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吧。”他撇嘴,无谓地说。
“你……。”
江斐倒在沙发上,耸肩摆手道:“我没碰过她,一次都没有。”
王腾夜本是紧绷的神经……缓和了。为此他也倒坐在另一头的沙发,“算你识相。”
“老爷子说得对,朋友妻,不可欺。”
他下不了手,玩过多少女人,伤过多少女人的心,他独独对林曼轻特别礼遇。
他怎么能?林曼轻是腾夜的女人。
王腾夜忿忿地抹了嘴角淌出的血渍:“我们一定要继续这么斗下去吗?前阵子窅娘来找过我。”老实说,他倦了。
“她找你干什么?”一股醋意升起,江斐打翻醋坛子。
“要我找人痛殴你一顿。”
江斐又撇嘴,忍住腹部传来的疼痛说:“那女人真不知何时爬到我头上的,竟敢这么放肆。”也不想想,当初他花了多少心力才让她能这么任性地为所予为,她却恩将仇报的想回过头咬他,真是……
“她哭了。”
“你惹她哭?”江斐脸色一怔,皱着眉头问。
“江斐,窅娘不是瓷娃娃,除非是对方真是恶劣到了极点,否则她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败!”
“你在说我吗?”
“你为什么找女人上床还故意要她亲眼目睹?”那简直伤透了窅娘的心。
“她爱错男人了。”
“那你又为什么不让她去爱其它男人?”
“除非我看中意,否则她不准爱上其它男人。”
王腾夜不想对他的霸道蛮横多作声明,只能说他活该被甩巴掌,罪有应得。
“那现在怎么办?”
“很简单,你就想办法让你的轻轻跟我离婚。”这个条件不难,但要做恐怕也需要一点心力。
“就这样?”
“就这样,四年的相思,我想应该够你受的了。”他只是想消灭王腾夜的气焰,想要他感受被人背叛的痛苦,可他却发现,王腾夜的痛苦并没有给他任何快感。
此时,几年来隔在两人之间的冲突因为刚才那场打斗而消失了,俩人互瞪后,相视而笑,未了还不忘举杯共饮,“这酒不错吧?”时间又回到年少轻狂的当初,烟硝味早已不复在。
“还可以。”
“什么还可以,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江斐的酒量及品鉴的能力,并非常人所及,这归功于他流连风月场所换来的唯一收获。“你这家伙,到底懂不懂酒?”
第七章
那晚,王腾夜带着五分醉意归来,脸上还有打斗过后的伤痕。
当门把转动时,林曼轻惊得立即坐直身子。
王腾夜走进房间,酒味也随他飘入,林曼轻皱眉的缩至床角。
王腾夜站在床沿看她,见她躲得远,王腾夜朝她探出手。
“过来。”
林曼轻摇头,“我已经结婚了,我不能待在这里。”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江斐待她不薄,为此她不想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来。
王腾夜见她反抗,索性将她想逃离的身子给拉了过来,抬起她倔强的下巴,细细的端详这张教他思念不己的素颜。
“轻轻,四年后的一仟万已不能买回你的一辈子。”因为她的一辈子早就注定要与他相纠缠,他放不开手了。
“我……。”
“就算你拿再多钱,我还是不会放你走。”
林曼轻激动的摇头,“你不可以这样!”
“我可以请江斐给你更多钱。”
“不准再提别的男人,我不想听!”
“王腾夜!”
“我要你。”将她的身子给压倒在床。
他说什么?
他要她?
不可以!
王腾夜压住她挣扎的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褪去两人的衣服时,林曼轻张口痛咬了他一口,在他呼疼时溜下床躲到门边。
“你还想跑去那里?”
她以为她还能逃吗?
本是温柔的眸光起了愠意,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你不要过来!”她绝不让王腾夜再碰她,“你已经没有权利这么对我了。”
“是吗?那我们要不要看看我是不是还有权利。”长臂一揽,第一次被她躲过,王腾夜不急着逼近她,“你可以继续逃,但
只要被我捉到了,你就会知道,我会要你付出什么代价。”
林曼轻吓得心跳加快,只顾着躲闭眼前的他,却忘了,她身后的大床,所以在她一退再退,退到无路可退时,一个踉跄往后跌在大床,惊魂未定的她才想翻身,王腾夜犹如猛兽般的朝她扑来。
将她想闪躲的身子给擒回,薄唇落在她唇上,四年了,他要她再次熟悉他的吻跟他的人。
当两人的唇瓣相贴,淡淡酒气灌入她鼻息,林曼轻难受的扭头,双手抵在他胸前拼命的推着,只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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