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帮那个中年人送信。
瑟鲁图兹看见这么漂亮的车子,就死活也不下来了,那就由他去,没关系,只要钥匙在我这,他就不可能把车开走。
在这之前,为什么夜王会对四周的精灵发动攻击呢?这个我一定要搞明白:
“刚才你们为什么向他攻击?”对象是那个昨天晚上挑战我的少年。
“因为我们看见那只超能斗士站在精灵中心的门口好久了,好像有半个小时了吧……”他想了想,继续说道,“有人说,如果抓住了,就发财了!看那毛色多特别,实力肯定很厉害!我想,如果能够把那只超能斗士抓住,就能够打败你了……”
接下来的情况用膝盖想都能想得到:肯定是有人向夜王挑战,而不知道夜王禁忌。夜王,虽然暴戾,但是不是在所有情况下的,唯一能够让他狂怒的情况,就是让他干等半个小时以上,在这之前,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但在这之后,就算是一只小小的苍蝇叮了他一口,他也会把这座城市给毁了,假设我不出现的话。
而这些可怜的家伙就在这个时候向他挑战,理所当然地被打得屁滚尿流的,幸好我出现了,不然他们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曾经有一次,夜王让一个女佣去给他拿一些东西吃,那个女佣好像有心要跟我作对,愣是说忘记了,听到这里,夜王的怒火“轰”地一声就上来了,活活地把那个女佣的精灵撕成了几片,再将那个女佣活活地打成肉酱。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让夜王等上一秒钟,发怒的夜王连月王都制不住,除非曾祖母的快龙出手,但那也是一场恶战。
“还有,”那个少年问,“为什么有的精灵对超能斗士用魅惑,却完没有用呢?我记得超能斗士只有雄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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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经典故事。
有一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只女郎兔对他用魅惑,结果是夜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只女郎兔打进了重症监护病房,到现在走路还是一拐一拐的。
其实与其说夜王是男的,不如说他完不存在性别更好,只是生理结构上与雄性生物一致罢了。
车子果然好用,即使从祖母绿城到银音市的路途比较遥远,甚至要穿过重重山路,从北方来到南方,却完没有长途驾驶的不适。
瑟鲁图兹非常地兴奋,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坐车吧?
昨晚冥想前,我问他究竟在那个墓场里呆了多久,他用在纸上写了个18,我说18个月,他摇头,18年,他点头,我再算了算,也就是说,他在那个墓场里呆了两百多年,早就成了老古董。
到了银音市的时候,天边的红晕已经深了,快要融入那无垠的深蓝里,惯性地找到一家餐厅大吃一顿,我才感觉到这座城市的诡异气氛。
大街上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很少,银音市作为大陆上最大最繁华的城市,即便是晚上,也是不夜天,而今天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也没有出门的禁忌,但这里的人甚至要比祖母绿城的人还少。
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光瞥见一名女士行色匆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一样,鞋跟断了也不管了,就是一味地往前跑。
就连这家餐厅,人也少得可怜,明明是银音市最出名的扒房的说。
我不想管这么多,这跟我无关,还是赶紧找到那个叫爱德的人,把那封信给他吧。
按照地址,来到这座平凡的房子前,这座城市怎么这么奇怪,连个邮箱都没有,难怪那个大叔让我送信。
敲门,等了很久。
没有人。
转身离开。
我不是有耐心的人,我的性子虽然没有夜王那么暴躁,但这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平凡的黑夜,一如既往的星辰,多美好的平静,尽管这平静根本无法遮盖任何地下行动。
其实,如果他们不是那么招摇过市;其实,如果他们不是那么目中无人;其实,如果他们不是那么让人讨厌的话,我就不会出手了。
这群蓝衣服的杂鱼,又来捣乱,怎么几乎每一个安息的深夜都要来打搅死人的安宁呢?上次在卢道火山还不够他们受吗?
撂倒了几个小喽罗,准备离开,我却感觉到有一道炙热的目光锁定在我背上,那是一种火热,蕴涵在里面的,是杀气。
我慢慢转身,与他对视,一名年轻的男子,身上不凡的气息却让我有着不好的感觉。
“宝石兵团三干部之一,秃鹰,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迦罗-达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