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你还是放弃吧,省得轩辕岳小子日后还得因你而吃苦头,”说什么很有把握才会把丹药给轩辕岳吃?这小子要有把握的话,他又何必大老远的跑来这收捅出来的楼子?
“我不会放弃!”说到这点,燕吹笛随即仰起脸,信誓旦旦地一手握紧了拳。
藏冬告饶地皱起眉,“都几年了,你死了那份心行不行?”天底下哪有人会炼那中鬼玩意?从没听过也从没想过,偏偏这个执迷不悟的燕家小子硬是要炼。
他还是坚持,“我绝对不死心。”
“等等。”藏冬抬起两手要他缓一缓,“轩辕小子已经起疑了,就算这玩意你真炼成了,到时你要怎么说服那小子那它服下?”轩辕岳不笨,骗一回还成,但要骗第二回的话……他最好有个天衣无缝的好借口。
燕吹笛的眉心当场打结。
叹息连天的藏冬朝他摇摇食指,“倘若轩辕小子知道实情,本山神拿这颗项上人头同你赌,他绝对不会把那玩意给吞下去。”
燕某人的眉心再打十圈打结。
“不如就别让他吃这玩意吧,一切顺其自然不也很好?”从头到尾都不看好他炼丹这门学问的藏冬,实在是不想再看他们这对苦情师兄弟,一个继续苦苦炼丹,一个频频跑茅厕。
“不行,他非吃不可。”虽然师弟的下场很令人心疼,但燕吹笛还是坚忍不拔地向他摇首。
藏冬懒懒地挑高一眉,“理由?”
僵着脸的燕吹笛,面颊微绯,“他若不吃的话,总有天,我定会死于失血过多……”
轩辕岳可怜,他也是有若说不出呀!同门那么多年,他也内伤了那么多年,又有谁来可怜他一下?其实说来说去,这一切都要怪那个轩辕岳,整个人硬邦邦没一处圆融,性子像木头就算了,也不多花点心思替别人想想或是收敛一点,害得他每回在轩辕岳用那种崇拜尊敬的眼神看着他谁,他就有种想狂流鼻血的冲动……
不行,这实在是太伤身了,他若想活到七老八十,就得强迫轩辕岳把那玩意吞下不可。
藏冬边翻着白眼边扔给他一条手绢。
“擦擦吧,都流出来了。”
“叫你找的药材呢?”半张脸埋在手绢里的燕吹笛,边擦着鼻血边问。
“在这。”
也不确定这种药材究竟管不管用的藏冬,自袖中摸出一只绣袋,“你若要再炼的话,那就得趁快,我听晴空说,轩辕小子打算在冬日过后就起程前往西域修炼,你要再不快点把药炼成给他吃,你就没机会了 .”
燕吹笛马上将眼一横,“他又去找那个假和尚?”他才在奇怪近来轩辕岳不待在他这都跑哪去了,原来又是那个天敌在搞鬼。
不想被凤尾扫到的藏冬,赶紧把立场撇清楚。
“别瞪我,又不是我叫他去的。”打从自孤山回来后,轩辕岳就老去晴空那看桃树,他要去有谁拦得住?
“叫那个假和尚给我离他远一点……”充满危机感的燕吹笛,将两掌扳按得咯咯作响。
“放心,你家师弟不会被晴空说服去当和尚的。”藏冬还不知死活地笑咧着嘴大声嘲讽,“你也别以为晴空同你一样,那小子才不会对轩辕岳感兴趣—”
“谁要你多管闲事!”涨红了一张脸的燕吹笛,使劲地以一拳揍向他的面颊消音后,气冲冲地踹开家门,大步踱向丹房准备再次挑战。
被揍趴在桌面上的藏冬,一手掩着脸喃喃低语。
“为什么每次一害羞就揍我……”
已经习惯四海漂泊的碧落,这些年来虽在人间结识了不少友人,但因她时常为躲避黄泉而搬迁住处的缘故,故而能找着她,或是会特意登门造访的人并不多。
因此当这日花妖叶行远带着与他一同住在妖界的无音来访时,久未见故人的她,在迎客人门后,当下即把叶行远给踢到一边,兴奋地打开话匣子,与曾让她照顾过的无音闲话家常地聊了起来。
“狐王要我来转告你一事。”不情不愿离开妖界的叶行远,并不打算看他俩叙旧,只想把话带到就走。
“何事?”碧落边喝着茶水边问。
“你该准备回妖界成亲了。”被狐王派来当通知人的叶行远,慢条斯理地道出来意。
“噗——”碧落口中的茶水数喷出。
闪得快的叶行远,在避开茶水攻击后,对她的反应不予置评地板着脸,而一旁的无音则是默默地掏出绣帕递给她,并淡淡地问。
“你还是不想嫁给他?”怎么每次一提到黄泉,她的反映就这么剧烈?
被呛到的碧落边拭着嘴边说:“谁要嫁那半人半妖的小毛头?”
“小毛头?”叶行远哼了口气,瞪向这只始终不肯认帐的镜妖,“黄泉都已二十七了,你究竟还想耽误他多久?”
碧落一
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我耽误他?”
“可不是?”深有同感的两名男女齐向她颔首。
她撇撇嘴,“嫌我耽误,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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