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吃惊:“回去,还没有啊,二叔不是说让我先躲一段时间吗?”
二叔的脸色很冷:“躲什么躲呀,你身手那么好,还怕他们吗,你行的。”
我的心里咯一声,已经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他们已经把我放弃。
想想也对,我与他们无感情,没关系,凭什么让他们来保护我?,但是他们变脸变得这么快,还真让我感到有点意外。
“行啦行啦,小妖,我们也得混饭吃,还要做生意,不想惹什么麻烦,你明白吧,不过呢,你也不用害怕,现在已经是一个法治社会,他们不敢乱来的,阿明,去拿点钱给小妖。”二叔说完,然后说他还有事,走了,我则呆在当场。
阿才的脸也变得很快,他见我还站在那里,于是走上来说道:“姚生,我劝你还是早点回你们乡下吧,广州不是想混就能混的。”
黑社会的脸,真是说变就变!刚在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把我给赶出来了,这实在让人感到意外,仿佛我认识的人一下子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里面有一点钱,可能也就几百块钱哟,我走出了“帝女花”,看着滚滚的车流,我有点茫然。
许久后,我才自嘲地想:算了,自己也不是人家的人,我算什么,他们肯这样对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是,我现在马上面临一个问题,回去,还是留下?
回去还是留下?我一时间还未能做出决定,心里还未能适应二叔他们这伙人的变脸。
站在街边想了许久,我才想起,罗日盛现在还在医院,还是先去看看他再说。
罗日盛已经醒过来了,他的腿打着厚厚的石膏,用一条绷带吊在半空,脸上也有几块纱布贴在那儿,一头的长发被剃光了,他的头顶有几块纱布,好象一头都是补丁一样。
他一见我,即叫道:“妖,求你个事!”
“唉!妈的,一见你就求我办事,你就是没有好事!”
罗日盛急道:“不是,不是,我今天应该要给钱我老爸了,可是我现在这样子,怎么给钱他?你帮帮忙,这个是我的银行卡,去帮我取出一千块钱给他。然后帮我编个借口,说我去出差了什么的。”
“迟两天给也行啊,我去岂不是让他怀疑?你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说已经在北京或者在上海,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这样岂不是更合理?我与他也好几年不见了,现在拿钱去给他,他问起来时我岂不是更难回答?”
罗日盛想了好久才说道:“我是怕他没钱用了,而且,我起码还要十几天才出得了院,即使出了院,这脚不知会不会瘸,所以我怕啊!”
我想了一下,他说得也对,所以同意了,不过,我特意找了一间理发店,把那把长发剪了,胡子也刮了,然后才去的,在西关的老屋中找到了罗日盛的父亲,当然,他父亲啰啰嗦嗦地问了许多,才肯收下那钱。
在西关逛荡着,想了许久,我觉得还不能离开广州,而且西关这边也有房子出租,价钱也还算便宜,我不敢租罗日盛家的房子,我在他后面的两条巷处租了一间独立出入的二层。
张罗了些蚊帐被子后,我身上已经所剩无多,至于悦给我的那四十万,我是不能动的,虽然里面有二十万是我的,但我总觉得这钱应该属于悦的。
没钱,要找工作了,我打了几个留在广州的同学的电话,让他们帮我留意一下,自己也跑到报刊亭买了几份求职讯息,在一个小公园中慢慢地看起来,很快我就圈定了几个岗位。
应聘的第一间是一间外贸公司,他们需要一个客户经理,当我去到时,他们问我手上有几个客,一个月能做多少万,我说一个客也没有,我本来不是做业务的,那人事主管耸耸肩说:“呵呵,那就不行了。”
第二间是一间广告公司,并不是在求职报纸上看到的,而是我路过时看到他们门口写着一个招工牌子走进去的。他们需要一个文员,那个老板据说是个画家,也是一个设计师,他亲自见我,问我会不会打字,我说当然会,他说:“那就先帮我打一份文件出来,让我看看你的速度再说。”
当我花费了一个多小时帮他打出了那份几页纸的文件后,他看了一下,立即交给他的一个手下,让他送去什么地方,之后跟我说:“五百块钱一月,每天上班八小时,什么时候能上班?”
五百块钱一个月?我有点疑惑地看着那个艺术家,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所以笑了一下说道:“是的,就是五百元,一个打字员还想拿多少?怎么?不干?”
我说我不能干,除非工资还可以调高些,他即看也不看我:“下一个,这回让他打圣易公司的那份。”再也不理会我了。
我心下苦笑,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请人,而是有需要打字时,在门口弄个招工牌,借别人求职时帮他打字。
叹了一口气,到了下一站,这个是天南饮服集团,他们经营了一间五星级
酒店,而且还有其它的分店。
在五十六楼,我看到了他们的人事经理,而在人事经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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