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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满纸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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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印三十三

    薛思**手放在她鼻下,毫无气流。他心里一惊,慌忙推开她猛摇:“春娘,春娘,你别憋着!呼吸吐纳,春娘!”

    掐了人中才叫她缓过这一口气来。

    “薛哥哥?”春娘眼眸半眯半饧着。

    一说话,舌根有些吃痛。她轻问:“薛哥哥,不亲亲了么?”

    “……你想自己憋死自己?”薛思失了怒罚她一通的**,顺手扯起被角擦去春娘额上墨汁,叹道:“就不会咬我么?你这个傻孩子,唉!要拿出咬舌自尽的力气咬下去,记住。不然会被别人欺负的很惨。”

    “嗯,薛哥哥,我……”春娘瞥到了薛思枕边的小册子。

    “我也会咬的。”她抓起那本书,借着烛光匆匆读过。薛思还没趴回自己的枕头上去,她就很乖巧地咬了过来。

    一夜不堪回首。

    薛思直到天亮还在琢磨,为什么在自己如此不堪的夜里,竟然没有反抗。

    就那么趴在枕上,舒着双臂,被她咬来咬去。触背温润,**漉漉的印子一个接一个从颈上凌乱到锁骨,又从锁骨凌乱到耳垂。满ch凌乱,不堪回首。

    这几日,薛思身上的红印怕是消不去了。

    尽管春娘在专心致志地为柳珍阁描摹画本,薛思仍忍不住去琢磨这件叫他费解的事。于是他命人把软榻搬到书房,边看边想。

    其实tu伤也没太严重,只不过养伤的姿态比较舒**罢了。躺着养伤,足以抵挡一切****请求。薛思不停地去瞄春娘,那眼神像是在瞄一头危险的母豹子。

    “我不该引她入书房。”薛思想:“名师出高徒哇!这丫头春心萌动。棘手了。”

    遂唤来胖叔,咬着耳朵低声嘱咐几句,由他买入ji致绣品,绣上名字与情话,用手帕包好,以春娘的名义,送到贺府与崔府去。

    胖叔答应一声,照办不误。只不过他犯了个老糊涂,送给贺郎的小荷包,香帕一裹,对小厮说:“崔府,国子监那位,万万不可送错。”

    至于送给崔郎的小香囊,则顺风顺水被递进了贺子南手中。

    “人老了,偶尔犯犯糊涂很有必要。不然如何显出叔是个老字辈哩?”胖叔拍拍手,抚着胖肚腩,坐在合欢树下跟阿宽唠嗑。

    阿宽莫名其妙地递给他一碟子炒南瓜子,问:“叔,你穏a逗坷玻坎皇撬荡笕吮?*手小孩子的事吗?我虽比薛郎主大一岁,可是已经及笄五年了。您说呗。”

    胖叔摇头道:“我老糊涂,忘ga净了。”

    “柳家下人来访!”小厮一溜烟跑进来禀报。他手上还拿着柳八斛写给春娘的信件,边擦汗边对胖叔说:“带着一大车箱笼,说是补嫁妆。可是随行的人里头并没有合礼福人。叔,请他们吃茶么?还是直接赏几贯钱?”

    柳八斛遣送给春娘的嫁妆浩浩荡荡开进温府。柳家押车小厮四儿和柳珍阁老伙计走在牛车左右,忙不迭地高声喊着:“轻些,小心!里头都是易碎的宝贝,砸破一个,卖了你也赔不起!”

    三十六箱,朱红漆,绸子带,一箱一箱停在了合欢院里。

    春娘稍打开两寸缝隙,对其中物品一目了然。那批高仿伪造品运到了。

    可是怎变成三十六箱之多?她问老伙计:“祖父此为何意?我那画样……最多装满五只箱子,余下的三十一箱……”

    “嫁妆!”老伙计红光满面,把信给她看,又小心掏出怀里揣的锦盒:“簪子,老柳掌柜说一个孙**一根,谁也不偏心。”

    定是牌匾后面藏的那块玉。春娘大气都不敢出,把它捧在手心。

    “咱们柳珍阁接下一桩大买卖,今年发啦!”老伙计把太子亲信来柳珍阁订琴一事同春娘细细地讲了一遍。许多字眼都是暗语,叫薛思趴在一旁听了个云里雾里。

    不过他听明白一件事:太子从柳珍阁买走几张古琴。

    正听着,小厮又来报:“郎主,外头有个媒婆,自称是崔府派来求婚的!”

    胖叔手里的南瓜子壳一把没抓牢,掉地上了。他派出去的送信小厮才刚出门,此时,恐怕还没过完大街……他赶紧往后拉那小厮:“混说甚,撵出去。”

    “等等,外头谁说媒婆了?怎么回事?”薛思竖着耳朵,捕捉到“媒婆”二字。

    作者有话要说:-

    文预计字数不多,编编建议从26章倒v,商量了一下,还是不倒鸟。

    柳八斛:娃,乃咋不答应?

    作者:因为在我眼里,柳八斛是个不倒翁~~~

    好,还差一更,继续努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