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由于木兰要求一切从简,吉期虽近,花家却并无忙乱之相。
再过三天就是木兰与云风扬的大喜之日了,而这是早饭后,木兰又勿勿向山上跑去。
“木兰,你给我回来!就要成亲了,两人还腻在一起,羞不羞啊!”花母在她身后叫着。
而木兰就象没听见般头也不回地跑了,留下花母在后大叹有女不孝。
就在这天,花家村外来了几个陌生人,竟是皇上带着李轩与几名亲侍,来访花木兰。
“大婶,请问花狐家怎么走?”李轩拦住一位妇人,问道。
“花狐啊,我带你们去。”妇人热心地为他们带路,并不住地以好奇的目光打量他们。
“请问大婶,花木兰他可在家?”李轩边走边问。
“花木兰?你们认识她?”妇人奇道,这几个男人怎么会认识花家四丫头?
“是啊,”李轩道:“他现在还好吗?”
“她啊,”妇人嗤了一声,语气轻蔑,“真不知花家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女儿,真是丢尽父母的脸,真是花门之耻!”
“女儿!?”皇上和李轩大惊,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妇人却没有发现两人反应,仍自说道:“这花家四丫头,原来也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孩子,可不知怎么着就变了。一天晚上突然就失了踪,花老爹还说是出门探亲,可哪有探亲是半夜出门的呢?村里人都说她是与人私奔了。”
“那后来呢?”李轩心中惊疑不定。疑的是她所说的当真是花元帅吗?花元帅难道竟是女儿身?惊的是若她所言非虚,那花元帅可是犯了欺君之罪,会祸连九族的!
“后来呀,”女人见他们有兴趣,兴致也高了许多,“就在两个多月前,花家四丫头突然又回来了,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了四、五个男人,那几个男人在村里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都猜测是怎么一回事,可还没等得到结果,那几个男人却都走了。”
由此可见,她所说的倒有九成是花元帅了。李轩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可皇上却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他心中又是喜又是愁,盘算着怎样替木兰脱罪。
“这还不算,她竟有违常伦,与自己的师叔定了亲,三天后就要嫁过去了。养这么个女儿啊,真是家门不幸!”妇人撇撇嘴,摇摇头,满脸皆是不屑。
“她要嫁人了?”心下一凉,李轩脱口而去。
“是啊,就她那师叔,叫……叫云什么来着,我也不太清楚。”妇人道。
“云风扬。”皇上接口道。是那个白衣胜雪,风度翩翩的男子。
“是是是,”妇人连声道:“你们认识他?”
“一面之交。”皇上微点点头。
说话间,已来到花府门口。
“这就到了。”妇人说完,不待他们回话,立即推开门高声叫道:“花老爹,有人来找你们家四丫头。”
“大妹子,谢了。谁找木兰呀?”花父迎了出来,一见是几名非凡的陌生男子,心下忐忑,不知他们的到来是吉是凶,“你们是……”
“花大伯,我们是……”李轩忙上前。
“我们是花元帅在军中的弟兄。”皇上不待李轩说完,忙接口道。
李轩看了眼皇上,不敢接口。
元帅?军中?一旁等着看热闹的妇人听到这几句话,被唬得一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