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何人所学?”
“回秦王,家父曾在军中任职,退役后常与我们提及军中之事与战略之道,家师在木兰从军前曾赠书一本,木兰从中收益非浅。”她从容答道。
“嗯。”秦王点头笑道:“有良师严父,也要自己有才华,你样样俱有,难怪有如此成就。”
“谢秦王夸赞。”她微微一笑,秦王又怎能知道她过去所受的教育与所经历的事情。
“本王回京后立即奏明父王,下旨封你为边关元帅,让你名正言顺地执掌三军。”秦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花元帅,我就将这大唐边关交给你了,望你早日击溃匈奴军,凯旋回朝。”
“是!木兰定不负所望。”她站起来,抱拳郑重承诺。
“秦王放心,我等一定竭力辅佐花元帅,势必击溃匈奴,保边关平安。”众将起身,齐声道。
“好,本王敬各位将军一杯。”秦王站起身举杯道。
“谢秦王。”众人齐干杯,归位坐好。
“花元帅,你年纪多大,可有婚配?”落坐后,秦王笑吟吟地看着花木兰。
不好!木兰心下暗叫不妙,这秦王该不是想做媒吧?“末将今年二十有五,尚未婚配,不过……”她还是老实回答。
“那正好,本王有一小妹,年方十七,与你正好相配,待回京秦明父王,将她许配与你如何?”秦王不等她说完,就喜悦地替她定了下来。
“秦王容禀,”木兰忙离座,至中间单膝跪下说道:“秦王好意末将感激不尽,只是末将在家乡已有意中之人,一待凯旋归乡就与她成婚。”没办法,只好将这个谎言扯到底。
“你已离家七年有余,难道她还会等你这么久吗?”秦王道。
“是,末将不久前才接到家书,她在家乡侍奉我二老,等我归家。七年以来,矢志未改,试问秦王,如此贤妻,我岂能负她。”木兰越说越动情,眼中已现泪痕,仿佛是真的有一位贤淑的女子在等候一般。
“照你说来,真是一位难得的好姑娘。好,待你凯旋之后,本王新自为你们主婚。”秦王亦大受感动,举杯说道。
“多谢秦王。”木兰松了一口气,回位坐下。过了一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花元帅,到时候别忘了请我们去喝杯喜酒啊!”众将军起哄到。只有李轩明白这是她的推脱之辞。
“一定,一定。”木兰挂着一脸笑,应承着,心下苦叹不已。
此宴宾主尽欢,只喝到四更时分,才各自回帐歇息。
次日一早,木兰即已起床,巡过三军后,就来到秦王帐中。
秦王刚刚梳洗完毕,正用早餐。
“花元帅,早啊,来来来,一起用早餐。”秦王招呼道。
“秦王请用,末将早已吃过了。”木兰回道。
“是吗?那就坐吧。”秦王示意她坐下,自己吃起来。“昨天睡得晚,我只当众将士也才起身,想不到都起得这么早,精神也好得很。”秦王笑赞道。
“秦王有所不知,行军打仗,不比寻常,将士们都练就了一睡几天或几天不睡的本事。”木兰解释道。“战事说来就来,仗说打就打,有时会在半夜酣梦之时遇到突袭,若不练就这一本事,可就难打胜仗了。”
“嗯。”秦王点头叹道:“这边关将士真是辛苦啊!我大唐君臣百姓真该好好感谢他们。”
“有秦王这句话,将士们也会欣慰许多。只是有一事末将想请秦王做主。”木兰想了想,决定趁这个机会,将副元帅克扣军饷一事解决掉。
“你说,本王一定为你做主。”见她说得郑重,秦王放下筷子,一口应承。
“将士们的艰苦,秦王您也看到了,他们为了保家卫国,远离亲人,在这边关过着这随时有生命危险的艰苦日子,这期间的苦楚不当兵的人是不会明了的。”木兰轻叹一声。
“本王明白。”秦王点头,静待她说下去。
“将士如此辛苦,若他们该得的得不到岂不是令人痛心?!”她将话引入正题。
“该得的得不到?”秦王一愣,“花元帅此言何意?”
“近几年来,军中所有将士都末领过足饷,士兵们常常只领到五成,将领们最多也就八成,此事不知秦王可知?”木兰凝重道。
“真有此事?这……”秦王大惊。
“不好了,秦王,花元帅!”胡清文不及通报,冲了进来,跪禀道:“匈奴兵在军前叫阵,由主帅耶律雄才亲自率军。”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也值得大叫不好?”木兰轻斥道。
“这,末将是怕秦王有所闪失,心中着急。”胡清文红了脸,嚅嚅道。
“秦王,请容末将告退,前去安排迎战。”木兰冲秦王拱手道。
“好,你先去,今日本王亲自上阵督军。”秦王手一挥,命侍卫准备战甲。
“胡清文,布阵迎战。”木兰边命令边大步冲了出去。
不消片刻,两军已阵前对擂。而秦王则在阵前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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