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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黑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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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婶形容那是……是根瘦棍儿,可是萨可努的……天呀!

    是金大婶说错,还是他异于常人?

    不管是哪里出了错,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东西一定会折腾得她死去活来。

    此际,她惊恐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表达她的恐惧及不依。

    第五章

    狂潮之后,蕨娘面无表情地侧卧着,她没有睡着,也睡不着。

    萨可努将已狂泄完毕的男性自她体内抽离,自她背后紧紧地圈抱着她。

    他满意地喟叹一记,“你怎么了?”见她不说话也不挣脱,他心里十分困惑。

    尽管磨人的痛楚一阵阵地从下身传来,蕨娘依然一动也不动地任他拥着。

    萨可努似乎已习惯了她沉默的抗议,径自不在乎地将她揽着;垂下眼,他瞥见了她肩背处的疤痕。

    “怎么来的?”他轻触着她的疤痕,语声温柔地问。

    她一声不吭,若有所思。

    萨可努知道她不会告诉他、也不想告诉他,不过他猜想,这道疤痕背后一定有一个教她痛苦的回忆。

    她闭上眼睛,心绪十分紊乱。

    她已经被萨可努强占了,她应该恨他,应该要又叫又跳地捶打他……可是她没有,甚至还温顺地任他拥揽人怀。

    她是怎么了?难道她忘了自己是被强掳来的?难道她忘了她阿爹是因此而送命的?

    她真是个可耻的女人!在他侵犯她之时,竟然还有了那么强烈的反应。

    思及此,她愤恨而惭愧地淌下泪来。

    “蕨娘?”他扳过她的身子,惊见了她脸上漫淌的泪水。

    “你疼?”

    迎上他愧疚自责的眼神,她的心脏怦地一震;那一瞬,她原本硬如钢铁般的心微微动噎…须臾,她又为自己的动情而恼恨不已。

    “我不疼,只是恨。”她冷冷地回答。

    萨可努的神情倏地沉下。“那不是正好?”他松开圈抱她的双臂,故意冷漠地说:“我就是要你恨我。”

    话落,他霍地站了起来,动作迅速地穿上了衣裤。

    他以为在她被驯服后会稍稍软化,岂知她依旧是那种冷漠而倔强的样子及语气。

    经过这一夜,她或许还是不愿臣服于他,但他知道她一定能活下去——因为她更恨他了。

    当她心里恨着他的时候,也就代表他在她心里其实是有“位置”的。

    他不管那是个什么样的“位置”,只要她心里有他,起码也是一种安慰。

    十五年了,他心里残留着她的影子已经十五年了。

    如今上天将她的命运和他的牵连在一起,他根本不在乎她对他是爱是恨;毕竟不论是爱或恨,他都要想尽办法将她留在身边,即使是要他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总有一天,他会教她知道他对她有多爱恋、有多疯狂!

    ※※※

    兰儿沉默地收拾着染血的毡毯,不时以眼尾余光偷觑着无情无绪的蕨娘。

    “尹姑娘,你有没有需要什么?”部些老嬷嬷教过她,女人被破了身子是件很辛苦、很磨人的事,所以她猜想此刻的蕨娘一定是非常“痛苦”吧?

    兰儿一怔,“不是的,将军他很爱你。”

    “你怎么知道?”她语带寻衅地问。

    “我当然知道。”这会儿,兰儿可是非常笃定。“如果将军不爱你,又怎么会因为你而拒绝与三公主的婚事!?”

    拒婚?这件事蕨娘完不知情。萨可努为了她而拒绝飞黄腾达的机会?

    她不过是个萨可努从楚山掳回来的朝鲜女人,怎么可能突然成了他拒婚的主因?

    “三公主娇蛮任性、脾气火爆是众所周知的事,将军也知道他拒婚极有可能惹祸上身,可他还是为了你而拒绝了。”说着,兰儿情绪更形激动,“倘若不是有爱,将军又怎会拿自己的前途和性命开玩笑?”

    虽然想出言反驳她,蕨娘却找不到任何可以义正辞严的字句来。

    于是,她只能“强辞夺理”地狡辩,“别把他说得那么伟大,也许他只是以我为借口去拒绝他不喜欢的婚事罢了!”

    兰儿微噘起小嘴,幽幽地说:“尹姑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蕨娘一沉脸,眼底倏地闪过一抹憾恨。

    “福?”她凄然冷笑着,“这算是什么福?”

    “尹姑娘……”

    “他掳我过江、毁我名节、害我失怙,而你却说这是一种福!?”她深恶痛绝地说。

    兰儿垂下眼,慑慑地道:

    “将军又不是有心的,更何况你若真要恨,应该去恨那个害死你父亲的人呀!”

    “害死我阿爹的人就是萨可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