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飞灰，随风而去了。
“是让咱们所有人出去。”
刚刚还挺疑惑的中年人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滑倒。
“你说什么？让咱们所有人都出去？易老头是疯了吧？”
“他疯没疯我不知道，但在信里他提了一件事。”
莫行说着，轻拍黄牛，让它自己去吃草了。
“什么事？”
“实验体，出现了。”
中年人倒吸一口冷气，“实验体？这地球上真的还有实验体？”
“要不然你我在这里的作用是什么？”
“那倒是……”
草地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黄牛还在无忧无虑地吃着草。
良久，中年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和一盒火柴，“来一根？”
莫行摇头：“不了。”
随即他又道：“来一根吧。”
中年人抽出一根烟递给他，正要再给他火柴，莫行的香烟已经有了红红的火星。
中年人笑笑，划开一根火柴，点燃了一根香烟。
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
“这火柴和烟就挺奇怪的组合。”莫行掐着烟嘴，突然说道。
中年人看他。
“火柴把自己点燃，面对是为了点燃香烟，但它们两个最终的结局其实都一样。变成了灰灰。”
“可能也不太一样吧，”中年人转头看他，“火柴可能被自己的火烧成灰烬，但香烟却能留下一个烟嘴。”
他话刚说完，就看莫行手中的烟嘴开始燃烧，并很快消失无踪。
“现在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