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鹰猛地技巧掠身上马,马儿顿时豪嘶,配合得天衣无缝般举蹄狂奔,刹时百丈,千丈,又折回……
南宫鹰不禁掀喜万分,毕竟通灵之物贵在感觉,此时他和宝马直若心心相连,飞驰起来简直如行云流水,就连转弯,不必策缰绳,只要心念一动,马儿立即照办,那感觉简直妙极了。
宝马越奔越豪,嘶声更狂,直若脱缰野马,自显出它心灵喜悦,很似乎天地再无困琐心灵之处,那股奔放情怀正是它期盼已久之感觉啊!
嘶声传来,不但惊动附近马匹同时奔驰,更把在场所有人引来观看,见及南宫鹰马上雄姿,自是不断频频赞许,宝马赠英雄莫过于如此完美了。
连奔十数圈,南宫鹰始跨马落地,满心高兴叫着好马、宝马。
只见他脸面贴马,像在说悄悄话地说个不停,然后轻拍马背,宝马喜嘶,跳蹄走去,南宫鹰始迎向左无忌,想谈谈正事。
左无忌猛点头:“公子果然是驭马高手,训得青云驹如此高兴”
南宫鹰道:“诚如你所说,是它的功劳啊!”
海老此时亦走出屋外,见着两人一团融洽,想必事已成功,遂笑道:“一切就看你们年轻人打天下了,老朽先祝福你们。”
南宫鹰敬声道:“多亏海师父,否则哪有今天的我?”
海老道:“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顿了顿又问:“对了,方才那奸细呢?”
南宫鹰道:“放了,他是怒马堂的人。”
“怒马堂?”海老皱眉:“他们为何派人前来?”
“除了探我作何打算,还有啥事好探?’南宫鹰道:“海师父放心,此事我自会小心应付,倒是您,可能要换地方了。”
海老点头:“将无忌交给你,我已无事一身轻,该一偿夙愿,云游四海去了,希望日来时,能看到飞鹰更形壮大。”
南宫鹰道:“我会努力,决不让您失望。”
海老满意直笑,直道拭目以待。
随后,双方再谈些锁碎事,南宫鹰已准备告辞。左无忌和三十壮汉仍暂留此处,待要用兵时再现身即是。
依依不舍中,南宫鹰终也骑着青云宝马离去。石刀、石木紧跟其后,至于南宫鹰先前坐骑,仍被牵回,毕竟它也是万中选一,且伴主多年,南宫鹰怎忍心弃它于不顾。
他甚至想妥,平时以此马操兵,战时再带青云出场,如此两相兼顾,最好不过。
而那马儿只懂得忠心,又怎会争风吃醋相忌呢?
等三人走出山区时,已是日落时分。
南宫鹰又自策马狂奔,以试试宝马威力,果然快步如飞,不到半里路已把石刀、石木丙兄弟甩开数十丈远。如此爆发力可说绝无仅有。
“好马!”
南宫鹰不禁雄心大发,再次猛驰,一口气连冲二十里,已见白石居在望。却也发现山坡下另有骑士。
他一眼看出那人喜穿白衣,不就是自己弟弟南宫剑?于是招着手,驱马前去:“弟,找我有事?”
南宫剑差哥哥一岁,也已人高马大,可惜不同母亲所生,见不着双下巴、挺鼻头。不过名人之后,总有一股气质,他又好诗书,虽是匈奴种,却仍文绉绉,说他俊秀书生,一点儿也不为过。
“爹在生你气,你没参加诗会。”
南宫剑连说话都彬彬有礼。
南宫鹰笑道:“他什么时候不生我的气,那才有问题。看我这匹马,送你如何?”
南宫剑早就注意这匹鬃毛绿得快发亮的骏马,虽欣赏有加,却不敢试骑。
“算了吧,上次试你那黄马,差点摔断腿,等你装上马鞍,我再骑!”
南宫鹰斥笑:“别老土了,宝马装鞍?你要叫它憋死是不是?看来你是天生读书的料子。”
青云宝马只不过套着软缰绳,这已让南宫鹰心生不忍,又怎敢再套马鞍,杀了他,他也不奇%^书*(网!*收集整理允许任何人动他宝马。
“呢……”南宫剑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说嘛!虽然我跟爹不好,可没跟你绝交、”
“就是为了爹的事。”
南宫鹰一时煞住马匹:“你听到什么了?”
南宫剑早下定决心模样:“其实,我也认为爹不再适合掌理飞鹰堡……”
南宫鹰一时沉默下来。
“哥……”南宫剑鼓足勇气说出心中意思:“我支持你当堡主。”
“爹早有意传位于你……”
“不要顾虑我。”南宫剑道:““我知道自己斤两,玩玩风花
雪月还有办法,叫我带兵打仗,保护疆土,那是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