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常被其他同学欺负,所以老师们都晓得他。
“嗯。”周淑芬一反常态的低调。
她可不希望被其他老师发现俞正新的身价,因而多出好几个竞争对手。
“平常妳不是都不太管他的吗?怎么今天还特地打电话给家长?”
“唉……还不是他和我们班的高建安打架,所以只好请他爸爸来一趟。”周淑芬看似无奈的表情成功地分散老师们的注意力。
“高建安?他爸爸不是万顺流通的董事长吗?”大家都知道万顺流通在赞助校方软硬体设施方面可是从不吝啬。
周淑芬痛苦地点头。“所以妳们知道我有多为难了吧?”
表面痛苦i心里可是在窃笑。她觉得自己的幸福比较要紧,就算万顺流通赞助学校再多的钱又怎样?反正也不会落到她的口袋,还不如想办法亲近俞正新这个超级大律师,搞不好可以捞个律师娘来做,以后就不用再看这些小鬼头的脸色了。
“周老师辛苦了。”
老师们轮流拍拍她的肩膀,彷佛她遭遇到史上最棘手的困难一样。
洪乔臻翘着嘴巴、瞪着周淑芬,看得出她极度不爽。
她知道以信伦的个性,根本不可能和同学打架,就算真的动手,肯定是因为同学太过分才会反击!
上次高建安说谎害信伦罚站的前例还让人记忆犹新,这次又传出打架事件,肯定是高建安的错,她会密切注意事情的发展。
当然,待会儿俞正新的处理态度也会是她观察的重点之一。
周淑芬特地把俞正新和两个打架的小朋友带到无人的图书室里,打算“独自”解决这个问题,而乔臻因为要帮忙送茶的关系而得以跟着进入。
她也知道她之所以可以进来,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周淑芬根本不把她看在眼里,当然就不会像防其他老师那般防着她。
“俞先生请坐,让你百忙之中赶来真是不好意思。”周淑芬率先坐入俞正新隔壁的位子。
见她坐定,俞正新则往旁边移动,在距离她两个位子的地方坐下,这样的动作引起周淑芬撇嘴,乔臻则在一旁偷笑。
“没关系,老师在电话中说信伦和同学打架的事,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刚刚在电话中听得不是很清楚。
“是这样的,我们上唱游课的时候,小朋友们原本都兴高采烈的唱唱跳跳,突然就听到教室后面传来“打斗”声,我赶到后面时,信伦和建安已经在地上扭成一团了。”
以前发生这样的情况时,周淑芬都是直接处罚信伦,这次却特地把俞正新找来,好增加和他接触的机会。
俞正新表情严肃地看向信伦,他原本洁白的上衣,因为在地上滚动的关系而变成铁灰色,且松垮垮地掉出裤头外面,左边的脸颊红肿,头发凌乱,看得出来确实是经过一番扭打。
再看看高建安,上衣扣子掉了两颗,左眼挂着一圈黑轮,右边鼻孔内还塞着一团卫生纸,看起来比信伦惨多了。
“为什么打架?”俞正新问信伦。
信伦低头不语。
乔臻在一旁干著急,因为信伦本来就不是一个会替自己辩解的小孩,她很担心俞正新会因此而误以为真的是信伦不对。
“他偷我的橡皮擦!”高建安抢着发言。
“偷?!你说信伦“偷”你的橡皮擦?”俞正新扬高语调,就算对方是个五岁的小朋友,他也不允许他随便用偷这个字眼。
高建安被俞正新扬高瞠大的眉眼给吓得嚎啕大哭。“哇~~”
以前他只要随便说个理由,老师就会处罚信伦,这次怎么变得不一样?
“嗯……俞先生,孩子还小不懂事,请不要吓他。”周淑芬委婉说道,就连她自己也被俞正新严肃的表情给吓到。
“不懂事?学校没教小朋友不该轻易随便的把“偷”这个字眼放在嘴边吗?”
“这……”周淑芬也想嚎啕大哭了,怎么事情变得和她所想的不一样?
“打架是不对,但是做老师的不先了解学生为什么打架,试着排解,还让学生说出这种惊人之语,我真不知道学校要我来干么!”俞正新从头到尾没给周淑芬好脸色看,他绝不是一个溺爱儿子的父亲,却不允许任何诬蔑信伦的行为。
乔臻在心底给俞正新拍拍手,她赞成他的说法,信伦被欺负很久了。
她拿起周淑芬特地要她准备的菊花茶走到俞正新面前。“俞先生请用茶。”菊花茶可以让他消点火气。
“谢谢。”见到乔臻,俞正新的情绪缓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