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开车方便,我有白金卡,可以免费停车。”
“妳给我回来的班机时刻,我去接妳。”魏孟杰很有耐心地说。
“你开车来,那我的车怎么办?”
“我会搭巴士过去,再帮妳开车回家,妳一趟出差回来,一定很累。”
“桃园台北不过四十分钟,再开到我的住处,算一个多钟头吧,你可别把我当做弱不禁风的林黛玉。”谷薇真好笑地说。
“不是,我是想早点看到妳,也不想让妳那么辛苦。”魏孟杰慢慢地说。
谷薇真心头一阵甜蜜,明明他说的是“花言巧语”,但是从他成熟稳重的脸孔说出来,似乎就变成了肺腑之言。
她很了解魏孟杰的为人。三十二岁,大学新闻系副教授,从来没有花边新闻,学术圈里颇有小名气,五子登科已有了车子、房子、银子,只要她点头,就可以再为他添上妻子和孩子。
唉!女人再怎么精明能干,还是有不争气的时候。她年纪大了,累了,不想玩爱情游戏了,只想让男人宠爱,当个让男人疼惜的小女人。
过了晚间八点半,餐厅关掉大灯,只留下墙壁上典雅造型的壁灯,发出晕黄梦幻的光芒。服务生在每张餐桌摆上蜡烛,小小的火光摇曳,在盛装蜡烛的玻璃瓶子映出彩虹般的色彩。
谷薇真望向魏孟杰,绽开一朵好久不见的甜美笑容。
十点钟,谷薇真让魏孟杰送到停车场,彼此互道再见。
谷薇真关上车门,心里仍洋溢着甜蜜的感觉。这家伙真是有够绅士了,今天只敢拉拉小手,扶扶肩膀,还不懂得来个吻别呢。
拿出皮包里的手机,她接上免持听筒耳机,打开开关。
打从下午拜访客户时就关机了,也不晓得这段时间赖保罗会不会找她求救,问些芝麻蒜皮的小事?还是老总大发慈悲,良心发现,叫她不用出差了?
小小屏幕上赫然亮出十八个未接电话,她讶异地一个个察看。
沈昱翔19:58:沈昱翔20:05;沈昱翔20:13;沈昱翔20:31……沈昱翔2l:37:沈昱翔21:59。部都是沈昱翔的来电!
她瞪住屏幕。这是夺命连环扣吗?两个小时之内,打了十八通电话,却是没有留言,他有什么天大的紧急事情?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的手掌差点抓不稳,赶忙紧紧握住。
来电显示正是沈昱翔,她望着他的名字。分手都分手了,他打来做什么?
算了,说不定是公事,但翔飞的案子她早就权交赖保罗处理了呀。
她向来听不得电话呜呜惨叫,可现在却犹豫不决,在第六个铃声响过后,她终于按下通话键。
“喂!”
没有回声,那头断线了。
她按下回电,很快有了响应,“您所拨的电话暂时收不到讯号……”
什么嘛!她扔下手机,发动车子。她忙得很,回家要打包行李,明天一早要赶飞机,她可没空和沈昱翔玩捉迷藏。
这一忙,就是昏天黑地,等她再度出现在公司时,已经是八天后了。
早上九点钟,她为自己泡了一杯香浓的咖啡,懒洋洋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大姐头,欢迎凯旋归来!”赖保罗嘻皮笑脸的,献上一朵带有晶莹水珠的塑料玫瑰花。
“累都累死了!保罗,下次换你去了。”她懒得抬眼。
“大姐头,小弟我还不像妳可以独当一面啦。”赖保罗将玫瑰花插在她桌上的资料夹,笑咪咪地说:“这几天只要妳搞定客户,传回捷报,老总就笑得合不拢嘴,直夸妳是咱们新威的超级女战将。”
“唉,我前辈子欠你们的,生来就是当新威的奴才。”
“哎呀!好歹大姐头出去走走,到上海、香港转一圈,接触老板级的大人物,谈的是世界级的企画大案,总比我在这里被那些个阿里不达的小客户气得半死还好。”赖保罗坐到旋转椅上,又开始哀怨了。
谷薇真喝下咖啡,笑说:“你进公司两年了,还是没什么长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惊什么?说说你那个“奥客”的情况。”
“还不是翔飞!我都和曾蓓蓓签约了,广告拍摄工作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他们昨天临时喊卡,说要换萧美人,我还不知道怎么应付曾蓓蓓的经纪人呢。”
谷薇真下肚的咖啡溢出一股酸味,呕得她直想吐出来。“呵,曾蓓蓓是沉小开的亲密爱人,难道他们闹翻了?不然怎么会被换掉?”
“是翔飞闹革命了,他们趁沈昱翔变成植物人,推翻太子爷的暴政。”
“嗄?”她脑海浮现出一棵绿色植物。
“大姐头,还好妳甩掉沈昱翔。”赖保罗一副为她庆幸的神情,“他开快车摔死自己没关系,可千万不能摔坏我们的大姐头……
”
轰!一颗原子弹在谷薇真的心里爆开,炸得她头晕目眩。
“你说什么?!沈昱翔怎么了?!”她右手一挥,翻倒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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