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会恼羞成怒,终究还是忍了。
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只要彼此有心便够了,若是无心,一纸婚约束缚的只是各自的身份,根本没有意义。心若走了,留着人还有何用。”
锦衣却是神‘色’一正,话里字字掷地有声:“可是我在乎!”他转头看着潋绡,目光坚定,“我在乎的不是婚约的束缚,虽然那只是一场形式,可是,我需要凭它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任何人休想觊觎!”
潋绡忽然地心一悸。
那双深沉瞳眸里,是不惜‘玉’石俱焚的执着,灼然炙烈。
锦衣一直藏得很好,让潋绡根本没有发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心里的那份念已经深及骨血脉络,彻底地占据了所有的心念,几近成魔。
眼底的烈焰依旧没有熄去,锦衣缓缓出声问道:“你害怕了吗?”
潋绡只是淡淡地一怔,轻轻叹了声,嘴角含笑,道:“真是个傻孩子。”
何苦如此执拗……
不过,潋绡终究是忍不住感慨,慕睿曾经说过,锦衣并不适合做皇帝,但如果有她在身边,就可以约束住。
可是,她一直以为相比较而言,或许是最顺畅的帝王路,对锦衣来说,也许正是最危险的一条。一不慎,便是堕入心魔,万劫不复。
微叹,幸好……她选对了路。
唉,我回来了…真的颓废太久了。
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心情不好就想彻底“隐居”。
如此没有任何消息地让大家等,真的让我有点没脸出来见人了。
不过,对自己的‘性’子还是了解的,我想我是彻底‘迷’上“编故事”了,放不得手。
我这人,终究太过执着。
所以呢,大家可以完不用担心弃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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