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希望她在近一两天时间抽点时间出来聊聊,我有许多问题想问她。
结果,晚上十一点多钏,她出来了,问我有什么事。
我虽然心底下很愤怒,但是,我强忍了,只是把她爸爸今天来与我说的话对她说了一次,问她这件事到底是谁在说。
“你好象在质问我?难道你怀疑我去说的吗?”娴并不理会我的感受。
“娴,我不是在怀疑你,而是这些事情必须得说清楚,我现在心里憋闷得厉害……”
“别说啦!人家的男朋友可以力以赴地去帮人家,我天天在拼死拼活,我的男朋友帮过我什么了?我的心里憋得更慌!”娴的声音很大,似乎也很多怨气。
“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去你那儿干的……”
“别说啦,以后没事少点打电话给我,有客人在时你也打,难得清闲一点你也打,你烦不烦啊?”
……
当晚我们不欢而散,我一再反省,一再回忆,我发现我真的从来没有用过娴的钱,不论是哪一方面。
然而,我能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我想着她现在也不容易,既然自己是她的男朋友,那么帮一下她又有什么不可呢,别人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为了她,我就当个乌龟王八又有何妨。
想了一夜,我竟然惭愧了,我觉得,我是应该去帮助她的。
第二天,我的投注站没有开门,而是直接去了娴的商场,并在里面找到了她,告诉她,我愿意去她那儿帮她,并把那间投注站给关了。
我没有发现,在她身旁的一个她的远房亲戚的脸变了一下,然后匆匆地出去了,当时娴似乎有点高兴,说我终于想通了,可是,不出一会儿,娴的父亲与她的弟弟来了。
她的弟弟叫毕胜,还是一个大学生,可是,他不知道受了什么人的唆摆,一进来就冷嘲热讽,指桑骂槐,他的语言之尖酸刻薄,也是我仅见的。
他父亲更是毫不客气地说:“我们这里不欢迎你!想来抢利益,分我们家产,办不到!”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差点儿就掉了眼泪,她的家里人怎么了?怎么都这么变态?而且,来的人越来越多,她的三姑六婆都来了,纷纷指责我,我头都昏了,我到底错在哪里啊?
“娴,你说,我到底错在哪里啊?”我是这样问娴的,可是,她不做声。
“这么多人在这里,都说我用了你的钱,你得表个态啊,我即使是你男朋友,也不能受这种侮辱!”
在一遍乱轰轰的声音中,她突然说道:“我不知道!”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外。
那一刹那,我伤心欲绝,难道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凭什么我要受这种屈辱?娴为什么说不知道,为什么不肯为我说一句公道话?
看着一个个脸色不善的,本来应该会成为我的亲戚的人,我吼道:“你们听好了,我从来没有用过娴一分钱,也从来就没有想过来占什么利益,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完是胡闹!恋态,穷鬼穷疯了,一个个心坏疑人坏!”
终于,我与娴的故事到此应该结束了,当晚,我给娴打了个电话,开始时她不接听,我接连打了十几次后,她总算听了,电话那头的她说没空,叫我别整天烦她,
我很愤怒地说道:“分个手总有空吧!”
她同意了。
打完电话后,我终于无力地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我并不想去找小红与薛贵,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痛苦,为什么,为什么呢?我错在哪里了?他们为什么要把脏水泼在我的身上?娴为什么不肯为我说一句公道话?
当晚虽然失眠了,但我第二天还是去开了投注站,我不想这事情把我给压垮,我要坚强,我要证明我是一个有本事的人,那天,我也开始发誓,我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那心理,与杨日发誓的心理是一样的。
所以我坚持去开投注站的门,可是,能不想她吗?那如梦如幻般的往事,那一次次的真情流露,是那么的真实,恍如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可是,人为什么会变成了如此?是因为她苦惯了,不能再过苦的日子,所以才对财富如此在乎?
她的家人与亲戚为什么编造出这种谎言诬蔑我?在那些人当她面诬蔑我时她为什么不肯为我辩护?我有没有用过她的钱她不知道吗?
第二天,我刮光胡子,穿着得更加整齐,我决不能象别人失恋那样蓬头垢脸的,我要做出个人样给别人看!
终于,我强撑了两天,第二天晚上,我在寓所里咯了血,是的,咯血。而且,两天两夜没睡,两天两夜什么东西也吃不进,我终于倒在床上,高烧不醒。
我的命是薛贵救回来的,有一天他经过我的投注站,发现没有开门,打我电话又没接,再打小红电话,小红也说不见我几天了,他马上来到我的寓所,发现大门紧闭,在外
面大力拍门我也没有反应。
不对路,薛贵找来了一条铁撬,是了,我必须告诉大家,薛贵身材高大,力大如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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