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
我只感到我的头颅一阵阵轰鸣,什么都想不出来了,还有一阵阵想呕吐的感觉,当然,我吐不出来,眼睛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我已经摊倒在地,倚着那条柱子!我其实已经晕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我艰难地举起手机,无力地问道:“喂,谁呀?”
“妖,是我呀,我拍的电视剧今晚就开始播出了,到时你要看一下呀!”原来是薛碧。
我久久没有回话,薛碧似乎感到了一些不妥:“妖,你怎么了?”
“我……我失恋了……”
……
薛碧终于把我寻着,她哭着把我送进了出租屋。她还请了假,很耐心很仔细地照顾我。
两天后,我的银行帐号也莫明其妙地多了四十万,我知道,那是悦打进来的,可是,打她的电话也不通,找遍了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那里,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
感谢薛碧,对于她,我是真的心存感激,也心存内疚,但是,现在我的心中,已经再也没有了她的位置,因为,已经部被悦塞得满满的。
我把薛碧送回去时,她对我说过一段话,我至今仍记得:“妖,其实人与人之间讲的真是缘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会是你的,我……妖,我……。”她没有说下去。
这种话虽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但是在我听来,却击起了我心里的阵阵波澜,薛碧啊,我只能辜负你了,因为,我真正爱的人是悦。
第三十六章 沉沦
可是,我去哪找悦?还有什么办法?我在刘星的带动下,找到了一个相当出名的算命先生,据说他写的算命书在整个亚洲都有影响。
如此出名的算命先生当然要预约的,我从来不相信香港的那些算命先生,因为那过于商业化的炒作,已经让我辨不清哪个是真正有料那个是炒作出来的,但是这个算命先生,我却相当相信,因为他曾经是是个大学教授。
出于骨子里对知识分子的尊重,那天,刘星带着我去到了位于天河区的一个豪华小区,找到了那个姓邵的教授,对于我这种失恋者,他不知道算过多少了,所以他有些麻木,取出三枚铜钱让我抛了六下,他匆匆地在一个本子上点点划划,我知道,他在装卦,忽然,他的眼睛一闪,掠过一道精芒,然后抬头看了我一下说道:“姚先生,世事难料呀!无所谓好,无所谓不好,总之随缘吧!”
这是什么意思?好象佛偈一样,我看了一眼刘星,刘星也看了一眼我,他也听不明白。
“邵教授,能否说明白点?”
“呵呵!天机这玩意,真正能窥破的又有几个,有些人说天机不可泄露也只是掩饰其看不透而已,至于你的卦,妻财持世,世临日建月建年建,结合九宫飞星……(老教授说了一大通卦理)真是求财财到手,求妻妻听话,唯一有点晦气的是,朱雀降世,口舌是非不断啊!”
乱,我听不懂,求财?天啊,我拿死工资的,求妻,哈哈哈!鸡飞蛋打,算了,算命的终究是算命的,都想说好话让人听,所以我只好起身告辞,不过临走时,老教授却塞给了我一张名片,说以后有时间欢迎随时来坐。
最后一棵救命稻草都失去了。
我的灵魂好象已经被抽空了一般,再也提不起任何激情,一箱箱的酒买回出租屋,终日以醉消愁。
第三天,我接到了陈日新的电话,电话那头他兴奋地说道:“小妖啊,哈哈哈!还真的要感谢你呀,你猜我的那间塑料厂卖了多少钱?”
我已经毫无兴趣,只是说:“陈总,那就恭喜你啦!”
“哈哈哈哈!!!!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五千万!哈哈哈!有钱啊!这班华侨真他妈的有钱啊!喂,小妖,你现在哪啊,还不快点去我东莞的皮鞋厂报到?”
“陈总,我已经辞职了,现在还不想干什么,你找别人吧。”
“小妖啊,你的事我也知道了一些,但不必如此嘛,女人而已,有了钱会没女人?你去我那皮鞋厂好好干,我给你十五万年薪,行了吧?”
我想留在广州,我总感到悦并没有离开这里,所以我说道:“陈总,你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现在干什么都没有心机,所以我现在真的不适宜去东莞,辜负您的一番好意了。”
陈日新在电话的那头一阵沉默,然后他说道:“哎,想不到你还是个情种,悦子的确是个优秀的好女子,但是,值得你为她沉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