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雅,你的伤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耶律雄才坐在床边,关心地询问道。
“已经没事了。”多雅摇摇头,扯出一抹笑容。
“唉,想不到,那个花木兰那么厉害,这一次,我们又吃了败仗。若长此下去,我们匈奴……”耶律雄才恨恨道。
“哥,有他在我们只怕打不赢这场仗。接连几次大战,我军连吃败仗,无伤将士无数,士气更是大减,提起花木兰他们都会害怕。哥,我们没胜算的。”多雅坐起身,“哥,我们退兵吧。”
“退兵?!”耶律雄才望了他一眼,起身怒道:“不行,退兵不是证明我们输了,向他们称臣吗?不行!”
“可是,哥,若不退兵,我们只怕会输得更惨!”多雅劝道。
“别说了,我决不退兵,就算是战死沙场也决不退兵。”耶律雄才怒极嘶吼,转身离开。
“哥……”多雅拥被泣哭。
“元帅,”参军呼罗多向进帐的耶律雄才行礼,“郡主的伤不碍事吧。”
“她没什么大碍了。”耶律雄才压住心头怒火,在桌边坐下。
“元帅,今天我收到朝中消息,二王子已纠集人马,准备乘皇上重病期间反了大王子登上王位。”呼罗多上前对他说道。
“什么?”耶律雄才大惊,拍案而起。多年来未回京,想不到朝中竟出了这种事。“此事可真?”
“当然了,这是二王子亲自传来的消息。”呼罗多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
“二王子?你……”耶律雄才惊诧地望着他。
“元帅有所不知,现在朝中已是一片混乱,两位王子为王位之争已是不可开交。只有元帅现在远在关外,对朝中之事一无所知,正因如此,元帅这支大军就成了最后的、最有利的武器。”呼罗多道。
“你的意思是谁掌握了这支大军,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大惊大怒后,他反而沉住气,定下心神。
“元帅果然英明。”呼罗多上前恭维道。
“那你认为,本帅应该听从谁的调遣,服从哪位王子呢?”他在室内踱着。
呼罗多上前一步,“当然是二王子了,二王子乃皇上宠妃所生,在朝中也极有势力,跟了二王子,一定错不了。”他认为事情有望,忍不住喜形于色。
“可大王子是皇上钦点的太子,王位的继承人,”耶律雄才摇摇头,“若跟他做对,岂不成了谋反?”
“唉,元帅这话就说错了。”呼罗多接口道:“当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能辅佐二王子登上王位,一统江山,还有谁敢说咱们谋反?元帅,你可要想好了。”
“大胆呼罗多,”多雅冲了进来,指着他怒骂道:“你竟敢挑唆我哥哥谋反,你简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郡主,这是我们男人间的大事,请您不要多嘴。”呼罗多冷哼一声,转头望向耶律雄才。
“呸,我们兄妹乃是皇亲,我哥哥是皇上的亲侄子,他怎么可能跟你们这些逆臣为伍。而那二王子更是残忍荒淫,又岂可助他为王,欺压百性?”多雅对他大加斥责。
“没错,呼罗多,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我的性子?我是那种欺君背主之人吗?”耶律雄才凝起脸色,正色道。
“来人啦,将这逆贼绑了。”多雅大声呼叫。
立刻,几名亲名奔进帐内。
“哈哈哈……”呼罗多毫无惧意,反而哈哈大笑。
“你……”多雅气极,“还不快绑了他。”
“多雅郡主,你以为我不做好万准备就来说服元帅,是不是太冒险了点?”呼罗多冲那几名亲兵挥挥手,他们立即退至帐外,刀剑出鞘,严陈以待。
“你……”耶律雄才一见陈式,怒火攻心。
“元帅,这些日子你只顾郡主伤势,却没有发觉我早已将你的亲信调走。现在,这儿都是我的人。”呼罗多得意地瞅着他兄妹二人聚变的脸色。
“哼!你很有一套,这么久了,不竟没发觉,你是二王子埋在我身边的一只狐狸。”耶律雄才冷哼,却丝毫没有惧意。
“元帅,实话对你说吧,”呼罗多在主帅的位置坐下,“我本不是二王子的人,只是近年来二王子不断派人与我联系,许我高官厚禄,我才投效过去的。只要元帅也识时务,必定能享受荣华富贵。”
“嗤!”耶律雄才冷笑声,“我耶律雄才是什么人,怎会与你们同流合污。”
“元帅,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是在我的手上。”呼罗多盯着他。
“那又如何,我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就算你杀了我也没有用,没有兵符,你调不动大军。”耶律雄才冷笑着。
“就算你有兵符又怎样,那些将士会听你的吗?他们可是与我哥同生共死的。”多雅冷冷地瞥着他,“你别痴心妄想了。
”
“哼,我有的是法子让你们就范。”呼罗多一挥手。“看住他们,别让他们逃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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