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到家了!”她抻手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请问你们找谁?”屋内一女子见有人进来,忙迎了出来。
“三姐!”她上前一步,拉住玉兰的手,激动地叫道。
“你……”玉兰定眼一看,“木兰!木兰!”一把抱住她,边叫泪水就边流了下来。
“爹,娘,木兰回来了,木兰回来了!”玉兰边叫边拉着她向屋内跑去。
“木兰!木兰!!”听到叫声,花父、花母、王氏都迎了出来,拉着木兰上上下下打量着,“木兰,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总算回来了!”
“爹,娘,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一家人相拥在一起,喜极而泣。
“爹,娘,我们进屋说吧。”玉兰拉着他们,“这几位是……”
“哦,我们是花元帅的同营兄弟,今日是来拜见花伯父的。”胡清文等几人忙上前拜见。
“花元帅?!木兰你、你、你做了元帅?!”花父又惊又喜,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柔顺的女儿不仅替父从军杀敌,竟然还当上了统领三军的大元帅!
“是啊,爹。”她扶着父亲进屋,“这话说来就长了,我们还是进屋说吧。天赐呢?怎么没见他。你们快进来吧。”
“他上学堂去了,待会儿才能回。”
众人在大厅坐下,玉兰端来茶水。
话匣子一找开就关不住了,胡清文等人叽叽喳喳地将木兰从军经历一一道来,说到精彩处还起身比划比划,引得花父等人跟着紧张一阵、放松一阵,时而惊呼落泪,时而喜笑颜开。
“好了,大致经过就是这样了。”胡清文喝了口润润喉,“当时情形比我们讲的更精彩,我们笨口拙舌的,只能说到这些了。”
“木兰,想不到你吃了这么多苦!”花母拉着她的手,流着泪说:“受了重伤,还差点丢了性命,真的好可怜。今天能活着回来,真是老天有眼!”说完还不停地拜拜。
“娘,我没什么事,你别听他们夸大其辞的。”一贯受到花母冷淡以对,听贯了她的唠叨责骂,一时对这样的温情以待还真有些不习惯。
“好了,好了,你也别再难过了,木兰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花父擦擦眼泪,笑道。
“四姐?!四姐!”一个半大小子冲了进来,抱着她欢叫:“四姐!四姐!”
“天赐!”木兰欢笑着揽着他的肩,“还是天赐最好,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了。”
“我天天都在想着四姐你呢。”天赐抱着木兰又笑又叫,“你总算回来了,爹不用每天叹气了,大娘也不用经常擦眼泪了。”
“天赐长大了,懂事了。”看他乖巧懂事的样子,木兰欣慰多了。
“四姐?”胡清广等面在相觑,“他叫元帅四组?”
“会不会是小名?男孩子怕养不大,当女儿养?”
“也许吧,看花元帅也是白白净净的象个姑娘家,八成是当女儿养大的。”
“对,一定是!”
“几位也累了,寒舍简陋,就请屈就在客房休息休息吧。”花父见天色不早,招呼道。
“伯父不必客气,我们习惯军旅生活,再苦的环境也能适应,何况是在花府呢。”胡清文等忙谦道。
“天赐,带这几位大哥去客房休息。”木兰对天赐道。
“伯父、伯母,那我们先行告退了。”胡清文等人随天赐离开。
天色微明,木兰就从睡梦中醒来。
拥被坐起,看着房内一摆一设,心中涌起一股温情。
结束了数年的征战生涯,回到这个平凡、安宁的家。从此以后不必再担心敌人夜袭,可以夜夜安枕了;不必再夜读兵书、日研战情,可以过着洗衣烧饭的平实生活了;不必再上战场与敌厮杀、浴血拼杀,可以过着普通人一般平平淡淡的生活了。
曾以为上战场、阻强敌,显尽英雄本色才是真人生。可在经历过这一场战争后,她才真正领悟到什么是人生。明了到和平是多么的难得,安定才是真正追寻的目的。
思及此,她轻轻笑了。
看着三姐恬静的睡容,听着窗外的鸡鸣,她长吁一口气,以饱满的热情迎接新的生活。
此时,玉兰业已醒来,她坐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见木兰拥被而坐,笑道:“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习惯了。”木兰笑道:“这么些年来一直都是早早起床,现下要睡倒睡不着了。”
“木兰,”玉兰眼眶一红,“为了这个家,为了爹,真苦了你了!”
“不,三姐,其实真正苦的人是你。”木兰叹惜道“为了这个家,几年以来你尽心尽力,坚苦操劳,甚至耽搁了自己的婚事,真是难为你了!”
“看你说的,我再怎么苦也是在家中,有父母相依、有弟弟相伴。可你呢,好好一个姑娘家,混在男人堆里,吃苦受罪不说,还老是提心吊胆要担心女儿身被揭穿,更别说是上战场杀敌了。”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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