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天柔的瞪视下,齐天傲惬意的吃下一口冰。
恶人该有恶人治,也该是时候了。
“你可以少掉一个准宇,我比较喜欢姊夫这个专有名词。”倏地,沈聿御的眼神一冷。“你,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是……”我早就自我隔离了,你没发觉吗?
“我要他当白鹰的副手,你承诺过了。”他似乎又忘了一件事,她不是他的女人。
“等我死了再说。”沈聿御冷硬的唇吻上那张自生意识强的小口,彻底的热吻了一番才肯放开她。
双颊潮红的齐天柔微喘的推推他?“你不守信用。”
他又吻她,吻得她没时间思考,不知手臂上的小伤口几时包扎成大象的脚,惹得一旁的人暗笑不已。
白汉笙暗藏的那把刀并未伤及她的要害,仅是刀锋划过表皮留下一道类似皮开肉绽的痕迹,虽然不怎么严重却长达十七公分,鲜血喷射看来十分骇人,猛然一瞧还以为整只上臂都毁了。
见血眼红的沈聿御没先查看伤口,一见她血流不止马上就乱了头绪,二话不说召集组织里最好的医师立即进行抢救,为时三小时。
当场目睹“凶案”发生的成海青不晓得伤势“恶化”到何种程度,坐在最后排的他只看见齐天柔的胸口染血,心想完蛋了,一刀穿心还能活得了吗?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传来熟悉的音乐,他想部没想的当是兄长打来通知人已经不行了,对方只喂了一声他便急惶惶、语词无措的追问确切情形,需不需要通知家属来见“最后一面”。
齐家双胞眙的心电感应真的很强,过长的静默让他察觉不对劲而察看手机来电号码,当场一惊的掉了下巴。
所以齐天傲也来了。
“虽然这里有张床方便你们谈情说爱,但请想个理由说服我家的老头子她失踪三天不是被人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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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走?”
沈聿御看著齐天傲那张过分阴柔的睑,令人讨厌的感觉立即浮现,不能说完排斥他的存在,但也无法勉强自己喜欢,俊美的外貌多少让人心生反感,总觉得他美得不够真实。
尤其是耶张嘴吐出来的话和他姊姊一样有气死圣人的本事,话下多却句句一针见血,让他频频中箭难以反驳。
若是说这世上有一面镜子能真实的反应出人的内心世界,那么眼前宛如魔魅之子的男孩便是那面遗失千万年的魔镜,让人望而却步却又想知道真正的自己,犹豫不决的显露自身的丑陋:
“就要走了。”这里的气很浊,待久了会让人受不了。
“生命并不是一首诗,哪里没有危险,以她的个性来说,活在我的羽翼下反而更安。”至少他所提供的冒险空间有他。
“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他真是让人无法喜欢的男人。
“彼此、彼此。”沈聿御笑著回答,忽然觉得他也不是那么惹人厌。
在他身上他看见一个别扭的男孩。
嘴一沉,他不悦的冷视。“可是齐天柔喜欢你,超乎想像的喜欢,我只好容忍你。”
“你何不干脆点说她爱我,也许你会显得可爱些。”毕竟他只有十九岁,还是个孩子。
一想到此,他的心变宽广了。
“可爱?”他怎么跟那个疯女人一样,他表现得还下够沉稳吗?哪里可爱了。
可恶、可恶,这些自以为是的大人,下次谁再说他可爱,他绝对会翻脸。
“你特意趁没人的时候找上我是为了什么,不能让你姊姊知道?”他很好奇会是什么事。
“她?”齐天傲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她只会坏事不会正正经经的听人把话说完,告诉她等于往粪坑扔石头。”是臭的。
“这点我赞成,她的确令人头痛。”沈聿御心有戚戚焉的说道。
“前阵子她还没正式入‘夜鹰’组织时,我一共遇到五次攻击,有的持棍棒,有的持刀刀,有的持枪械,还有潜伏在我家附近进行突袭的。”让人十分困扰。
“受伤了吗?”他关心的一问。
袖子一拉,齐天傲左手臂有道和齐天柔相去不远的伤疤,只是他的已经愈合了,不像好动的她一再让伤口裂开。
“你该问的是她,你不会以为他们对付的人是我吧?”他向来是磨事的人,而不是惹是生非的那个。
“小柔?”沈聿御黑眸倏地一沉,飘动著幽闾冥火。
“本来我认为她又在外头招惹什么人,暗地里想替她解决,她一向不会为这种事烦心,水来土掩是她乐观的想法。”而她运气也算好,从没遇到真正的危险。
或者她从来没说。
“我了解。”他的心开始有点沉了。
看他的表情蓦地转阴,齐天傲
的心情忽然放晴。“你知道我刚刚看见什么人吗?”
他故意顿了一下吊他胃口。
“我看到攻击我的人。”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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