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竟然能收集到如此之多的乌精石来打造五个铐具。看来两个在扶手上是用来铐住手的,两只在椅脚用来铐住脚,还有最后一只比较大的是用来铐住腰部的。
正如想的那样,我很快便坐上了这张椅子,一坐上这张椅子,立即就明白了这张椅子上的符文和银龙皮用途了,身上的魔力顿时被抽得精光,四肢也无法使出力量。很明显,这张椅子是为了封印魔法力和力量而设计的,看来这回真的是天亡我也,事已至此,似乎没有丝毫搀回的余地了,虽然我是世界一流的好贼,但是面对如此先进的防盗系统我也无可奈何。
既来之则安之,我从容不迫的坐上了这被世人所恐惧的神罚之惩。银龙皮光滑而柔软,坐上去的确很舒服,我不由扭动了一下屁股,从屁股传上来了非常不错的触感。
卡琳娜等人站在房间里,他们投来了奇怪的眼神,也许是没有哪个上了神罚之惩还会像我这么悠闲的。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时间,在我享受之余,从门外进来了一名老祭师,一身雪白色的祭师服,满脸皱纹一脸雪白的胡须,看起来还算慈祥的样子。他手里托着一个黄金的圆盘,圆盘所乘的对象用一块黑色的绸布掩盖着,可以从透出的轮廓看出是一个半圆型面盆大小的东西,他缓缓的走了过来,从黑绸里散发出恐惧的魔力,并透出阵阵死亡的气息,凭着盗贼的直觉,明白有这种诡异魔力的对象绝不会是一般的宝物,而且价值不菲,而这种诡异魔力证明了这件宝物有着非常特殊的能力,这是属上古的魔法对象,这种感觉我在风魔法杖上接触过,因而我对此有一定的了解,不过是什么特殊能力呢?不用费神猜想,因为我马上就能体会到了。
他走到我旁边,小心翼翼的揭开了那块黑布,承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半圆型脸盆大小的金黄色金属帽子,也许用蘑菇来形容更加贴切些吧,当老祭师把它戴在我头上的时候,再就更像一只蘑菇了,当戴到头上时,我更加强烈的感应到头顶传来的阵阵诡异魔力,好似亡灵的哭嚎,又像鬼魂的哀泣,这是一种死亡的气息,我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死亡!真的要死了吗?唉!看来是这样了,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最遗憾的就是还没有摘掉处男这个可耻的称号。
虽然不想说,可事实证明,在这个年龄段中能拥有处男美誉的人可谓少之又少,因为在这个世界男女的结婚年龄并无规定,女人只要愿意,达到十五六岁就可嫁人,再加上有许多色魔因其利所益,为了达成某种未知目的,他们大力鼓吹伟大的爱情,宣扬男人在爱情面前,是不在乎对方是否贫穷,是否权贵,是否美丽,还有是否处女。
其实他们这样做,无非是为了削弱女生们对贞操的重视程度而已,这种言传,导致了世界性的性开放风潮,这才会造成二十多岁的成品处男数量极为稀有。
这帮人我认识,他们也经常出现在聚会上,身为处男的我认为这种行为真是太可耻、太下流、太卑鄙……了。
其实,我也有做过!只是没有得手罢了!
说真的许多年来,我真的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虽然不得不承认我长得比金城五是了差点,身材也不算太好,可是也没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吧,
原因是这样的,从出生到现在为止;
我六分之三的时间在流浪;
有六分之二的时间在睡觉;
出生到懂事花了六分之一时间,
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享受过家的感觉。家的感觉应该是指稳定的生活,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很想试试,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因为那帮追捕者从没打算过让我在同一地方呆上三天。
如此的居无定所,带上个女人始终也是个麻烦。
难道他们真的要处死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处男吗?他们怎么可以忍心,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保护国家面临绝种动物的意识吗?
看来他们好象没有!
老祭师已经开始呤颁一段不知名的咒文,这不知道是神罚之惩的启动咒语还是对死囚最后的祷告,老祭师念完咒语后,我感觉并无异样出现,啊还好,看来这是对死囚最后的祷告。
不过马上,还没等我侥幸完,老祭师即刻戴上一副特殊的绝魔手套,对我惋惜的说了一句:“愿神能宽恕你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