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我的眼睛不敢看他,而是呆呆地看着车外,而恭碧,却死死地盯着我,她在等我给她回复。
“阿碧,我一向只是当你是妹妹一样看待的,这话不是敷衍你,而是……”
“我不想听这话!”我的话被薛碧的话打断了,她说道:“我认为你在逃避!”
逃避?是啊,我也感到我是在逃避,可是,我不逃避,我能怎样?
“阿碧,要不我现在送你回家,我们不要谈这个问题好吗?”
突然,薛碧捂着自己的脸,肩膀在颤动,她哭了。
其实我的心也在颤动,因为,我拒绝了一个好女孩。
心乱如麻,开着车在广州乱转,兜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我把车子停在一间餐馆边,对薛碧说:“阿碧,中午已经过了,我们在这里吃个午饭吧。”
薛碧已经用纸巾抹干了眼泪:“不了,妖哥,你送我回我同学那儿吧。”
她叫我妖哥,语气很伤感,而我也感到心在一阵阵地悸动。
……
我回到了塑料厂,摊在办公室里,好象又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一般。
还没有伤感完,我就接到电话了,电话是白总打来的,他的消息很灵通,要我把一百万打进总公司的帐户上,那钱还没捂热,就被拿走了一大半。
麻烦还在后头,第二天我们上班,厂里就来了几个催款的,那是我们厂欠的材料款,心想自己去讨款那么麻烦,就不必再难为这些更小型的供应商了,所以我爽快地给他们结了帐,可是,结完帐后,塑料厂的帐上又只剩下二十来万了!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掏出白总给我的客户资料,一个个给他们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把他们的业务给接下来,打完了一通电话后,我带上刘星,驱车直往“徐哥”凉茶厂而去。
我是开心而回的,因为,徐哥的老板徐亮看到我的设计,十分喜欢,让我快一点打好样版让他看。
当然,更让他喜欢的是,我们这个设计原来是为“吉品”设计的,现在我给他的单价再压低了一点,这无疑让他们的竞争能力又强了一分。
下午又走访了几间饮料厂,酱油厂,也接下了些业务,总的来看,还是达到了一定的效果,我很快就把样版做好,送去给徐亮看,他大笔一挥,给我们订下了一千万个,其实,我知道,这仅是一个开始,据我所知,他们的凉茶一个月的销售额起码超出六千万瓶。
刘星说我这是情场失意,事业得意,他对我的佩服无以复加,竟然说他还有个妹在广州某大学读书,问我有无兴趣。
“刘星,是兄弟的话你帮我拉多点业务回来,我不想说那些男男女女的屁话。”我的心情其实秘成一团,而且,我心情中带有一股憋闷,却无处发作。
我力以赴,马不停蹄地穿梭在各市之间,塑料厂似乎又有了点生气。
因为每当一闲就会想起碧的那双流泪的眼睛,我只有在忘我的工作才会把心中的郁闷降到最低。
我不得不说,陈日新安排进来的刘姓与陈姓的人,素质都不高,所以我想了好久,准备对一个人开刀,这人,就是陈应来。
他是厂内的内务主管,其实也就是负责厂里的饭堂入处理厂内的废料,而我知道,厂内的废料却是重要的收入之一。
所以我找来了刘吉,刘星,陈良三个人开会。
我说:“今天跟你们说个事情,厂现在算是有点工开了,但是,你们对厂里福利满意吗?”
刘星第一个说:“满什么意,每顿饭油水都没一点,而且一餐还要扣五元伙食费。”他现在已经彻底成了我的马仔,有什么事情都会事先向我禀报,他早就已经知道我想把陈应来拉下来了。
陈良不做声,我说道:“你们看一看我们的利润,厂里每天的开支也不少的,但是,利润却这么微,还有,‘天成’塑料厂每个月卖废料可以卖二十万,可是我们厂一个月卖十万也不够,你们认为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陈良阴阴地说道:“肯定有人吃回水啦!”
刘吉也说道:“人家一废料卖五元一斤,我们的却只是三元,我也弄不清是什么回事。”
“好了几位,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以前干过些什么我就不计较呀,但是这间厂还得开,各位的福利就得要有保障,所以我认为陈应来不再适宜当这个内务主管,你们怎么看?”
陈良说道:“你是厂长,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啦,我们说什么有什么用?”
“陈主管,这关系到厂的生死存亡,你不能因为他姓陈就偏帮他,我不姓陈,陈日新不也把我放到这里来了?我和你们说句不中听的话吧,陈日新在我来之前也是和我交过底的,穷亲戚可以帮他,但影响到厂内发展的,那么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就算是陈日新也会放弃他!”
陈良说道:“我是绝对
支持姚总的决定!不过,他不干,让谁干好?”
“你们提议吧。”
……
我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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