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被窝里严严实实捂住身子,枕在他tu上闭了眼假寐。
薛思执笔在自己手背试试,很软。他含笑对着笔尖呵一口热气,往她脖颈扫去。
蓬松的、**茸茸的软羊毫大笔,弱而无锋,柔腴之极。
“痒……”春娘没睁眼,一边躲着,一边探出手来要挠他的ya上的痒痒**。
“我的小春娘,你躲不掉。”薛薺iη芰怂氖郑乖趖u间消磨着。
继而又往自己指缝ji了三支笔,单手拢住狼毫、兔毫、羊毫、五紫五羊的兼毫,那些笔头有**健的,有软绵的,还有混杂匀称的。刚柔并济,千军万马一齐袭进被中。
春娘笑个不停,蹬被子打滚****:“薛哥哥,我学会了,下次拿十支笔**侍你。”
“……为师不怕痒,就免了笔墨伺候吧。”薛思迅速扯了个谎。
屋里笑声叠起,春娘脸上红扑扑的,气息都要笑乱了,扭着身子咻咻直喘气。
薛思拍拍她的背。这样笑上一场,必定彻底放松下来,好歹能叫她略略少些紧张。
且通**肌肤都会被兽毫扫得敏感异常……
薛思勾起嘴角,当****的,哪儿能没两把**笔刷子。他放下那堆笔,选出一支细小的兔毫,伸向水钵内蘸了一蘸。
笔锋蘸足温水,饱满圆润。
揽她在怀,鼻尖蹭着鼻尖,熟稔e住。笔上水珠滴落,顺着她的肩头滑出一道微弓的弧线。薛思提起笔,悬腕、落腕、转腕,游曳而下,一路花开锦绣,瓣瓣绽放。
给了她一个几近窒息的深e。
以及一场笔走丘壑的引诱。
花窗下的细乐袅袅而至,十三筝缠绵,笛音清越,**兹琵琶和绰板一应一合为之添入些异域风情。阿宽比着口型提醒她们:“奏助兴的靡靡之音……”
乐伎们互相ji流个眼神,两三下便转过浓淡相宜的尾音,调子祎u岬蕉胄闹腥ァ?br/&
靡靡之音,是管弦抑了太久忍不住要轻哼出来的sh_yi。
go、商、角、征、羽,高高低低,重重叠叠,一丝一弦,拨一下,颤一下。
春娘不记得在这样的颤音中她随着薛思战栗了多少次,不记得那支兔毫在她肌肤上描了多少勾魂摄魄的**醉,不记得被他怎样揉出满掌濡**,不记得痛极了的那一刻咬了他的肩膀还是手指,不记得这一夜究竟有多长……
只记得相拥而眠时,心里是欢喜的。
翌日,阿宽又顶着黑眼圈,呵欠连天推门进来伺候梳洗。春娘尚在贪眠,薛思指指他亵衣上沾染的血痕,轻声示意阿宽准备一ch新被褥。
原来什么都没错过。他不介意褥上有无梅花红,但介意她是否有一个愉快幸福的起始。薛思满足地抚两下她的长发,列了一长串补气血的单子吩咐阿宽去准备。
阿宽点点头:“郎主,这种事厨娘比您在行。”
末了又补上一句:“她还没及笄,您夜里悠着点儿……”
“知道,爷那满书房的册子都是摆设么?爷的**子一定享尽鱼水之欢。阿宽,张罗早饭去吧,别拿清粥胡饼小咸菜来糊弄,日子要正经地过起来了。”薛思挥挥手,又躺回枕上,满脸微笑等待她睡醒?*鸸兆印?br/&
这日子过得着实惬意。
还有什么比每天夜里进了屋子撩起帐子看到绸缎堆里半卧个娇滴滴惹人疼**的小娘子更美妙的日子呢?更何况那还是位一点就通、深会讨他欢心的好徒弟。
“薛哥哥你回来了?”春娘翘着小脚丫趴在榻上,用她那枚印石给已经完成一半内容的的**史箴画绢盖章。亵衣不知何时滑落了些,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
薛思弯ya握住莲足,往她脚心挠一下:“夫君回来你也不到院门口迎接,当罚。”
春娘一扬手中的画本:“那这些呢?有奖励的吧?”
“有……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薛思打开锦盒,里面分成两格,一边盛着牛骨制的米****环套,另一边则是半尺长、熟铁带棱的角先生。
春娘唬了一跳,忙捂上眼睛往后退:“薛哥哥你别吓我,我不要!”
“哈哈,怕甚。”薛思掩住盒子,关上他恶趣味的玩笑:“好了,睁眼吧。那些送给温大郎,他现在**往九公主别馆跑,我这做兄弟的,总要为他两肋**刀、助上一臂之力才是。”
他从荷包里掏出个红绫子包裹的小物件递给春娘:“喏,这才是给你的。”
红绫里裹着对镏金小兽,统共两寸多高,长耳朵,短tu短尾。看不出是只什么兽,只
觉圆头方脑憨憨的,煞是可**。这对镏金小兽一雄一雌咬紧对方的ch齿,俨然一幅林中恩**模样。
“薛哥哥总是往回带不正经的东西……”春娘把那接e兽塞给薛思,捂脸躲到他背后。
“柳春娘,哥要开的店更不正经。”薛思含笑撩起她的亵衣,把那一团软玉温香握在掌中:“我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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