不从心,他只往前跨了一步,就双腿一软、眼前一黑,彻底不省人事了。
等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宫中的榻上,门外天已大亮。
银翮不知几时已经回来了,正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而她身后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穿着一身南枭的衣服还显得有些太紧,再看他一股马尾高束于顶,面容清秀,十足是位书香门第的翩翩公子。
南枭缓了缓神,回忆起了银翮今日的去向之后心里又是一惊。一直以来,南枭接触都是那团由罗刹的气息化成的黑雾,在他的印象当中,罗刹一直就是强大而跋扈、阴冷又变态的家伙,于是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漫不经心的……小伙子……南枭脑中一片混乱。
见南枭醒了过来,银翮连忙问道:“你怎么样?”
南枭坐了起来,开始催动体内气息进行调理,这个举动才刚开头,他就惊讶地停了下来。银翮似乎看懂了他的疑惑,解释道:“罗刹已经将你体内的毒解了。”
原来,银翮带着罗刹回到沉冥宫后,就看见南枭倒在正殿之外。两人冲过去检查了个大概,罗刹也不多说什么,就伸出手按在了南枭的脑门上,只见他往后一抓,一道道黑色的气息便从南枭头顶钻进了罗刹的手心。不一会儿功夫,南枭身上的黑色纹路就都褪去了。罗刹收回手,告诉银翮南枭体内的气息被人打了个大乱,但只要修养一会儿,再调理调理也就没事了。于是两人把南枭搬回了他宫中,又守着他睡了一个多时辰。
听到自己体内的毒已经被解了,南枭的情绪有些复杂,炼化这罗刹之气的过程还在眼前,他为此也受了不少的罪,如今说解就解了,他还是觉得有些失落的。但眼前,有一桩更严重的事情,让他没有时间再琢磨这些。
他草草地稳了稳气息后,对着银翮说道:“你快去偏殿看看,先前为炼制恐生而收集的那些天材地宝还在不在!”
银翮还在发懵,身后的
罗刹便淡淡道:“我看过了,炼制恐生最需要的那些个宝贝都没在那间偏殿里。”
看南枭眉头紧锁,银翮又问道:“究竟是何人伤你?”
南枭苦恼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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