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也觉得很奇怪,她现在这个样子居然还能找到回来的路。”
我说:“你做心理咨询这么久了,依你这些年的经验来看,你觉得她是去干什么了?”
他说:“我接触的病人跟她不一样,大凡心理有疾病的人只要用正确的方式去引导都会很配合的,可是依云什么也不说,也没反应,我几乎把所有的办法都用上了,我估计她心里可能藏着一个大秘密,她很可能是去找一个人,而那个人跟这个秘密有着密切的关系,如果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就必须找到那个人,我是这样分析的。”
我听得有点晕:“好象很复杂呢,要怎样才能找到那个人呢?”
“只能等她下次再出去的时候跟着她了,不过以前在家里她从来没出去过,真的很奇怪。”
“她奇怪的又何止这些,又没停电,她好好的点根蜡烛,什么意思?”
“唉,谁知道啊。”
我说:“启凡,其实依云有时候能听进去我说的话的。”
“什么?”
“她昨晚还抱着我睡呢。”
他问:“是吗?”
“嗯,她好象很需要保护。”
启凡没再说话,他似乎在想什么,一会儿手机发出短讯的声音,又是温可原发来的:七月,两天没你的消息了,你好吗?我为那天的事向你道歉,你别生气,我真的好想你,在这孤独难眠的夜晚。
完了,这个该死的温可原,他这两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我感觉到启凡紧搂着我的手慢慢松开了,我抱住他:“启凡,你听我说……”
他强行着把手抽出去翻过身:“我很累了!”
“启凡……”
“我真的很累,睡吧。”
他已经不想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