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靖翔没有下令自己手下动手,就把这事的挑逗者认定为华盟的人干的了。
宫本正雄见吴靖翔那问罪的眼神,知道他是误会自己了,他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道:“吴老弟,我可没有下令过我手下动手。”
吴靖翔沉默半晌,猜测道:“难道是有人想像我们上次那样,趁乱来盗取我们光盘?”他望了一眼四周,又道:“盟长,我们出去看看。”说罢,吴靖翔便把茶几上的那光盘拿在了手中,和宫本正雄一起出了大厅。
来到外面花园,便见十几个华盟的人和吴靖翔的手下扭打在一起,更有甚者,还拔出了枪,准备向对方开火。
吴靖翔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却知道这其中定有蹊跷,他大喝一声:“大家都给我住手。”声音夹杂着内劲,在院子里久久回荡。
很快,场面就安静了下来。吴靖翔这一伙人,都用畏惧的眼神看着吴靖翔,而华盟组织的人,则用迷惑的眼神看着宫本正雄。
“你们也别闹了。”宫本正雄下令道。华盟的人听罢,都规矩规矩的站到了一边。
“怎么回事?”吴靖翔没有想到殷铁山也是这闹事人之一,便把他叫到旁边,审问起来。
“是这样,我们几个兄弟在谈论日本人当年侵越我们的事,结果给他们听见了,他们就和我们理论起来,后来我们就动起手来了。”
听到是因为这事才闹起来的,吴靖翔顿时松了口气。“混蛋,因为这事动手。”他怒骂了一句,便转头对宫本正雄笑道:“盟长,这只是个误会罢了,我们进屋继续谈光盘的事情吧。”
宫本正雄点了点头,然后对华盟的人说道:“你们也别在动粗了。”说完,他就和吴靖翔回到了大厅里。
吴靖翔坐到沙发上,把光盘复放到茶几上,正欲和宫本正雄谈论,却又见一个年轻男子进来禀报:“大哥,外面又闹起来了。”
也许是刚才在外面看见过这个年轻男子,再也许是此时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看这男子的容貌。吴靖翔并没有觉得这个男子有什么问题,他大骂了一声:“妈的,那些家伙真是不想说了。”然后又转头对宫本正雄说道:“盟长,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再出去看看。”说完,吴靖翔就转身往外而去。由于已经出去过的原因,现在吴靖翔已经放松了警惕,所以他此次并没有带上那放在茶几上的光盘。
然而,那个刚才进屋禀报的青年却没有同吴靖翔一起出去,待确定吴靖翔已经到花园以后,他少年却突然从怀中抽出一支手枪,以速雷不极眼耳之势,射向了宫本正雄和他身后的四个手下。
砰砰砰几声枪响,五人额头同时中枪,顿时命归黄泉。而那青年毫不容缓的抓起那茶几上的光盘,飞步往侧面窗口跃去。
来到花园后,吴靖翔才知道自己的人并没有和华盟的人再次闹起来,而此时,他又听见了大厅枪声,他顿知不妙,转身飞步往大厅内赶来。
但吴靖翔还是晚了一步,在进入大厅后,这里已经一片狼籍。看着宫本正雄的尸体和空荡荡的茶几,吴靖翔心如晴天霹雳。他知道这大厅的构造,一般外人要想进入这里,会有很大难度,而敌人既然能在这么短时间里盗走光盘,不但说明他武功高强,还说明他刚才就在这周围。
可是,刚才这周围除了自己的人和华盟的人,就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呀?吴靖翔立即想到了刚才那个向他禀报的年轻男子。
吴靖翔飞快出去,向所有手下下令道:“在岛范围给我搜,一定要把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给我搜出来。”他相信,凭这里的地势,那年轻男子是不可能很快离开这个湖岛的。
半个小时后,吴靖翔把整个小岛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刚才那向他禀报的男子。但是,他却在岛上意外发现了一封信,只见那信上写着:
姓吴的,要想得到光盘,明天晚上八点钟独自到厢湖西码头的旧船厂里来取,顺便带上一千万美金,不然你永远也不能得到这光盘。
另外,帮我感谢一下你的手下殷铁山,要不是他帮忙,我是不可能得到这光盘的……
看了完信后,吴靖翔顿时火冒三长,他把殷铁山叫到身边,一下将信摔到地上:“你自己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殷铁山本来心虚,现在见吴靖翔怒火,心中更是害怕,但他又不敢违抗吴靖翔的命令,只得强做镇定的俯下身去,拾起了那信。
还没等殷铁山将信完打开,吴靖翔就用一支手枪指住了他:“说,光盘是谁盗去的。”
殷铁山此时已经看到了信上的内容,他顿时明白,原来自己是个那何涛出卖了,他心中暗骂:“姓何的小子,你正是太狠毒了,竟然和我玩过河拆瞧的游戏。”
“大哥,这盗取光盘的人是在诬陷我。”殷铁山知道自己说出真相,那就死定了,所以他此时唯有强装镇定,一口要定对方是诬陷他的。
“你到底说不说。”吴靖翔怒
吼一声,差点将在场的人耳朵都震聋了。
“老大,我真的是被诬陷的呀,你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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