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用这种办法,来解决家庭的压力,省去许多烦恼。
玩女人简单,但是寻找结婚的对象,就是难上加难了,能轻易妥协上你床的女人,怎么能让你心动呢?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张闽澜感到孤独了,大床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暖被窝的女人,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他都解决不了。唉,得到一个女人的真情实感,太难了!如果像养鱼那么简单就好了。
自从樱兰死了以后,即使每夜寻欢,但他也很少在女人家里过夜,即使是比较喜欢的女人,他也不愿意留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因为他总感觉不踏实。哪怕她是张闽澜再眷恋的女人,完事以后,无论他有多么得累,他也要穿衣服走人,这已经成为公式了,铁打不动的规律了。
闪身,就是怕被女人揪住不放?眷恋女人的身体,是一回事,眷恋一个女人,又是另一回事了。在寂寞的时候,他思念的女人,永远不会改变,仍然是那个梳着马尾辫的樱兰。难缠的女人,让他最讨厌了。
想到这里,张闽澜不禁烦躁起来了。高文悦那双深高莫测眼神,不是挑衅,又是什么呢?雇私家侦探,竟敢跟踪你,还在她的公寓里安插摄像头,这不明摆着要敲诈你吗?
想到这里,张闽澜眉头紧蹙,懒散靠坐在躺椅上,伸手拿过来茶几上的电话,按下免提:“阿伦,怎么样了?”
“张总,基本搞定了。我正在编辑呢。”听到张总烦躁的情绪,阿伦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
阿伦讥讽的声音传到张闽澜的耳朵里,心里踏实许多,他迅速关上电脑,"啪嗒"一声,打火机摔倒地上,大声喊道:“好,让她明白惹上我张闽澜,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张总,那支票,还给吗?”阿伦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狠下心来,还需要再给这个女人钱吗?
张闽澜激动得拍着桌子,当机立断:“给,当然给了。毕竟她跟了我两个多月,还是按着我说的去做,我不想让被人说我抠门,我玩得起。”
惩罚是惩罚,但是他张闽澜绝不能让人笑话,竟然是交易,就不能少了钱。有钱做铺垫,一切就简单得多了。
“张总,我觉得她不如祁兰好对付。”阿伦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心中不免对高文悦提高警惕,这个女人竟然花钱调查张闽澜,内容非常详细,和张闽澜有过交往的女人,都在她的资料里,有一笔,她想干什么呢?
“哈哈,女人对于我来说,都一样,阿伦,你有的是办法?难道不是吗?”张闽澜爽朗地笑出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调查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吗?比起李哲羽来,她还是嫩了一些。
张闽澜说完,按下电话,拿着外衣,下楼,动作一气呵成,他要离开空荡荡的房子,他要立刻褪去焦躁的情绪,放松一下紧张的气氛。他顺手拨出去一个号码,语气严厉地问:“莱菲,在哪儿呢?”张闽澜边往楼下走,边问。
“在老地方呢。”手机传出来,一个女人懒散的声音。
“我就去。”张闽澜简短地回答,就关上电话。
张闽澜匆匆从楼上走下来,身后传出低沉的声音:“阿澜,这么晚,还走啊。”
五十多岁的方叔,倚在楼梯上,微笑着望着楼下的小主人,张闽澜冲楼上挥挥手,瞥了一眼满面慈祥的方叔,淡淡地回答:“方叔,晚上不用等我了。”
老方和张闽澜的亲人没什么两样,在张闽澜记事起,他就在了,老方是看着张闽澜长大的,望着摔门而去的背影,摇摇头,关上楼道灯,回房间了。
在车库,张闽澜徘徊在几台名车前,最后还是选定了灰色的宝马,他的习惯,追女人也好,和女人约会也好,他的座驾都是这台灰色的宝马七系。
在女人面前,不需要矜持,不需要怜悯,没有爱的前提,和女人在一起就简单得多了,不但是放纵你的身体,释放能量,也是为了舒缓紧张情绪,还别说,征服女人以后,心情就好得多了。
这是樱兰死后,张闽澜为自己解脱,放纵情欲,而给他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身体背叛,而他的精神,他的爱,还是归属于樱兰的。
当他再寻到所爱时,他会带未来的妻子去樱兰的墓地,祈求原谅,祈求樱兰在冥冥之中能祝福他。
女人嘛,紧紧发泄情欲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