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刚才在干嘛?”身后传来他拽到天边的声音。
“旧上海少爷,能不能请你放开我可爱的,粉红色的衣领?”我说得咬牙彻齿,这家伙是没看出来我非常小心地将裤角卷起来,是珍惜爸爸妈妈用辛苦钱替我买的衣服的表现吗?
他居然敢用他上厕所不知道有没有洗过的手抓着我的衣领!很好,这位旧上海少爷成功地将我惹
恶男从小是恶魔啊
火,我搓了搓方才拨弄泥土的手,再狠狠地握了握拳头。
“你确定在我放在你后会回答我的问题?”身后传来置疑的声音,我敢肯定他露出了不信任的古怪表情。
“一定。”我奸诈地干笑两声,举高双手保证。
“那好吧。”他终于妥协,并将抓着我衣领的手放开,询问道,“小泥人,现在可以回答问题了吗,你刚才在干吗?”
回答问题?当然可以,我转过身对着他,伸出沾有泥土的手拍拍他的肩,笑得一脸无害,“你问我刚才在干嘛是吗?”
他眯着眼点头,眼角的余光扫过我放在他肩上的手。
“那么,就由我的手来告诉你答案。”我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着,在他狐疑的目光下,直接贴上他的脸!然后,小小地嗤之以鼻下,依旧笑道,“旧上海大少爷,知道我刚才在干嘛了吗?”
“玩泥土。”他闷闷道,嫌恶地看着我沾满泥土的手。
孺子可教也!我激赏地看他一眼,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再附上大大的笑容一枚,毫不吝啬地给予赞赏,“聪明!”
然后转身跑掉。
VOL4
“咦?”我从妈妈身后探出头,看了一眼被一名严肃的看起来比较‘年老’的伯伯牵着的少爷式大男生,腾出一只手扯扯妈妈的衣服,“妈妈,他是谁呀?”
一颗爆栗子赏下来,敲上我的头。
妈妈瞪我一眼,口气里充满责备:“你刚才干嘛去了?”
“痛!”揉着脑袋,我好委屈地看着妈妈,哀怨地说,“去看风景。”我哪有做什么坏事嘛,顶多就是不爽这个从旧上海来的少爷打扰到我看风景,用沾满泥的手在他脸上揉了两下嘛,又没有跟人打架,是他先打扰到我的也,呜——妈妈好不公平。
两根手指拧上我的耳朵,把我拉到前面,妈妈先是警告地看我一眼,再一脸微笑地对那位看起来非常严肃的‘年老’伯伯道歉:“蓝董事,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女不懂
恶魔的目的
事,吓到少爷了。”
我是可怜的小孩,我是可怜的被‘虐待’的小孩,呜——妈妈一定学过变脸啦,不然怎么可能一秒钟内变出两种表情。
“咳——”蓝董事右手握拳放到嘴边咳了一声,一脸正经对妈妈挥挥手,“我今天来不是因为这事的。”
呃?我看着他们,不是来兴师问罪,那父子两黑着一张脸来我家是要干嘛?我偷偷地白给他们一眼,明明就是一脸要来来问罪的样子,嘴上还在客套,哼,表里不一。
妈妈咦了一声后腾出手揉我的头,一脸媚笑,“纱纱,对不起哦,妈妈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我无力在揉着额际,真想直接给他晕过去算了,有这种老妈的吗,揍了人以后才道歉,苦命的我——
哦,MYGOD!我无语地拍拍额头,企图抹掉盖下来的一坨黑线划,妈妈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表情会把人吓到呆滞吗?我叹着气,早该觉悟,有这种妈妈,心脏一定要超强才行,不然迟早会被吓死。
“妈妈!”我白她一眼,踩她一脚提醒她,“有客人在啦。”
“咦,对,纱纱真乖。”妈妈摸着我的头,轻咳一声,鼻孔微微朝天,朝那一大一小正在做脸部肌肉抽搐运动的人问道,“请问蓝董事有什么事?”
“关于小儿中午回去狼狈——”蓝董事抚着眉说道。
“蓝董事!”妈妈尖叫一声打断他的话,把我扼到胸前,一脸防备地看着他,横过去一根手指,不悦地嚷道,“你出耳反尔,你明明说不是为了这事来的?”
“妈妈!你这样会被人说溺爱小孩啦。”我从妈妈的怀里挣开,第无数次深呼吸,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一点也不反对她和爸爸一起到乡下种地瓜和玉米了,这种性格,凌纱集团交给她,恐怕会在一星期内被瓜分完毕,连骨头都啃得干干净净。
看吧,那一大一小又在做脸部抽搐运动了,还伴随着乌鸦飞来飞去——
“溺爱小孩?哪有,我
恶男的目的
刚刚明明有很重地赏你一颗爆栗子了,!”妈妈瞪大眼睛看着我好久,义愤填膺地反驳,然后转头朝已经被吓到呆滞的一大一小的人求证道:“蓝董事,我刚刚明明有教育小孩,你有看到啊。”
一大一小的人僵
硬地点着头,一副被打败的表情。
“看吧,我说嘛,我怎么可能溺爱小孩。”妈妈一脸兴奋地朝我邀功。
让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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