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觉得姐姐不知道会更好些,那姐姐就不知道。”
“姐姐……”
“不要让姐姐也成为你的心理负担,明白吗?”
“恩。”
“有什么事,不要一个人承担,太累的话,就跟姐姐说。”
“恩。”
“无论有什么事,姐姐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恩。”锦衣的声音已经稍稍有些哽咽。
潋绡有些无奈地叹道:“怎么又哭了啊。”
可她这一说,反而是让一直隐忍着的锦衣,泪一下滑落下来。
潋绡苦笑了下,却是说道:“可别再拿我的被子擦眼泪了,都给你弄脏了!”
这让锦衣一下破涕为笑。撇了撇嘴角,冲潋绡瞪了眼,道:“我去洗脸。”随即便下了床。
转身而去的锦衣没有看到,此时潋绡眼里也是盈盈水漾,但嘴角却是挂着丝缕笑意的,眉眼柔和,目光深处透出的是真实的喜悦。
也许每个人的生命里,都该有那样一个人存在,不离不弃,誓约永不背叛!不一定是爱情,也不一定是友情或者亲情。有一种羁绊,是在情字之外。它用永恒这个词,诱惑着人心。只是,也许有人终其一生未必能遇见,也许有人错身而过却毫无知觉,也许,有人遇见了,却只能无奈放手。
而她何其幸运,在生命之初,便遇见了锦衣。
既然遇见了,怎肯放手?
..
早上醒来的时候,锦衣已经不见了,估计又是练武去了。
轻轻地笑了下,便唤了萝铃进来。
算算时间,他也该回来了。
昨天没去蓝鸢那,今天可不能落下了。
出了屋子,却见锦衣已经候在那了,笑意盈盈,神色清朗。
回以浅浅地一笑,潋绡便迎了上去,相携出了苏芳苑。
快到月凰宫的时候,忽然发现另一方向走来的一行人,潋绡缓缓地收敛了所有情绪,锦衣也是稍稍沉了脸色,轻轻撇了撇嘴角。
锦衣是皇长子,但潋绡却并不是长公主,在她之上,还有两位公主的。
而此时走来的,是岑妃和她的女儿,也就是他们都必须唤一声“皇姐”的慕氏王朝长公主。
潋绡与锦衣都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潋绡只是不深不浅地笑着,带着几分矜持几分骄傲。锦衣却是没什么表情,略有些漠然,神色间不见轻慢,但也没有恭敬之色,即使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却又好象在他眼前的两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果然,行了礼,锦衣便拉着潋绡转身要走了。
“站住!”一声轻喝,出自那位长公主,“谁说你们可以走了?”
锦衣只是轻轻一挑眉,虽然是听话地停了下来,神色间却是十分的不以为然。
“不知皇姐有何指教?”锦衣只是不咸不淡地一句,仍是没透露什么情绪。
“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说这话的却是那位岑妃,而她的意思,自然是指锦衣握着潋绡的手了。
其实,这母女俩,潋绡与锦衣还真的都没放在眼里。几乎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两人,不仅样子长得像,连性子都是一样的,一样的骄横而浅薄。
可是,虽然没什么大的身份背景,在皇帝那却仍是受宠的。其实潋绡是知道的,正是这种浅薄让她们没有什么危险性,所以,慕睿才会不介意宠爱着母女俩。
这样的人,潋绡向来是懒得与其计较的,锦衣自然也明白她的心思,所以一般不会为难她们。
所以,此时,他也只是朝她们看了看,轻轻一颔首,转身便又走了。
忽然地听到重重地一哼声,潋绡的另一只手臂一下被拽住,让他们不得不又停了下来。
潋绡是心情还不错,不然还真没耐心跟他们计较。
“这衣服真漂亮啊。”拽住潋绡的是那位长公主,她一脸艳羡地说着,眼里却是透着厌恶。
潋绡与锦衣身上的是同样两套紫金色华衣,这制衣的材料是不久前送来的贡品,据说是号称天下第一的“苏白衣坊”多年心血制作出来的,质地很软,却是刀枪不入,是极稀罕的东西,部的料子也才够做一套衣服。本来,这自然是要给皇帝制衣的,但恰巧被潋绡偶然看见了,觉得喜欢,便要了去。以慕睿对潋绡的宠爱,当然不可能不同意的,不过一件衣裳而已。所以,最后给潋绡与锦衣做了这两套衣服。
然后,很明显,有人嫉妒了。
为这事,这位长公主闹过好一阵,可没多余的料子了,也是无可奈何。慕睿也是不可能让潋绡
让出来的,更何况,她是真心喜欢,也不乐意让。
一旁的锦衣只是一拂袖,迫她放开了潋绡的手,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潋绡却是浅浅一笑,道:“皇姐,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切莫强求。”笑盈盈的神色,目光却是冷的,傲气凌凌地一眼,让长公主下意识地退了步。
随即,潋绡又向岑妃看了眼,目光淡漠,隐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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