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于是便找了一处客栈让武山留下照顾。自己与周镖头带着那小铁箱前往镖主齐家府。
姑苏齐府。“父亲,扬威镖局的镖又被劫了,镖局的人有伤无死,扬威镖局只来了个镖师报信,其他人已经原路返回了!”
齐府大厅中两名男子一站一坐。站着的男子年约三十,锦衣玉带,说到扬威镖局时状极不屑。
坐着的男子年约五十,手握一对铁胆不住把弄,神态从容道:“这些个镖局起的名字是很威风的,什么扬威啦,虎威啦,镖头镖师尽是些练卖艺把式的。唬唬乡下人还成,真到了武林中那还不是老鼠走猫路,死得快!这回咱们走的是暗镖,凭你娘家里的面子请到些个武林中大派弟子护送,那几家镖局不过是场面上的恍子罢了!说来那货也应该就在这一两天到了。原儿,等那货到后咱们须得好好招待客人一番,都是些名门弟子,你好好结交,以后行走江湖有好处的!”
这两个男子是齐府家主齐健劻和他的长子齐原。齐健劻又道:“这回咱们请了五家镖局,现在有四家已经被劫了镖,据说那三湘镖局的副总镖头倒是正宗五岳派的出身,现在就只有这一家没有消息了,看来三湘镖局确有不凡之处。”
齐原冷笑,“真若不凡怎会做这走镖的行当,依孩儿看多半也是凶多吉少,只是报信的没到罢了!”
正说间,有下人报来,说是三湘镖局来了两人求见。齐原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报信的来了。爹您且歇着,儿子前去打发。”
齐健劻叮嘱道:“好生说话,三湘镖局毕竟不同,那还有五岳派的面子在。”齐原口中应是,心里却大不以为然。
丘平在齐府门外好不痛快,“这齐府住的是什么朝庭大员么,怎么这么大谱?咱们远道而来,不先领进门,还要通的什么报,咱们不是被请来的吗,这齐府主事的人难道没有和门人叮嘱?”
丘平一路上都在想着宋朝的软弱。宋朝名士无数,好人好的出奇,恶人恶的坏透。丘平对历史并不熟悉,对宋史更是有意回避。只是记得宋太祖开国后为防赵家天下不稳,重文轻武,防内甚于防外,因而导致华夏数百年积弱。先是丢了燕云十六州于辽,后又与辽言和,然后又联金灭辽,不料金人待辽灭便既反脸侵宋,生生又丢了黄河以北,中原河山。宋皇室不思收复却又与金人议和,以广大国土换得南宋皇室百年逸乐。后来蒙人强大欲联宋灭金,宋室便以为中兴有望,便又联蒙,浑然忘却了当年联金灭辽之事!金既灭,蒙岂还能容宋存,终于忘于蒙人之手。纵观宋朝历史,对内为政怯嚅,有始无终,对外武力软弱,反复无常。后元代蒙人将人分九等,南宋汉族被视为下下之人,皆因于此!
丘平越想越气,连带脾气也暴躁起来。周镖头苦笑道:“齐家财大势大,这般做为不足为奇!”
丘平惊讶道:“周叔以前来过姑苏城吗?”
周镖头笑道:“要了解齐家的情况那也不用来姑苏城!齐家家主齐健劻原来是江湖中一个小门派的弟子,武功一般,他行走江湖是力不从心的。便在这姑苏城做起了小本生意,不想,其人练武不成却是生财有道,几年间便做得风生水起。东方世家,也就是武林七大家之一,见其手段不凡,也是武林一脉,便将部分家业交给他,请其打理。这齐健劻果然本领非凡,数年间,东方世家财力大盛,有钱好办事,声势因而直追唐门。东方世家为笼络其人,便将家主的第二个女儿东方芸下嫁。齐健劻得到东方世家的力支持后,更是做的顺风顺水,财力与日俱增。其财力雄厚,又爱结交名门大派的弟子,常慷慨解囊资助武林中人,久而久之,武林各派多多少少都欠下了些人情。齐健劻生有三子一女,都投在了名门之下,可以说得罪了齐健劻就得罪了小半个武林!”
正说间,齐原走出大门,“二位可是三湘镖局的镖头么?不知我齐家托的镖二位可带来了么?”
丘平心中恼怒,不论在衡山还是在家里,甚至在唐门,认识的人对自己无不宠爱有加。师兄弟不管嫉妒,羡慕也从来没有失了礼数。这齐原拦在门前发问,状极无礼,丘平便欲发作。
周镖头拉了拉丘平对齐原道:“幸不辱命!货物在此。”说罢略提了提手中铁箱。
“哦!”齐原讶道:“你们没有碰到人劫镖吗?”
此人当真讨厌,丘平已经手按剑柄。
“贵客远道而来原儿怎的不请进来。”院中传来齐健劻的话语。齐健劻迈步而出,道:“犬子不懂礼数二位莫怪,请先到厅中用些茶点。咱们坐下说话。不知道二位如何称呼?”边说边拉着二人进入齐府。
周镖头答道:”在下姓周,是三湘镖局的镖头,这位是我们三湘镖局李副总镖头的公子丘平,在五岳衡山派习艺。
齐健劻连声应道:“难怪,难怪,英雄出少年啊!李公子还不满十八吧?倒和我那小儿子差不多大!”
丘平不语,心道:“怪了,今天怎么有些情绪失控,总有打人的冲动!象齐原这等人自己还见得少了么!”
齐府院落很大,进到其中,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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