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对方斤两,再次出手已是力以赴。他也想一刀收拾目标.端看那两尺利刀似若遭受魔鬼诅咒,猛劈而出,寒光大作,早拖开视线追踪,见之不着,瞧之无物,唯感受那股锋利刀锋快得匪夷所思切向南宫鹰左大臂,要是一刀砍落一南宫鹰只有投降命运。
局势猝变,南宫鹰顿陷断臂之危,眼看刀锋已不及三寸,除非他化成烟雾散去,否则任他如何闪掠,挨刀准是免不了,又哪还能施展一招击败对方功夫?瞧得众人惊呼,想挽救都来不及。
岂知南宫鹰不避反挡,不退反进,硬将身躯欺前,右手猛刺利刃。如此打法,唯有比对方快速,方能转败为胜,但可能吗?胡不归手中利刀已快切上那条手臂,南宫鹰却才刚刺刀反攻,两者相差数尺,但高手相争,这无异已相隔十万八千里。
胡不归但见胜利已定,一段谑气正想叫着躺下之际,顿觉南宫鹰手中那把刀竟然着了魔般,似若流星撞地而弹出那道烈光,快得莫名奇妙让人不敢相信地戳向自己心窝。他震惊更是抢快砍。但刀却像砍在硬铁板上,咔地一声,砍不下去。
他还怀疑,还想再砍,还喊出:“你耍诈……”
话声未喊完,目光余角已发现胸口插着一把刀,一张脸为之变色,嘴角直抖着不可能,若真是受击,为何一点痛苦都没有?
难道对方刀法已快得连让自己感觉痛苦机会都没有?目光往下拖,真的,一把刀插在胸口,直没刀柄。但是,怎可能?怎么不会痛?
他身发抖,这一抖,原凉感觉渗向胸口,真的流血了!他一张股已扭曲:“你……你用何方法?……你……不是人……”
遭遇魔鬼感觉使他更形抖颤,手中利刀已掉落地面。双手抓向匕首,不敢相信地抽出来,鲜血渐渐渗出,心窝都被戳破,他还能说话:“你的刀法竟然比我快!”
“不清楚!”南宫鹰冷道:“我只知道,要杀你,一招就够了!”
双手负于背后,冷漠瞧着这位不可一世的家伙。
此话引得怒马堂弟兄脸色大变,南宫鹰武功简直莫测高深,与他为敌,无异是自寻死路。
胡不归两眼充血,他仍不信,一手拎刀,一手抚住了胸口,急忙幻想着这只不过是一道细小刀伤,要不了命。他急于逃开.但逃不了七八步,终于呕出浓血,倒地不起,一命归阴。
“如你所说,够狂,就得死!”南宫鹰冷漠瞧向怒马堂弟兄:“他的死,是因为对我侮辱,和你们没有关系,也请你们回去转告贵堂主,从今而后,飞鹰堡由我掌管,请他不必再多心,现在请你们帮忙,把我爹带到怒马堂,谢谢!”
怒马堂弟子齐声应是,毕竟王者之争,跟他们扯不上关系,他们只要依命行事便是。
此事方了。后头已传来奔马声,该是方才胡不归狂声引得南宫豹注意,策马前来,想看个究竟。
他已奔上山丘,目标甚是明显。
“我爹就在那里!”
南宫鹰赴忙掠上马匹,另找一座山丘站去,如此父子遥遥相望,大有各据山头为王之态。
南宫豹对儿子没什么兴趣,远远直盯游动的黄色队伍,两眼突然放光:“那不是怒马堂人马?马群飞在哪里?”激动得哇哇大叫:“一定是来抓南宫鹰的,你们快退开!让他们把人带走!”
他不断喝向附近军队,甚至发现方君羽而命令他。
“道命!”
方君羽遥遥拱手,立即引领手下,直往南宫豹撤退。如此听话手下,使得南宫豹更形狂妄,笑声震天,直觉儿子这次准是永难翻身了。
“快过来,靠近一点,别碍着怒马堂抓人!”
南宫豹不停向手下招手,果然把士兵部招来,然而尖枪指着自己,未免刺眼,又喝道:“枪口向外,不准向内!”
士兵一动不动,仍盯死老头。
“你们想造反不成?”南宫豹怒喝着,忽见怒马堂人马渐渐逼来,哪像在逮捕对头那混蛋儿子,他不禁冷心而发狂:“你们敢?我是大堡主,你们敢造反?方君羽给我出来——”
人影乱窜,哪还见得着方君羽身形?
他一时狂怒,猛地欺身下马,直扑士兵,笑的更狂:“造反者死!不要命就给我反叛!”
每以为一掌下去,必定死伤遍处,哪知却被左无忌给挡下,甚至方君羽都拦过来。
“还请堡主息怒,暂前去修身养性如何?”方君羽道。
“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谋反!”南宫豹龄牙咧嘴想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