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郎君,那你唤我……”
“叫你什么?宝贝?亲亲?乖乖?firy?……”大脑没办法思考了,挤压、摩擦着南宫无雨丰盈的娇躯让云铮根本没有理智来思考对于称呼的改变。
“折蕊?那是……晤。”南宫无雨那张春潮涌动的脸蛋上浮起讶色。接着又被云铮的动作把她的理智部抹去,低嗯一声,头颈与他交折在一起……——
“firy……”吞吞口水,云铮发现自己太喜欢这个称呼了,他感觉自己可能确实有邪恶的倾向,这念头似乎被最近的风流生活进一步强化了。
“郎君……”美目涟涟,娇颜欲滴,纤手在云铮的胸前轻抚,好一个勾人的女妖精。软软的低唤,让云铮的头皮发炸。
紧紧她搂着这具温润的**,嗅着那醉人的芬芳,此刻的天际已经逐渐暗了下来,但风雨更大了一点,窗外的风灯已经摇摇欲坠。
“firy……”
“嗯?郎君怎能总唤我做折蕊呢?”抬起了汪汪的水眸,视线落在了云铮的脸上,幸福的红晕尚未消减。
“怎么不能,我喜欢这么喊,你若不喜欢,我就换回去……”视线又落到了她胸前那两点樱红之上,主要是太诱惑人了。身心俱爽的云少帅轻啄一口她的香腮。
南宫无雨展颜妩媚的一笑,把脸也贴在云铮的胸前:“郎君愿意这么叫便叫,雨儿喜欢得紧,只是这词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云铮坏坏地一笑:“意思就是……妖精,小妖精,女妖精……”
唉,幸福啊,美人在怀,若是手里再端上一杯美酒,身边再放上一个案几摆满佳肴,怕是本少帅肯定这么一辈子呆在榻上也不愿意起了。
“郎君坏死了,别人是‘吾爱’,人家却偏偏成了妖精……”
“妖精不好吗?妖精能把人迷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呢。”云铮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副邪气凛然地纨绔模样。
“每一次见到你,你都比上一次更坏……”南宫无雨的纤指在云铮的胸前挠着,云铮赶紧伸手捉住,恶狠狠的瞪这小妖精一眼:“不许挠了,要挠晚上再挠,现在再挠,就把本公子的火都要挠出来了,你就不怕巡抚衙门里的人都跑来听墙角不成?”
南宫无雨低呀一声,红晕顿起,羞的再把脸挤到云铮的臂弯处。
“firy,你确定爱我吗?”不知道为啥,在南宫无雨这般温柔跟前,云铮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或许是因为她最先接近自己的时候存的是与北山无雪争强斗胜心思的原因?又或者是觉得她这样的女子实在不该给自己做小?
南宫无雨微微一愣,眉弯眸柔,声音若那春日化雪的溪流:“郎君的才华非人所能测,然雨儿既为郎君的才华所吸引,但爱上的更是公子那‘目空天下士’似乎天下无一事可难倒公子的傲骨和‘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多情……”
这番话说出来,听得云少帅黑宝石一般的眼睛都差点眯成了一条缝,菱角一般好看的嘴巴差点裂到后脑勺,半晌才回过味来,啥意思,这不就是说本少帅自大成癖,沉迷女色么!怒了,岂有此理,为夫就沉迷给你看看,家法伺候!啪……
“呀!郎君,怎的又责罚雨儿了……”羞怯的眉宇间隐隐的狡诘怎么能逃得过云少帅如炬的法眼。
“你故意滴,是不?还有,以后没人的时候,只准叫我郎君知道不?”示威的把南宫无雨揽紧了些,感受那惬意的接触和摩挲,听着南宫无雨的低喘。嗯,咱这才像个夫君啊。
“雨儿非是故意,其实雨儿想要的,也就是能看到郎君也平平安安的,时不时训斥下雨儿,也是好的……”眼帘垂下,低低的叹息。云铮有些感慨,她对幸福的要求,何其低啊。
“乖雨儿,我唱首歌给你听吧……”唱什么歌呢?看着南宫无雨那因幸福而微弯的唇角,迷离的眼波溢散的柔情,突然间觉得似乎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就像是当年他喜欢那首淡而清爽的曲子。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肌肤,丝般的手感实在是让人着迷。
“好啊,雨儿想听,郎君唱的曲子都特别好听呢……”瞧着这张欢呼雀跃的娇颜,云铮清了清嗓子:“
月影皎皎悬苍穹,清影迢迢渺长空。历遍山河四海走,剑在手。
(步履经)北国瀚海连长风,江南柳底烟雨蒙。终解儿女深情种,隐旧梦。
(终究是)前路无尽,狂歌行,欲向何处放我心?
(只需醉)酒来梦回,车辙长草摧心扉,
夕阳似血断雁西飞。北望,孑然一身无处归。
曾忆最初,眼眸相顾。未解风情,莫言倾心。嗔怒之间,心思犹念。
未知如何又相牵,惟此深情难相负。
奈何宿命尽头未有路途,能教你我携手渡。
(轻叹)相思如何住?一生情困无觅处。”
“惟此深情难相负……一生情困无觅处……”南宫无雨忽然嘟起嘴:“不好,不好,人家才不要一声情困无觅处呢!”
云铮愕然一下,然后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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