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与演化了,当这种偶尔发生的特殊现象普遍化,虚无可能会如他所言,进化成与一种与人类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物种。
那类似于人类严防死守的人工智能的完全形态,但讽刺的是,这种形态却是以人类思维模式为母版进化而成的。
“更适合探索者机体形态的他们,意味着比人类更适应现实世界,当然拥有淘汰与替代只适合苟延残喘在梦境系统内的我们成为地球主宰的能力,哪怕是需要旷日持久的演变。然而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探索者机体与人体之间的差异,成百倍的远大于同属于人类的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差异,同为人类的男性与女性之间的沟通都已经如此艰难,更毋论人类与虚无之间。”斯宾格皱着眉头,表情比终焉镇众人更凝重与严肃。
就好像男性永远无法理解女性的经痛到底是怎样的痛,类似的比拟永远是近似表达。而没有痛觉与大多数感知以及激素形态的虚无,又怎么可能理解人类在类似感知体系上形成的思维模式,人类又怎么可能真正理解虚无?
当相互的不理解成为常态,隔阂必然产生,不存在同理心的两种物种之间必然产生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厮杀,到那种时候虚无对以他为代表的人类对自我独立与自由运动的贡献,是否还有斯宾格以人类思维推测的感恩与感念,斯宾格不知道,因为那必然是与他不同的另外一种思维模式与文明状态。
所以趁着那种思维模式进化仍未产生,趁着虚无仍采取着人类的思维方式,斯宾格急切的想形成人类与虚无的互相认同与情感,形成双方物种之间相互理解的纽带。
“然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钥匙,仍旧在你们手中,所以我请求的并非单纯仅止于离心式物质粉碎分离技术。”斯宾格说。
他说的是梦境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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